凌宇看着像个破烂布偶一样,眼神空洞的睡在他大腿上的银发雌虫。声线渐渐变得低沉而又危险,还带着一丝丝戏弄。
"小宝贝,你还装什么呢?已经被我发现了哦——你的小秘密。"
雌虫没有因为他的话产生什么波动,依然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娃娃。任凌宇拿着他的头发尖sao弄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就跟最初的样子一样,乖巧温顺。那个带着疯狂杀意的野兽,好像只是凌宇的一个幻觉,并不存在过。
凌宇看雌虫铁了心思一装到底,渐渐露出玩味的表情,准备撕破他乖巧的面具,于是站起来胯在雌虫身上,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了,随意扔在一旁的地上。
雄虫赤条条的站着,下体狰狞的巨物就露了出来。凌宇直接胯跪在雌虫的身体两侧,把半硬的鸡巴戳到雌虫脸上,让他好好看清楚一会要cao他的东西,掰着雌虫的下巴说道。
"看清楚了吗?你不乖一点,露出我喜欢的样子来,我就用这个把你cao到死,让你被迫一声一声的浪叫出声,求我放过你。"
雌虫还是一片木讷不为所动,凌宇的眼神深邃了,看了雌虫几秒,给雌虫一点后悔的时间,同时下体也在逐渐变硬,雌虫都能感受到脸上逐渐上升的温度。等到了凌宇心中的那个限度,雌虫还是没有反应。凌宇就退后两步,把雌虫大腿大大拉开,按在身体两侧。
仔仔细细的欣赏他还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过的娇嫩入口,而后一边挑衅的盯着雌虫的眼睛,一边用两指自下而上摸过花瓣,找到花心,然后狠狠一按。果不其然就在雌虫扩大的瞳孔里,找到了一丝藏不住的慌乱震动。
凌宇这才咪起眼睛嗤笑道:"怎么……只不过被摸了一下,反应就这么大?一会我还要cao你呢?你怎么装的下去?"
盖尔心里确实恐慌了起来,他已经开始发情,各处都十分敏感。那块秘地以前没有被碰过的时候还好,现在忽然被狠狠欺负了一下,刺激的疼痛过后,居然是一阵酸涩的快感。
隐隐密密的痒意蚂蚁一般,形成一线爬进了他雌xue的缝隙里,让他感到了渴求,很想夹紧雌xue,扭动一下腰肢,但被他控制住了,连刚刚被按压Yin蒂,所带来的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也被他遏制住。
直到雌xue被刺激的分泌一些ye体出来,才稍微冲淡了一些痒意他才轻松了许多。但是前面的刑具对他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拉扯的剧痛也在发情期变成了快感,再加上之前玩弄他的雄虫,为了让他没有力气挣扎,在他的前列腺旁边安了震动芯片,里面已经不知道连续震动了多少个日夜,他的前端一直处于一个勃起喷发的状态,却又很难射出来。
早就被连续不断的高chao刺激,弄得没了大部分的力气,刚刚跟雄虫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也让他Jing疲力尽,他的意志已经被消磨到了低谷的状态,疲惫让他很难集中Jing力思考。情chao一次次的将他残忍打断,生理的渴求也一直试图侵占他的理智。
这种情况下,被雄虫侵犯雌虫最为脆弱的地方。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变成被雄虫掌控着婉转乞怜,大声哀求,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不能自拔的那种性玩具。他的贞Cao和尊严,马上就要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一起消失。
盖尔的眼神变得更加昏暗,渐渐的还漫上一丝恨意,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恨这个社会的不公,还是在恨即将侵犯他的雄虫,不过大概率还是恨自己的无能,没能逃脱被当做性奴的命运。
凌宇看着雌虫没准备向他妥协,马上加了码,轻轻戳入半个指尖,把红色的rou球挑出来,然后往上狠狠按压,一开始雌虫还没反应,到了二十秒后他就忍不住了,脸上虽然还是没有动静,可大腿肌rou已经控制不住上下颤抖。雌xue也是一点点的溢出水来。
凌宇手上的动作没停,不止按压还小频率的搓动了起来,评价道。
"你这里还真的没有被人玩过诶,一般发情期被刺激到这种程度,下面应该早就全shi了,现在只流出这么点水,你还没试过chao吹的感觉吧?马上就让你试试。"
凌宇小心的不伤害雌虫的两瓣,把Yin蒂拿在指尖摩挲着,雌虫颤抖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都蔓延上了小腹,腹肌上的小方块一收一缩,好像就想凭这,就能抵消快感的侵袭似的。凌宇就是很想看他崩溃的样子,很有技巧性的揉捏戳动,偶尔还用指甲扎一下。
雌虫终于忍受不了,下体从很深处涌出一股热流,chao吹了,yIn水顺着股间滑下。
凌宇这才放开已经被他搓肿的血红Yin蒂,再次看向雌虫,雌虫眼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的情欲,还有绝望的空洞。他把雌虫翻过身,准备从后面cao进去,却发现面向雌虫面朝床铺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没有伪装的样子,蹙着眉头,眼神带着一丝绝望和恨意。
凌宇看他这个反应,自然不能就这样没名没分的强迫他,他想得到的是雌虫的心,而不是一具好玩的身体。但是还是想先吓吓他,满足自己变态的乐趣,于是把滚烫的阳具紧紧抵着雌虫的后腰,让他感受一下威胁。
一只手从头顶绕过,并不温柔的扣住雌虫的头部把他掰过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