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升了高官,而我没有那样的家世,所以只能流落街头,成为一个无耻的混混,我不甘心这样过完一生,我才二十五岁,主人。”
“你是在抱怨制度吗?”洁儿利尔微笑起来。
“不,主人。”那奴隶说,“这是我该有的命运,我的爸爸就是一个无耻的混混。”
“很好。”洁儿利尔笑得更美更甜,然后他终于问了那个问题,“是处吗?”
“不是了,主人。”奴隶说,“为了活下去,在军营里的时候就不是了。为了获得更多的战争信息,我诱惑了不少上级,但我跟他们上床,不是为了逃避出勤,主人。我是最低贱的排雷部队,我们面对的不是人,而是外星生物,我只是想获得一些真实的信息。假如我还有点廉耻的话,可能就没法活着回来见您了,主人。”
“您长得真美,主人。”他舔了舔嘴唇,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洁儿利尔的脸,“瞧我这大鸡巴,从见到您开始,它就翘得高高的,而且越来越硬,完全没有要软下来的迹象,这还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呢!”
“我们会知道的。”洁儿利尔照旧神秘地说。
但他没有让第二个奴隶挑选春情药水,只是让他在一旁站着,然后叫进来了第三个奴隶。
第三个奴隶是跟他们完全不同的类型,那一看就是小鹿一样娇怯的目光,盈盈含着眼泪,因为赤裸的羞耻而微微瑟缩着,他是遮着自己的阴茎进来的,但他走进包厢后,迅速扫了一圈,然后乖顺地双膝跪了下来。
他的姿势也是被刻意调整过的,因为他一跪下来,身体就往前倾,阴茎软软地垂在地上,屁股却卖力地撅起,两瓣又白又嫩的臀瓣上还有一些鲜明的粉红指痕。
他直到跪稳了才仰起头来,柔顺地呼唤了一声:“主人。”
希黎发现他的神情改变了,好像下跪这个举动,奇异地让他变得安稳平和,甚至掩盖住了他本身的紧张和恐惧,让他回归到了舒适圈里。
“中产阶级,还学过小提琴,有一副好嗓子,我很疑惑,你怎么会沦落到低价贱卖的份上?”问他的不再是洁儿利尔,而是沙发圈里的某一个贵族少年,洁儿利尔架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支着下巴,身体前倾,一脸玩味地看着小奴隶。
“因为我想成为您的主人,格兰西斯殿下。”那怯弱的奴隶狂妄地说。
“什么?”格兰西斯哑然失笑。
小奴隶却没有继续往下接着说,反而转头朝向了洁儿利尔:“但贱奴现在被主人买下来了,贱奴会成为一个好奴隶,对主人忠贞不二。”
洁儿利尔脸上的笑意深了,他闲散地调整坐姿,舒服地侧身靠在沙发背上,希黎看得出他在不着痕迹地拉近与那位“格兰西斯殿下”的距离。
“格兰西斯殿下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他说。
小奴隶犹豫了一下,措词说:“贱奴的故事很长……”他一副不确定主人想不想听的模样,但很快他就开始回答:“爸爸欠了高利贷,主人,那是很大的一笔钱,家里因此破产了,还欠了不少钱,妈妈又急又害怕,生了重病,姐姐的未婚夫退婚了,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等着吃饭。”他低垂下头,因为他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我不是低价贱卖的,主人。光是摆平那些高利贷就很不容易了,我实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希黎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但他的笑声并没有被人发现,因为沙发圈里的很多贵族少年都在笑。
小奴隶的故事已经太老掉牙了,过时得毫无新意,你看他甚至连编都不会编。
洁儿利尔也笑了,他赞美小奴隶:“你哭起来真漂亮,是被调教过的吧?”
小奴隶不堪地低声说:“贱奴以前玩过BDSM,是一个S。”
“非常不错。”洁儿利尔意味深长地轻抚嘴唇,说,“你让奴隶操你?”
小奴隶刚想回答,沙发圈里突然爆发出一圈压低了的隐秘笑声,听见笑声,洁儿利尔面上也显露出暧昧的笑容。
希黎明白,这一定是只有他们这个圈里的人才能心领神会的笑话。
小奴隶局促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是的,主人。”但他又很快地补充说:“只有五次。贱奴不是那种喜欢被操个没完的婊子烂货……”他突兀地停了下来,下意识地看向沙发圈,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那些隐秘笑声更加剧烈了。
“你继续说。”洁儿利尔笑着说,他完全没有制止那些贵族少年的打算。
小奴隶不安地说:“也没有为奴隶口交过。”
“你的阴茎操过人吗?”
小奴隶瞠目结舌,希黎觉得他可能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那个部位原来是可以使用的。
“没有、没有的,主人。”小奴隶战战兢兢地说。
“那么你就在包厢里挑一个人来操吧。”洁儿利尔兴趣盎然地说,湛蓝的眼睛忽然变得幽深又暧昧,含义丰富。
小奴隶回避着洁儿利尔的眼神,希黎看得出来,他也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要将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