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泽和坎达的性爱表演还在继续着。
坎达真的很会掌握表演节奏,他把佩泽的整根Yinjing都用双手捉住,那白嫩的Yinjing在他晒成巧克力色的指间不断地律动着,看起来非常美味诱人。
坎达手唇并用,深红的舌尖吐出来,不时勾弄佩泽的尿孔,总算把佩泽的Yinjing弄硬了,他却不急着让佩泽Cao他,反而把脸更加热切地贴紧佩泽的Yinjing,好像十分享受,深深呼吸着佩泽胯间的味道,张开唇,用两片唇瓣反复地轻柔摩挲着佩泽的柱身。
佩泽的双腿跪都跪不稳了,他双手攥成拳头,低垂着头,看着坎达的唇舌在他身下忙碌着,连两颗睾丸都被坎达热乎乎的嘴整个包裹住了。
“够了……够了……”佩泽啜泣着说,希黎感觉他再不喊停,可能都要忘记自己才是应该Cao人的那个了。
坎达挑了挑眉,舌头在唇上舔了舔,从他腿间像滑溜的蛇一样窜出,配合地将自己移到更适合挨Cao的体位,并张开双腿,捏住自己的鸡巴,把红艳艳的肛道敞开,等着佩泽Cao他。
“慢一点来,好吗?”
佩泽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闻言轻点点头,那破碎得像水晶一样澄澈的玩意儿整个掉下来,美丽得惊人。
坎达露出笑容,佩泽把Yinjing插进他的身体,站在台球桌前卖力地Cao着。
那根本不是性爱,希黎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堪这么屈辱的性爱方式,佩泽好像一个刚被人开了苞的黄花大闺女,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一个ji女。
坎达却旁若无人地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发出什么声音,说出什么话,甚至在什么节点流露出点儿sao浪的表情,他都做得丝毫不乱。
他那根大鸡巴,又重又沉,胀成了深紫色,柱身上布满了青筋,硬邦邦地直竖起来。每一次撸动都从根部握住,一直撸到gui头下,他撸得又慢又用力,其实他根本不会为佩泽的Cao弄而陷入情欲,他的表现只是为了取悦主人们,给主人们看他的鸡巴是多么大,多么坚挺。
希黎发现不少贵族少年明显被他的大鸡巴吸引,明里暗里都在偷眼看他,而且,有几个特别白净细致的,已经忍不住伸手拿取茶几上的酒杯,以掩饰自己不断舔唇吞咽的动作。
但希黎很快又发现,比起坎达,洁儿利尔似乎更注意佩泽的一举一动,在佩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水珠子扑簌掉下的时候,他嘴角的笑意显然更深了,他也拿了酒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就好像是闲来无事出去游玩的旅行者,陡然发现自己找到了宝藏一样的表情。
希黎将视线移到佩泽身上。佩泽Cao了很久,他显然不适合做这种耗体力的活儿,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贴紧了坎达的xue口,双手扶着台球桌,整个身体都在用力向坎达的身体里压,而且从坎达gui头里不断流出的ye体来看,其实他每次都Jing准地撞击在坎达的前列腺上。
但……还是太吃力了。
他每撞一小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甚至有几次,他累得弯下了腰,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希黎猜想,恐怕连他自己也深知,自己是无法满足主人的要求的,因为他哭得更加厉害了。
到了最后,整个包厢里都是大家的调笑声,和他紊乱的啜泣声。
希黎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在他正要别过眼去的时候,坎达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把我当作一个奴隶,好吗?谢谢你。”
佩泽呆住了,像是根本从来没有听过这句话,愣了几秒钟,他迟疑地Cao了几下,突然好像醒悟过来了,迷茫的神色变得清朗。
他的脸上还挂着眼泪,但是眼神却完全不同了。
他开始做得很好,甚至开始掌控坎达的姿势和动作。
他的白嫩手指与坎达的深色手指交缠在一起,把坎达的大鸡巴玩得颤颤直抖。
坎达甚至真的压抑不住自己的呻yin和喘息。
在佩泽又一次停下来的时候,他没有休息,反而扶住坎达的鸡巴,用他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他的柱身,而且他每舔一次都会停下来看看坎达的表情。
希黎感觉,这正是他做主人时的状态,他没有说谎,因为从他视线里流露出来的完全不是讨好的、急于取悦主人的眼神,而是那种深知自己可以掌控局势的自信感和欣悦感。
当他再开始Cao弄的时候,坎达忍不住低yin起来:“请……Cao一Cao我的前列腺好吗,佩泽?求求你……”
很难说坎达演戏的成份究竟有多少,至少,希黎发现从他gui头里流出的那些透明yInye没有了,那可能是说明佩泽真的没有再Cao他的前列腺了。
而且当坎达用手握住Yinjing试图撸动的时候,佩泽就停下来,熟练地用拇指和食指捻动他的铃口。可是当他铃口大张,两颗睾丸弹跳的时候,佩泽就会突然用指头重重弹击他一下,剧烈的疼痛总是让坎达深深地吸气又喘气,脸上满是痛楚和迷乱。
最后,他只能什么也不做地大张开腿,把双手紧紧扣住台球桌边缘,任凭佩泽在他身体里面横冲直撞。
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