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实他是有所选择的,他可以不着痕迹地表现乏味,让洁儿利尔失去对他的兴趣。但被退货的奴隶就等同于掉了价,他再也不可能得到比洁儿利尔同等级甚至次一等级的贵族买主青睐了。
希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众人面前,朗声说:“主人,药效过了。”
洁儿利尔的笑意深了,他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自己身边。
那个位置离沙发圈很近,所以希黎也就不得不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自己滴滴答答淌着透明yIn水的疲软Yinjing。
“你没有射出来吗?”洁儿利尔问。
“没有。”希黎说。
洁儿利尔轻叹了口气,笑yinyin地说:“这可就难办了……我记得我的命令是要看你射Jing的样子,对吧?”
“是的,主人。”希黎回答,“但我没有办法不通过抚摸性器的方式射Jing。”
“真这么贞洁?”旁边一个贵族少年轻笑起来,伸手想去抓他的性器。
希黎反应迅捷地闪身避开了他,贵族少年的手抓出去却扑了个空,顿时气恼起来:“你一个奴隶,竟敢躲避我?”
洁儿利尔依然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示意希黎屈膝跪下来,然后伸出脚试图拨动他的Yinjing。
希黎也躲开了。
洁儿利尔一脸出乎意料的神情,很难读懂这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凝视着希黎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眼神像刀锋一般美丽又冰冷,两三秒后,他敛起了笑容,用一种非常复杂难揣的语气说:“我也不能碰你?”
希黎跪在地上,淡淡地说:“是的,在还没有签署主奴契约之前,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
“很不错。”洁儿利尔的眼神玩味起来,手指在嘴唇上摩挲,“绝不磨损未来主人的玩具,我记得你的话。”
希黎现在终于看懂他的小动作,每当这样做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在思索折磨对方的最好方式。
不管怎么说,希黎知道,他这一关是很难过去了。
果然,当洁儿利尔放下手指的时候,他的笑容变得残忍了。
“坎达,Cao射他,你将得到你想得到的,并且,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
希黎的反应比坎达快得多,他面向坎达站了起来,而且是在“Cao射他”那三个词说出口一瞬间,他就站了起来,好像他早就想到洁儿利尔会发布什么样的命令一样。
但是坎达的身材比他高,也比他壮,浑身都是肌rou,还有在军营和战场里熟练作战的经验,而希黎……他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打斗的训练,在他身后还有一整圈等着看他笑话的贵族少年。
他没有任何可以避免自己失贞的措施,没有武器,也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
躲到茶几底下,被拽着脚拖出来?往后一步一步退,陷入某个贵族少年的怀抱中?或者在包厢里奋力奔逃,上演猫捉老鼠的Jing彩戏码?
他比负隅顽抗的猎物还要狼狈,至少人家还有个“隅”不是吗?他可什么都没有。
希黎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那可说不准了。他心道。
坎达比他想象的更聪明,他一点也没被狂喜冲昏脑子,也没真的被洁儿利诱,但他仍然反应迅捷向他扑过来。
显然,他在一瞬间正确理解了主人想达成的任何目的。
与此同时,希黎一个向后纵跃,单手倒立把自己扔上茶几,葡萄酒杯碎裂成一堆晶亮的玻璃碴子,红酒洒了一地,他在发光酒桌上腾退挪移,像是在跳一场步伐迅捷的太空舞,变幻的舞步游刃有余。
不是大棕熊在捕食毫无抵抗之力的小野兔,而是一只猎豹栖在树上戏弄敌手。
要让主人Cao得满意,肢体的柔韧度一定是最重要的,舞蹈、跑酷,希黎刚好两者都会,如果包厢的水晶灯上栓着绳子,他甚至可以试一试表演性感热辣的钢管舞。
好了,好了,昙花一现的表演才能令人印象深刻,过多的炫技就好像牛排上洒满了食盐,反而让人心生不悦了。
他敏捷地跃回地上,一片玻璃锋利的边缘,安静地抵在格兰西斯殿下的喉口下。
希黎微笑着说:“尊贵的格兰西斯殿下,很抱歉冒犯您,但我想,只有你能帮我了。”
格兰西斯垂眼看了看,冷冷地说:“你会死的。”
希黎从容地说:“奴隶卑微的生命,哪里比得上主人片刻的欢悦珍贵?尊贵的格兰西斯殿下,请您向洁儿利尔下令吧。”
格兰西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希黎很理解这些贵族阶级,端庄和矜持永远是第一位的,哪怕刀子割在喉咙下,也绝不能尿shi裤裆。
他在博弈,观望这个奴隶到底有没有决心真的杀死他。
洁儿利尔也在博弈,他谨慎地打量着格兰西斯喉口下的碎玻璃,慢慢又轻轻地后退了一步。
包围圈在慢慢扩大,贵族少年们一个接一个起身,无声地向后退开了。
谁也不愿在此刻背负惊扰的责任,那后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