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然而希黎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滋味。
比如说,你不会在对方讨价还价说了这么多话的情况下,主动打个对折——能说这么多话,本身就力证了对方的兴趣;也不会跟一个炮友畅想未来生活的蓝图;更不会以自己的尊严去交换不是自己的奴隶犯下的错误。
希黎没那么敢想,但他认为,这至少说明洁儿利尔对他有一定的兴趣吧。
可是他想不明白,洁儿利尔对他感兴趣的地方是什么呢?
他没有坎达那样的“倾羡效应”,也不像佩泽一样姿色出众,光是为了什么权限什么贞洁,洁儿利尔就能对他到这样的地步吗?
“可以乖乖被我Cao了吧?”洁儿利尔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他喜欢看他高高仰起头,下巴和脖颈呈一条直线,喉结不断吞咽着,双手攥紧成拳头。“我等了好久呢,从看见你开始,我就想Cao弄你了,来帮我好好地舔一舔吧。”
洁儿利尔的声音像是深夜里情人的絮语,又像是夏天里的习习微风,但不知为何,希黎总是想起一个词“恶魔”。
希黎混乱的思绪被洁儿利尔明媚的目光搅得沉不下来,他努力去捕捉那思维的断絮,想要将它重新接驳。
等、等一等……
没错,这里的确是有点儿问题的。
还记得坎达说过的话吗,“瞧我这大鸡巴,从见到您开始,它就翘得高高的,而且越来越硬,完全没有要软下来的迹象,这还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呢”,洁儿利尔只不过是从坎达那里得到了些许灵感,用在了这里而已。
洁儿利尔不可能一见面就想Cao弄他,当时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呢。
洁儿利尔只是在哄骗他,想要廉价地得到他的贞洁。
“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如果您真的想Cao弄我,请您等到真正拥有了我之后再进行。”
天知道在洁儿利尔面前,讲出这种违心的话要花费多少定力。他那么美,那么漂亮……哪怕是跪伏他面前,被两条狗摁着Cao上整晚,只要他的目光洒落在他身上,希黎都心甘情愿!
“啊啊,”洁儿利尔的笑容减淡了,“可悲的守贞思想啊,我想想看啊,大概破处的基础应该是先破除这种守旧思想吧。嗯,是的,我有一件好礼物要送给你。”
就是那座强暴架。
黑色的,厚重、踏实,可以用麻绳牢牢把他绑在架子上,但洁儿利尔显然更倾向于……用强暴架自带的铁夹棍。
希黎被带走,半个小时后又被带回,整个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连里面都chao乎乎的,整根肠子被洗得比他刚出生时都要干净,而且灌满了蜜ye。
他的双手双脚,还有脖子和腰,都被牢牢地扣住,连动都动不了,眼睛也被蒙住,摆出一副撅着屁股,让男人轻轻松松可以Cao弄的模样。
希黎知道,他要表演被洁儿利尔强暴的戏码了,他不能勃起,也不能高chao,必须痛苦地哭嚎,以哀悼失掉的贞洁,同时他还要勾引洁儿利尔,不能让他感觉乏味。
这真的很难办到。
当洁儿利尔在他xue口附近逗留时,希黎感觉一股奇异的酥痒从股沟一路蔓延至全身了,他几乎呻yin出声,xue口不断一翕一张,贪恋地吞没了洁儿利尔的手指。
他不该在他身体里面旋转的,那是多么甘美的滋味,怎么只是一根细细的中指,带来的酥妙感觉会是那么强烈!
希黎从来没想过性交的触感会是这么舒服,这么美好,一点儿都不疼,整副肠道都shi漉漉的,饥渴地臣服在洁儿利尔的手指之下,他尽可以粗鲁地戳弄它,用指甲狠狠抓挠它,弹叩它的最里面,甚至多插入几根手指,不断地翻搅,而不是始终只用一根手指,稍不留心,肠壁就收缩把它shi滑滑地挤出去。
他下面的那张嘴在高嚷着:“快来快来!给我更多更大的鸡巴,快快填满我,在我的嘴里疯狂插动,不需要对我有任何的疼爱怜惜,我是个婊子!我是个荡妇!我是个只会吃鸡巴的sao货,你可以不断地进出我,把我Cao成一团烂rou,Cao我,Cao我!快用力地Cao我!”
他上面的那张嘴却在张张合合哭喊着什么:“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进入我,求求你了,太难受了,我愿意跪下给你舔脚,你打我、骂我吧、重重地惩罚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侵犯我、不要强jian我了……”
在性这件事上,希黎真可以说得上是无师自通。
你看他都在说些什么,勾引得洁儿利尔真的陷入意乱情迷的困顿,明明是在正常使用一个低贱的奴隶,却好像在……侵犯、强jian?
洁儿利尔甚至下意识地真的重重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才把Yinjing抵在他的入口,慢慢地插入他。
希黎绝望地嘶嚎起来,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里在杀猪呢。
这倒真的是半真半假,一想到如果不演得真实点儿,他可能真的会被无情退掉,希黎的绝望倒有八九分像真的了。
Cao了几下,洁儿利尔拧了一把希黎的ru头:“你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