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洁儿利尔回来了。
他又忘了吃饭。但希黎也没有心思提醒他。
洁儿利尔的Yinjing在希黎体内Cao了整晚,快到午夜时分,希黎尖叫起来,所以洁儿利尔吮吻着他的嘴唇。
“嘘,别叫,你要把我母亲吵醒了。”
希黎喘息着,胡乱地点点头,洁儿利尔再次挺动。希黎沙哑了嗓子,真的不敢叫,随即想到,等等,他不是应该一直扮演被强暴吗?
于是希黎又开始吵嚷:“夫人……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当然是尽可能不着痕迹地压低了嗓音的。
洁儿利尔埋头抵在他肩膀上,笑得停不下来。
“你是什么谐星吗?”洁儿利尔的吐槽堪称犀利。
希黎懊恼起来,看,洁儿利尔都被他的笑话讲得软了。
“其实我骗你的。”洁儿利尔的指尖在他rouxue里勾弄着,“我的母亲早就死了,她也不住在这里,这里只有她的墓碑,你根本吵不醒她。真是糟糕,要是她真的来救你的话,我可能会被吓疯吧。”
“主人……”希黎的声音深沉起来。
“我想……Cao射你,想射在你身体里面,就是今天晚上,不想再等到明天了。你摸摸我的Yinjing,它有多硬有多胀。勃起来,射Jing给我看,好吗?”
洁儿利尔的Yinjing放在希黎的腿间,慢慢戳弄着,真的很硬、很胀,而且很烫。
希黎吞咽了一下,开始犹豫,他多么想要这根Yinjing重重插进他的xue里,剧烈摇晃,鞭挞他、榨干他,可是……
希黎的思绪又迷离起来,可是当他真的赞同时,洁儿利尔真的会信任他吗?
“我对你的‘无论什么’丝毫不感兴趣,我想要你的心,和你的性命,换句话说,我想要你献出你不愿意给予我的东西。”……那献出之后呢?
他没有用了。
“主人,奴隶没有说‘好’或者‘不好’的权利,请原谅一个奴隶苦苦坚守的原则吧。”
“主人珍贵的片刻欢悦,比不上一个奴隶坚守的原则更重要吗?”
希黎低声说:“当然不……”
洁儿利尔的声音突然变冷了:“这是你第三次拒绝我了,希黎。我想你应当清楚,第一次或者第二次,我可以视之为情趣,但我绝对不想要被第三次拒绝,你明白吗?”
希黎张口结舌。
为了讨好洁儿利尔,而不是为了讨好他的主人,他几乎要脱口说出那句话了。
但就在那同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洁儿利尔非要这么紧迫地要求他呢?明明再过两个小时,只有两个小时了,不是吗?
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是……陷阱吗?
是……另一个考验?还是另一种炫耀?
在纷繁的思绪里,希黎理出了一条思路:不论主人的要求,那么作为奴隶的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想要过跨越阶级的优渥生活,他想要看着洁儿利尔,想要待在洁儿利尔的身边。
如果只是出于这样的目的,那么洁儿利尔对他好不好,是把他当成一头猎物残酷地玩耍,还是当成一只宠物Jing心地饲养,差别并不大。
但是洁儿利尔会不会退掉他,差别就太大了。
竭尽所能留在洁儿利尔身边,并且成为一个有价值的奴隶,这才是他应该做的筹谋。
“那么就请您将我退掉吧,主人。”希黎让自己尽可能显得淡然从容,“我宁愿作为一个失格的奴隶被丢进垃圾堆里碾碎,也不愿被主人视作一个无耻的骗子,只会花言巧语哄骗主人。”
他现在就在哄骗主人。
“我羡慕那些女奴,她们的Yin道口天生就覆盖有证明贞洁的膜瓣,而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能向主人证明我的贞洁。我只能愚蠢地死守我唯一可以为主人坚守的东西,无论主人看见或者看不见,相信或者不相信。即使到了现在,我的肠道已经被您Cao得松软烂熟,yInye也shi答答地淌了一地,即使我的贞洁已经残破不堪,我也依然想竭尽全力地维护这份愚昧的信念。我这样坚守,不是为了保持rou体的纯洁,以期将自己卖出更高的价钱,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希望我的主人相信,我没有说谎。”
就算是论文答辩也不可能比这一段答得更好了。
但说完以后,希黎茫然地发现,他的眼眶竟然chao乎乎的,充盈着滚烫的ye体,而且不需要他眨动眼睛,那些奇怪的ye体就会夺眶而出,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他的脖颈上。
真是的,竟然把自己给说哭了。
洁儿利尔一直没有说话,不知是已经离开了,还是正在静静地听。
希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等,当洁儿利尔的拇指抚上他的脸颊,为他轻轻擦拭脸上沾染的污渍时,他就表现得像一只乖巧又怯弱的流浪小狗,受尽了磨难,委屈地用头轻蹭主人的手,nai声nai气呢喃着主人,最好再用舌尖轻轻舔舔主人的手指,那么他就很可能得到一个“乖狗狗~”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