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濡shi的亵裤依然被其下的硬物高高顶起,宁歌刚被浇灭的蠢蠢欲动又回来不少,老怀甚慰。
“师弟尿裤子了……” 宁歌故意口齿不清地念念有词,伸手又去扒他的亵裤。
冼千尘蓦地急出一头大汗,勉力腾挪着腰胯,想要躲开宁歌的爪子,“师姐!你先等等!裤子没事,你先去找剑!先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
我为刀俎,人为鱼rou。宁歌哪会去管他说什么,心中暗笑不已,三两下便把那亵裤扯成了烂布条。
只听“哧啦”几声响过,一根莹滑粉润的rou棒便Jing神奕奕地弹跳出来,挂着黏腻的ye体在一团毛发间来回晃动。
宁歌略有诧异,之前这根rou棒入手,触感粗硬坚实,还以为亵裤之下会是如何狰狞丑陋的模样。没想到此刻露出真容,竟是一根名副其实的“玉柱”——硕大的蘑菇头粉粉嫩嫩,粗长的棒身透着淡淡血色,连盘绕的rou筋都显得生动可怜。
这冼师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得天独厚的玉石肌理,连胯下的小兄弟都惠及到了。
冼千尘差点一口气把自己憋死,一直企图隐藏的异状此时赤裸裸地袒露于两人之间。空气中的凉意让他更觉下体敏感,好像万千视线都汇聚在那里,令他无处躲藏。
他不敢去看,一双耳朵红得要滴出血,牙齿又不自觉咬住了下唇。
宁歌最受不住他这副自虐隐忍的样子,折回身亲到他唇间,细细舔吻,促他放开自己的嘴唇。冼千尘还是羞得睁不开眼,只颤抖着唇瓣轻轻去包覆那张凉滑的小口。他把那细滑的唇珠包入口中,它却又轻轻逃出去,再张开些舔入了他的口中。
冼千尘又不自觉地扬起下巴,压向那闪动的唇舌。他张大嘴把长舌滑入宁歌口中,紧紧绞缠那条灵动小巧的舌头,他深深吸着那人温暖清甜的唇舌,唯恐它又调皮地离开。
宁歌感觉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被冼千尘狠狠吸住了,稍微花了点力气才将自己“啵”地一声从他唇齿间拔开。她趁机换几口气,头脸压着冼千尘的眉眼与他厮磨:“……师弟不怕……尿裤子……会帮你擦干净……”
冼千尘方才吻得有些狠了,神智也有几分痴迷。一时还没悟过来师姐在说什么,下身便已感觉到一只温软的小手来回摸索,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
冼千尘猛抽了口气,气息完全乱了,心也乱跳如擂鼓。他瞪着眼睛直视前方,却只能看见宁歌压在他眼前,半阖的纤长睫毛微颤。
整个上半身都被她软热的身体压着,唯独还沾着体ye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当那只摸摸索索的小手包上他的男根,他只觉一个激灵,本想藏起的东西却愈发昂扬了。
那只手在冼千尘扬起的玉柱上摸到了一层滑腻,手指轻挑几下,又勾出了柱眼上新涌出的清透银丝。那手此时也不嫌弃沾黏,用柔软的指腹上下探索,描摹每一处坚实热烫的凸起凹陷,勾勒每一根虬曲盘结的筋络。
冼千尘燥热得好像要爆开,紧缚的绳索拘束得他心烦意乱。他用力去蹭那紧贴自己的眉眼,用力去吸吻那嫩滑的脸蛋和嘴唇。可是不够,这些都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将这人紧紧禁锢在自己胸口,由不得她自己随意起身离开。他想将双手探入她的衣襟,大力揉捏那两团来回在自己身上挤蹭点火的软rou。他想把唇齿埋到她滑嫩的颈间和胸前,让那鲜艳的蓓蕾在自己唇中与掌间万般躲闪而不得。他想将自己的分身顶入那双夹紧的大腿,问她还敢不敢仗着药力肆意放火。
他还记得自己两人眼下的状况,一边用力亲吻着宁歌的头脸,一边又温声哄劝:“师姐!师姐,帮我解开,让我来!”
宁歌被冼千尘一通劈头盖脸疾风暴雨的乱亲,搞得有点懵,听得此话,才晓得这家伙怕是终于被完全勾出了欲念,把持不住了。
她心中暗自得意,一边又苦恼此人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忘记催她帮忙脱困。宁歌觉得自己的手法还算可以,不至于被嫌弃。瞧这小家伙,不就在她手下被玩弄到,彻底放弃矜持开始急色了吗?
但她还记得自己现在的角色,是个中了摄魂之术的懵懂师姐,如果对别人的屡次要求都没什么反映,那未免演得太穿帮了。
于是宁歌又非常敬业地伸手去捆仙索上拉拉扯扯,嘴里不住念叨着“解开解开”,一副非常听话,指哪打哪的样子。
她心里没真想着解开,所以黑绳在她手下不断变化,将所绑的躯体勒出种种诱人的块垒,留下一条条赤色的印痕,却毫不松动。宁歌被这完美rou体上交错的红痕与黑绳迷花了眼,眼见着那些细密的汗珠在挣扎挤压之下,一颗颗滚入肌理间的沟壑,汇成一条又一条清亮yIn靡的细流。她为这无边美色所惑,一路顶着“帮师弟解开绳索”的伟正光环,从胸膛一直玩弄到这人被绑得屈起的大腿。
看到草丛中孤单挺立的小兄弟,宁歌坏水翻涌,忍不住偷偷调了一节绳头,悄悄从冼千尘股间滑出,不动声色地缠绕在了粗壮的玉柱之上。
冼千尘一直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