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冼千尘徒劳地挣动几下,根本无法挣脱,四肢上捆缚的绳索勒得更紧,下体的摆动更提醒他此时在以怎样的姿态任人宰割。
他悬吊的身体在晦暗的室内反射出莹莹白光,而对面站立的人从头到脚都包裹掩映在黑暗之中,甚至脸面目都被魔纹尽数遮挡。
虽然对方仅有一个人,但这份奇特的对峙,依然令他像是被迫公然示众的猎物,而在四周的黑暗里却充斥着无数捕食者危险的眼神。
他狠狠闭上了眼睛,微凉的空气浸润着全身,唯有心头的一簇火团燃烧。
宁歌刚才几乎以为冼千尘要哭出来了,他被吊起来的时候眼神明显扫到自己的胯间,一刹那间眼尾鲜红似血。
大概知道自己赤身裸体,和亲眼看到自己暴露无遗,对人的冲击是完全不一样的。
宁歌看到他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心头先是“咯噔”一下,然后又漾起了一种微妙的震荡。她好像终于摸索到了,自己以前老想欺负冼千尘,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
他那样的人中龙凤,打出生起就住在这片洞天福地,幼时便被名门大派的未来掌门收为首徒。他又根骨绝佳,一路成长得顺风顺水,养出一副宠辱不惊、淡然谦逊的好脾气。 虽是同辈,但和自己这样的人比起来,冼千尘直如云端皎月,远隔万里。
宁歌就想把那轮明月拉下来,仔仔细细掂一掂,认认真真摸一摸。而真正能让她感觉自己确实摸到他,摸清他的方法,则是让他露出那些温和淡然之外的表情。
惊讶也好,生气也好,羞窘也好,都让他看起来不像遥不可及的月亮了。但总差了一层什么,始终没有sao到痒处,令自己最终意兴阑珊。
而这一次,看到冼千尘刚才的表情,宁歌好像听到了灵魂深处的叫嚣,那就是把他弄哭。
冼千尘的眼睛红了那么一下,很快却闭上了,并没有哭出来,甚至都不继续挣扎了。这就导致宁歌没能彻底捕捉到自己刚才的心理,不是十分确定可行。
她眯起眼睛,仔细咂摸着刚才心尖尖上蹿过的那阵味。
冼千尘已经放弃挣扎,垂头闭眼,除了浓黑的长发可有可无地遮蔽着身体,全身都无助地向她打开。
宁歌知道冼千尘并不是真的放弃,只是不想再做无用的挣扎。他肯定在暗中积蓄力量,疏通经脉,以求一击脱困。
宁歌自己也是这么安排的,这一次除了利用还未彻底消退的麻药和魔纹,她并没有再施加更多的禁制,连捆仙索都让它收敛了灵性,以便给冼千尘制造“逃脱”的机会。所以,留给她验证的时间不多了。
她一甩手,一条小小的鞭子握入掌中。
宁歌走上前去打量片刻,一手托起冼千尘的脸,一手用鞭稍柔软的长绒反复摩挲他的颈侧。那里是他的敏感点,敏感到才被摩擦了几下,肌肤上便窜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宁歌翘起嘴角,鞭稍一路向下,慢慢滑到他的胸前??。长绒在外围轻轻打了几个转,然后又划到了一侧的ru尖。还不等她动作,那粒尖端已经自行突起,等鞭稍再拨弄几下,便染上了明艳的红色。
宁歌嗤笑出声,眼见着冼千尘又红了耳朵,双颊淡粉。
她贴近他的耳尖,压低声音说道:“你这么喜欢被碰这里吗?”
冼千尘自然没有搭话,甚至也不避不闪,摆出一副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
宁歌?并不在意,另一只手也向下滑动,覆到他饱满的胸膛上,让掌心贴着他另一侧的尖端,揉按着去抓那坚实的胸肌。不消几下,掌心下就膨胀出一颗坚硬的颗粒。
她还是贴着冼千尘的耳朵,不急不缓地说:“嗳,我说啊,你一个大男人,胸长这么大,是不是太sao了啊?一定是的吧,你瞧,才被我摸了几下,你的小nai头,已经在啃我的手了哦。你听,它们好像在说——‘好姐姐,再用力地玩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