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九完成了今晚的任务,回到自己的住所时,已经深夜了。他拒绝了白茗的搀扶,一瘸一拐地走进自己的房内。白茗很好奇,自家主子到底去干嘛了,好像腿受伤了一样,不然为何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到底是谁伤了主子!?白茗心有担忧,更心生警惕。可是见主子却丝毫没有提及,身为侍从,他也不敢随意询问主子的情况。看着自家主子关上房门,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询问主子是否需要准备温水沐浴。顾九应允了。
待白茗烧好水,备好为顾九沐浴的温水,还偷偷在浴桶边放了几瓶伤药后,便识趣地退下了。
顾九见到浴桶旁边白茗心照不宣放置的药,从怀中掏出了一瓶伤药,褪去衣裳,只见他膝盖处已然跪出了淤青红肿。只是短短的几个时辰,他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顾九,沦为另外一个男人脚下的奴隶和狗,在男人面前,他只配跪在地上摇尾乞怜。而手中这瓶伤药,是他离开月色时主人赏赐的,说是给他涂抹膝盖的。顾九恍然若失,他想起了那个叫“寒儿”的奴隶,在被主人公调鞭打后,主人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还亲自为他疗伤,心里面便又不是滋味了。
思及此,顾九突然心神大乱。什么时候,他竟然也变得如此善妒呢?为何自从见到主人,原本应无所求无所欲的他,却也悄然萌发了贪恋了。贪恋主人赐予的温柔,甚至妄想独占主人。这个想法很危险,身为奴隶,断然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他知道,主人愿意收他为奴,已经是他的福分了,他怎可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顾九将自己沉入浴桶之中,让温水将自己尽数包裹。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让自己能够变得清醒一点。他不能因为这份温柔而迷失自我,不能,不能……
而另一处,月人歌,月色。
古楼主倚靠在美人卧上,旁边放着摘下来的银色面具,呈现出一张摄人心魂的面孔。他就是古月歌。方才顾九跪在他面前的一幕,仍然萦绕在他脑海里。两百多年了,他终于还是把这个高高在上,清冽绝尘的男子,彻底掌控在自己手中,让他乖乖地跪在自己脚下。
思及此,古月歌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霍重华啊霍重华!无论过去多久,你与本尊之间,是没完没了了,你注定,是要被本尊牢牢掌握!
……
接下来的调教,都是练习跪姿,顾九练了好几个晚上,终于让主人满意。一个奴隶下跪时应有的自信和姿态。跪姿练习完,便是爬行。
“优美的爬行姿势,是一个奴隶在‘言行举止’中最直观的表现。它能够展现一个奴隶对主人的依赖和信任。现在,沿着整个休息室,爬两圈。”
古月歌坐在太师椅上,对着跪在他面前的顾九命令道。
顾九跪在地上,双手缓慢地撑在了地上。相比下跪,爬行的姿势更加令他羞耻。他内心挣扎了很久,才挪动四肢,开始爬行。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行走”在地面上,而且还是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因为紧张,顾九爬得很僵硬。
古月歌也没有催促他,只是轻声矫正了他的姿势:“双腿分开,腰部塌下,屁股翘高,左右摆动。”
顾九听从命令做出了合格的动作,然而这个动作却让他身体更加暴露了,特别是tun缝和屁眼。顾九想到了之前还没有成为奴隶的时候,看到那个被商老板牵着的奴隶,那个姿态,就是他要达到的目标,可能还要更加标准。他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只能在主人灼灼的目光审视下,完成他的任务。他张开大腿摇晃着屁股,这使他的屁眼更加暴露在主人的眼皮子底下,他的鸡巴更是随着摇摆的幅度而左右摆动着。他真的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主人。
当顾九回到屋舍时,他双腿发软,已经累得不行了。他的体内,在他离开月色时,被他的主人加了一个东西,那便是一个玉势。他仍然记得,当他完成了爬行训练后,主人让他头部点地,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接下来,他的屁眼便被强行插入了主人的沾满润滑的手指。
“啊!”顾九几乎是下意识惨叫出来。那处用于排泄的地方,第一次被插入。
“放松点!”主人无情地扇了他的屁瓣,雪白色的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立马有红色印记显现。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光着身子被另一个男人打屁股,顿时脸色得渗血。
主人的手指在顾九的屁眼里面搅动扩张,这种异样的感觉,竟然让顾九的鸡巴有了微微勃起的反应。
“啊,啊哈……”顾九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yin。这是快感,他从来没有想过,身为男子,被插入屁眼竟然能够让他产生快感。好像他生来就是注定雌伏在男人身下被Cao干的贱货一样。
然而下一刻,他的鸡巴便迎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忍不住惨叫出来。是主人狠狠地掐了他的鸡巴,勃起的鸡巴马上软了下去。只听见主人冷漠而严厉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以后没有本尊的允许,你这根玩意儿没有射Jing的权利,明白了吗?”
顾九忍着剧痛,惶恐道:“是,是,主人,奴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