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被古月歌牵着一路爬回到房间,为了维持标准的姿势,加上从灵堂这一路下来遇到巡视的人,虽然他们看不见顾九,可也让他的身心遭受巨大的折磨。直到房间的门被主人关上后,顾九赤裸的身体跪趴在地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了,四肢也发软颤抖着。然而他却可耻地看见自己双腿间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紫。时间根本无法淡化他和主人之前的牵扯,反而越陷越深,没曾想过了这么久,如此羞辱的方式仍然能够让他的身体产生反应。
古月歌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笑得很愉悦:“重华啊,你嘴上说不要,可你的身体很诚实啊!”
一句“重华”,却直接将顾九的心拉至无尽冰窟寒潭。自始至终,他的主人之所以接近他,只是因为他是霍重华,从来没有把他当成顾九。没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腰部便被直接提了起来,只听他的主人冰冷的话语:“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下一刻,他便听到身后解开腰带的声音,而接踵而来的是他屁眼被强行进入撕裂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顾九便被直接贯穿。毫无爱意的顶撞,顾九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而他身体已经在剧烈颤抖,这种姿势毫无舒服可言,他只能被迫站直双腿,弯下腰,迎合主人的动作。他的鸡巴口已经快受不了了,他想伸手去触碰,可是身后的主人却狠心道:
“没有本尊的命令,不许射!”
轻描淡写的话语,却犹如咒语一般,顾九的手停下了动作,他的腰被紧紧钳制住,最后只能将双手支撑在地上,紧紧抓住地面,强忍着鸡巴的胀痛,用这样艰难的姿势承受着主人一次又一次残忍的冲撞。
后xue的剧烈疼痛,毫无快感可言,身后的鲜血开始流淌下来,沿着他的双腿滴落到地面,触目惊心。顾九感到自己只是主人盛放欲望的工具,只要主人想要,他都只能打开他的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从始至终,他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一个卑微下贱的性工具罢了。
残酷的刑罚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股一股的滚烫灌注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时,顾九才又一次惨叫起来,伤口的刺痛,让他的神智瞬间清醒了几分。鸡巴的疼痛更是持续叫嚣着释放的欲望,然而没有主人的命令,即便他想也不能。他的身体被主人放下后直接倒在了地上,鸡巴仍然渗着shi润的ye体,身为一个男子,在如此剧烈的欢好之后,他都没有得到过释放,因为没有主人的恩准,他的身体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改造成这样。
古月歌看着倒在地上浑身秽乱不堪的顾九,屁眼的肠rou红肿外翻,带着大片血迹,心里痛快之余又产生了些许愧疚感,他终究还是伤害了他惦记了两百多年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让他对霍重华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可是又无法控制,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和田黑玉膏,扔在顾九身边,漠然道:“把你屁眼收拾干净了,霍重华你给本尊听着,要是让本尊知道你又不用药,本尊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一起插烂它!”
古月歌言毕,便整了整衣裳准备离开此处。可当他没走了几步时,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是顾九。只听他的言语充满悲切:
“主人一直把奴当成顾九,可这一世,奴有自己的亲人,有自己无法割舍的一切,这些都是属于顾九的。无论奴曾经是不是霍重华,可是顾九依然还是顾九。那些属于顾九的情感如何能够轻而易举抛弃?主人啊,您又怎么可以如此无关痛痒轻描淡写否定顾九这一世的存在?”
古月歌霍然转过身,却见控诉后的顾九蜷缩在地上,那惨淡的容颜已经布满泪痕,泣不成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下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然而他却无力再面对顾九,只能仓皇而逃。
当他逃离将军府时,便见到了伏天娇在府外等候多时,伏天娇见到古月歌如此慌乱,只叹了一声:“哥哥这是何苦呢?”
古月歌将脸埋于双掌之间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脸上的倦意尽无,他道:“娇儿,本尊要离开人界一段时间,这里就先交给你了。”
伏天娇眉头一皱:“哥哥这是要进阶了吗?”
“是啊,离魔皇,又更进一步了。”古月歌说罢,便望向伏天娇,眼角噙着笑:“娇儿妹妹是否要把我这个大魔头先行扼杀在摇篮里?”
伏天娇哈哈大笑:“哥哥你看什么玩笑,你是什么修为我是什么道行?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古月歌臭不要脸点了点头:“也是。”
言毕,两人相视而笑。笑了好一会儿后,伏天娇才道:“哥哥放心走吧,这里有娇儿。”
古月歌朝伏天娇拱了拱手:“有劳妹妹了。”
……
“所以,陛下至今也无法启动轩辕玉?”屋舍前厅,跪坐于案几前的顾九放下酒杯后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封君天。
“是的,朕也不能唤醒沉睡多年的轩辕玉。”穿着便衣的封君天叹息道。
之前便有真龙抱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