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了么……奴隶!”
霍重华无助地蜷缩在地上,仰望古月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句“奴隶”,高下立判。霍重华感到前所未有的地位悬殊。
“不是,我不是……”霍重华自欺欺人,他艰难地摇着头,奴印加持,让他对古月歌产生了莫名的畏惧感,他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可身体却不敢付诸行动。
古月歌步步紧逼:“奴隶,你确定还要这样自称吗?难道,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古月歌一声又一声的“奴隶”,逐渐击垮霍重华内心的防线。而他的Yinjing却已煎熬难耐,多年来的清心寡欲,却在此时溃不成军。他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下身衣裳松松垮垮,鼓成一团的前端如此显而易见,他只能不住地奔溃道:“不要,不要……”
古月歌却置若未闻,他只道,“本尊就要让你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言毕,古月歌漆黑的眼瞳一凛。霍重华的双手竟不由自主抬了起来,覆上了自己的下身,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亵裤,直到……他的下体完全展示在古月歌面前,那根象征男性的阳具根部,一个深色的环形印记——奴印,赫然呈现于古月歌面前。而他自己,却把双腿分得最开,摇晃着腰肢,向自己的主人古月歌展示自己的私密部位。所有的动作,都是在古月歌的控制之下,而他霍重华,无法拒绝,无法反抗。
古月歌却将手覆上了霍重华的Yinjing,肆意触摸玩弄起来,就像把玩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物件一样。不顾霍重华难堪的表情,他望着霍重华,冷言道:“所以说,从奴印加持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自己是本尊的奴隶了,是吗?”
古月歌冰冷的言语让霍重华为之一颤,他想逃避,他想退缩,可身体却因为古月歌的控制而无法动弹。他见过陈玄临和辰灵澈身为奴隶的身不由己,而他如今他终于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只要古月歌一个眼神,就能彻底掌控他的身体和思想,包括如今只能向古月歌展示自己的身体而他无能为力。绝望之际,眼神落在了九难琴底部的那首诗上:
十五月华两茫茫,
弹指挥间不思量。
步步为营终殊途,
血引为奴同归路。
血引为奴……同归路,血引为奴,血引为奴……
他不敢告诉古月歌,他是从九月十五琴台宴上,第一次结契之后就有所察觉了,那个时候Yinjing处的难堪,竟然让他萌生了向古月歌臣服的想法,尽管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地位悬殊,古月歌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市井之徒。可他选择了逃避隐瞒,选择了自欺欺人,甚至……欺瞒了古月歌。没曾想,时移世易,时隔三百多年,他仍然无法逃脱既定的命运,他霍重华最终还是沦为古月歌的奴隶,血引结契的奴隶。
古月歌伸出手用力地钳制住霍重华的下颌,迫使他偏向头看着自己,并向霍重华说:“你可知道,欺瞒主人的奴隶,要受到如何惩罚吗?”
霍重华的下颌被捏得生疼,最后一次血引结契,让他真正感受到古月歌身为一位主人的给予他的威压,令他心生畏惧。因为血引结契,他甚至可以感应到最后一次结契时古月歌的决心,无论谁主谁奴,古月歌都义无反顾,相反,他却从头到尾都在欺瞒古月歌,无论如何,这欺瞒主人的罪名,他算是坐实了。罪责难逃,面对古月歌的质问,他却只能颤抖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古月歌,我……”
古月歌毫不温柔地甩了霍重华一个耳光,力道之大令霍重华的身子都摔在一边,他冷言道:“你应该称呼本尊什么?”
霍重华的脸被古月歌扇得一阵火辣辣的痛,耳边一直嗡嗡响,然而他却丝毫不敢也不能反抗。他侧过脸,映入眼帘,却是古月歌冷厉的面容,灼烧得他的双眼都有些刺痛了。相识以来,有三百年,这是古月歌第一次打他。第十次入境,他们之间成就了牢不可破的血引结契后,古月歌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不仅如此,他自己也变了。或许,一开始便注定了他们之间如此难分难解,难舍难离,只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他微微垂眸,避开了古月歌冷漠的眼神,唤出了这一声羁绊他此生的人:
“……主人!”
一声主人,昭示了霍重华彻底沦为奴隶的身份,从今往后,他霍重华,只能是古月歌的奴隶,而古月歌,是他一生的主人。
“很好!”古月歌站起身子,垂眸俯视着他,以命令的口吻道:“把衣服穿好,欺主之罪,活罪难饶,接下来的刑罚,但愿你能受得住!”
……
魔界一众皆等候在墨麟域,他们在古月歌带走霍重华后,听从了夜空寒的安排,从长尧伏魔柱撤离,并且迅速在魔界森林布下结界,于墨麟域等候域尊归来。就在墨麟域一众皆是好奇为何夜空寒会如此决定时,却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远处渐行渐近。待他们看清来者时,皆是有惊有喜。喜,是因为自家主子终于安然无恙回归,惊,却是自家主子身后跟随者以及跟随者的姿态。
霍重华万万想不到,古月歌……不,现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