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火化後给了我骨灰,
我把骨灰洒到了大海,一个警察却给了我张罚单,那一刻,我当着警察的面举起手发誓,父母在天,这一辈子我恨警察!"
以诺默默的听着,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他不能完全同意公主的极端,却也可以理解,
而且,他在公主眼中看到了完完全全的恨意,浓的连泪也化不开。
"现在你明白了?可以滚了吗?"奥帝斯抱紧公主,不客气的问道。
"你的遭遇我很抱歉。"以诺轻声道,"我可以理解你对警察的恨,但不是所有警察都是这样。"
"你还不懂吗?"公主却讽刺的嘲笑他,"我恨的不是那些抓走我父亲,逼死我母亲的人,而是警察这种职业,
恨那些明明是人却没有感情的工作,只问错与对,不管善或恶,只要不犯法,即使做尽坏事也无所谓,
既然为了工作,可以不要人的感情,又何必要爱呢?"
"难道警察就没有爱人的权力吗?"以诺不满的问。
"有!"公主点点头,"也许下了班你还是个人,不过如果由我决定,我决不会把瑞祥交给你这种人!"
"我爱他,为什麽不能交给予我?"以诺更不满的问。
"因为你是个警察!"公主肯定的回答他,"为了法律,可以抓自己爱的人,我说过,我不会帮警察的,
你自己想办法吧!"公主别开头不看他,显然是不想再多谈。
以诺还想说什麽,但是周围早已对他不满的人已把他赶出了酒吧!
明白公主不可能帮他之後,以诺只能希望瑞祥能听他的劝,回到他身边,可是该死的!别说劝了,
他连人都找不到,原本的手机号码早已作废,住址更不用说,他也不可能回到父母家,
所以他只能用最蠢的方法──去"蓝崖"守株待兔,可是再怎麽想瑞祥的智商也要比兔子高的多,
所以他在那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月,还是连半个人影也没有,倒是看见公主好几次,本来还不死心的想再跟她理论,
可是公主身边一直有人保驾,他根本没办法靠近。
一个月,三十天,720个小时,思念一分一秒的啃咬着他的心,每天坐在相同的地方,喝着相同的酒,
茫然的望着酒吧门口,每次看见有人进入,总会让他鼓起无限的希望,然後让事实残酷的抹杀。
他已经习惯了每看见一张脸时仿佛刺穿心脏的痛,恍若由半空中荡落谷底的空虚。
再次开启的门送进一张熟悉的脸,以诺深沉的目光说不清是什麽,
他能明白一个小女孩在面对那些痛苦时的无助,而且他也听说,那时公主只有八岁。
可是失去瑞祥的痛苦让他心情复杂的看着公主,有恨、有怨、有不满、有愤怒,更多的却是无奈和绝望。
公主照例朝他看了一眼,扬起一个嘲讽的笑,眼中满是不屑和轻蔑,然後坐到另一头的吧台点了杯橙汁。
为什麽公主看他的表情总是冷笑?看他的眼神也总是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轻蔑,
这对以诺无疑是一大侮辱,公主来之前以诺已经喝了不少酒,失去爱人的痛苦、被人怨恨轻视的侮辱在酒精的燃烧下更加炽热。
以诺从座位上站起来,脚步不稳的走向公主,用力把酒杯放在公主面前,巨烈的震动使不少酒撒出酒杯。
公主连眼都没有抬一下,嚣张的好像根本没看见以诺一样,照样喝她的橙汁。
"你有没有爱过人?"以诺低沉着声,经过酒精洗礼的嗓音更加的沙哑。
"有!"公主只是轻吐一个字,依然没有看以诺一眼,就好像根本不是在跟以诺说话一样。
"同样爱过,为什麽你不能明白我的心情?"米痛苦的对着她低吼,所谓男儿有泪不轻谈,只因未到伤心处,
可是以诺却只是欲哭无泪,连自己爱的人都找不到,只能在这乞求一个女人的怜悯,他觉得耻辱。
许多人都保护性的守在公主身边,可是一个月来,他们是一天天的看着以诺的痴情,
现在他痛苦的控诉更是让众人也为他心酸,要不是太了解公主恨警察恨到就算他当场死在这公主顶多也就一个冷笑,他们也很想帮他。
"我不是你,当然不会明白!"公主却没有丝毫的感动,甚至冷酷的话一再的伤人。
"那到底要我怎麽样你才肯帮我?"以诺忍无可忍的吼着,他知道公主一定能找到瑞祥,
他可以不多奢求,只想再看看瑞祥,即使瑞祥不屑的无视他,他只想看看他。
公主只是放下酒杯看着他,嘲弄的眼神像在逗只宠物一样,以诺的事她也一直听身边的人说,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痴心,换成普通人她早把瑞祥装进布袋送到他家去了,可是他不是普通人,
注定要自己想办法,"你还有机会,所以你该感谢我没有反对!"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她不可能把瑞祥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