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要能对症下药,小姚指不定以后也是个人物。
「欢总,那咱们饭局再见。你到时候可不能和我爹拆我短儿啊,让他知道我
在这儿玩这个,我腿得让他打瘸……」
我听的想笑:「那你想个谎子吧,帮了我什么忙你自己说了算,回头微信和
我说说,我替你圆。」
姚修文乐呵呵的走了,我目送他离开,自己回到了三楼。
他的事了了,现在该轮到我自己的事了。
许是经理提点过,网吧网管看我进来就全当没看见的样子。我绕过维修挡牌
儿走男厕,然后反锁了门。
从姚修文把女孩栓好,到我赶过来与姚修文聊完事情,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女孩和上一次一样,蒙着眼睛,手拷在马桶后面的管子上,身子趴在马桶盖
上。
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始,一条金属棍在膝盖窝底下横着,固定着
她的两条腿,让她没办法改变狗爬的姿势。
她听见有人走进来,身子好像有些发抖。我没在意,故技重施,先用拖把杆
把小姚留下的摄像头给戳了下来——现在不是让人观摩的时候。
然后我迈进厕所隔间,走到了女孩身边。我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触碰她,
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的反应。我需要了解她,从她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
上一次姚修文和我打了半天嘴仗,竟然还虚心的从我
这学了些东西。他没有
再用假阳具做深喉塞口,而是用了一个普通的黑色口球。另一个和上次不同的地
方,则是女孩下半身的状况。
她自然也是没有穿裤子,但却穿着一条贞操带。很明显,姚修文今天打定主
意,不想让来上厕所的男人操她的小穴。
不操小穴,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能用了。
女孩雪白浑圆的屁股撅在那里,中间是暗粉色的后庭。她没有挣扎的空间,
屁眼只能毫无遮拦暴露在空气中,任凭随机而来的男人们胡乱采摘。
她因为紧张,屁眼还在一缩一缩的动着。紧腻,有着漂亮的颜色,精心清洗
过,带着沐浴露的淡淡芬芳,还没被尝过。
她的处女已经被不知道什么男人夺走了,我不知道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以后我会让小姚把之前的视频拿给我,将那个幸运的男人从人海中找出
来,作为调教她的手段之一,但现在并不重要。
没办法拿走她的初夜,但屁眼的处女总归会是我的。但今天还不是时候,姚
修文之前做的事情太过激烈,我必须要放慢步调,让她熟悉我,然后跟随我的节
奏呼吸、思考。
看着她的屁股我眼前微微摇晃,很容易就想要伸出手去尽情揉捏一番。但是
我忍住没有动,而是俯下身,聆听着她胸腔鼓动的声音,似乎还有细不可闻的心
跳声。
她当然会紧张。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等待她的不仅是贞操的丢失,还有打破
底线的肛交。肛交对所有没有经验的女孩来说都是极大的痛苦,而痛苦诱发的恐
惧则是压倒性的。
我伸出手,用手背慢慢蹭过她的屁股。光滑、稚嫩,柔软,她在我的抚摸下
微微颤抖,凉丝丝的手背、轻微的瘙痒,勾的她腹部肌肉都在小小抽搐。
我把指尖点在她的屁眼上,往里面按去,她全身绷紧,从口球的圆孔里发出
剧烈的喘息声。没有润滑,我的指尖只能堪堪下陷一些。如果再用力的话,她就
会感到剧痛,所以我停了下来。
女孩像是松了一口气,她不自觉的扯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铁质的链子在水管
上哗啦作响。我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铁铐子已经换成了保护性的皮套。这省了我
的事,本来我还打算用卫生纸给她垫一下手腕的。
我离开她的身体,让隔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女孩不知所措的等待着接下来要
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却像是消失了一样。
让疑问占领原本肆虐的恐惧,这有助于接下来的调教。
我静悄悄的蹲在她的身边,靠近她的耳朵,用细不可查的声音开口叫了她的
名字。
「殷茵。」
女孩拧过头来,冲着我声音的方向,发出唔唔的呜咽。她分辨出那不是姚修
文的声音,而另一个知道她名字的人就在这里,随时可以操她。她会害怕,害怕
我是她的某个熟人,在这个腌臜糜烂的地方看到不似人形的自己。
「我的名字是左欢。你归我了。」我继续在她耳边说着,然后用姚修文给我
的钥匙解开了她的贞操带。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