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孟思宇和唐强早就跑的没有踪影,自己身上的尿ye已经不在濡shi,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尿sao味。
她两眼无神的慢慢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厕所外挪动,脑子一片空白。
总算回到了宿舍,水瓶里还有半水壶热水,彭丹翻出几件衣物拎上水壶向厕所走去,她要好好地洗刷自己。
站在厕所专门用来兑水洗澡的地方准备妥当,彭丹举起水盆往自己头上淋去,虽已是五月的天,但是太阳下山后温度并不高,或许是热水兑的太少,被水一激,彭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又开始哭泣。
但是家总还是要回的,时间估计已经快到7点了,再晚就真的不敢回去了,她迅速的开始冲洗自己眼中肮脏的身体,用力的搓nai子上的牙印和头发上的尿ye,好像去掉这些被羞辱的印记就什么也没发生过。
......
总算回到家了,nainai已经睡下了,她爸爸是以前的文艺兵,现在退伍后跟母亲在广东佛山的厂里工作,常年不回家,哥哥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所以她跟nainai住在大伯家,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都晚上八点多了,大伯还没回来,乡村本就没有什么娱乐,正常来说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以后基本家家都关门闭户了。
再次草草洗漱后,彭丹钻进分配给自己在三楼的卧室里的小被窝,农村虽说落后,但是有个好处就是自建房足够大,只要跟村委关系还过得去,随便圈地修建就好了,大伯当初是建筑工地上的小包工头,包不了大工程但是也组织了周边村里的青壮年承接一些木工活,也算是别人口中的有钱人,虽说是村里,却也马驮人扛的修起了一栋三层小楼。
自从四年前伯母出车祸跌落山路去世后,大伯就一蹶不振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愈发古怪,行事也愈发暴戾,也不再出去工作,成天就是跟四里八乡的狐朋狗友去打牌喝酒。
彭丹默默的躺在床上,枕边还放着一本《海底两万里》也没有心思去看,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
不知过去了多久,彭丹听到二楼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想来是大伯回来了,遭遇了下午的事情后,小女孩总归是想找个人倾述,也想有人替自己主持公道。
思前想后内心挣扎了半个多小时的本已脱光的彭丹又套上母亲专门从大广州带回来的丝绸睡衣,穿上凉拖鞋啪嗒啪嗒的下楼去找大伯去,想大伯能给自己想点什么办法,毕竟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伯彭大伟今晚在镇上麻将馆结束牌局后,今晚就数他彭大伟赢得最多,于是跟同拍桌的隔壁村的彭建军在镇上为数不多的饭店转了一圈找了一家苍蝇馆子点上一碟花生米,一碟卤rou,再炒了两个热菜,要了两瓶劣质白酒开始喝上了。男人之间无非就是那些话题,要么胡吹瞎扯国际局势国家政治军事乱七八糟的显得高大上的东西,要么就是各色女人和过往曾经。
彭建军本就是个地痞混混,整日无所事事,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不管是县里还是镇上,彭建军都算是摸的一清二楚,一人大半瓶高粱酒下肚之后,话题就由伊朗核武器和钓鱼岛事件转到了洗头房里的旖丽风光,县里哪家洗头房里的女人nai子大,哪家女人水多,哪家女人活好,哪家女人玩得开此刻都成了酒桌上的谈资。
彭大伟虽然去西安包过几年的活儿,但是那是板板正正的老实人一个,虽然手下的民工每个月开了生活费都会去工地附近的红灯区释放自己,他却从来没去过,一个是因为他虽然性欲强,但是老婆就带在身边的,虽然想尝试年轻的rou体,但是并不想花那个冤枉钱,第二个就是因为他嫌那些人脏,怕染病。
但是此时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彭大伟本身因为老婆去世之后性情大变,四年没碰过女人了,听到彭建军说的又是射nai子上让女人自己揩起来吃下去又是给钱可以让女人给自己舔屁眼这样作贱女人,胯下的鸡巴登时就抬起了头。
彭建军看在眼里,说的更加刺激和露骨了,什么听自己大哥说的在城里,很多女大学生,给钱就能Cao,又嫩又年轻,还有的女人,天生就下贱,像母狗一样,求着别人Cao,吃屎喝尿的都有,彭大伟听到这里,彻底忍不住了。
今晚赢了钱,本来就很兴奋,现在喝了酒正上头又听到这些东西,彭大伟突然觉得找小姐也没什么不好的了,赶紧装好东西结了账拉起彭建军就要去玩,但是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去县里根本没车了。
彭建军一看财神爷如此饥渴,赶紧拉着彭大伟说不用非要去县里,有两个之前在湖北随州做鸡的小姑娘回来在镇上也开的有,一个开了家服装店,一个开了家发廊,这会儿服装店店虽然关门了,但是发廊多半还开着,两个人刚回来不到半年,知道的人还不多,所以大多时候倒也在正经做生意,不如去发廊看看。
两人杀到发廊,虽然玻璃门已经关了,但是卷帘门还开着,外面的灯箱也还亮着,赶紧捶了捶门让里面的人把自己放了进去,城里回来的女人是不一样,当初在西安建筑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