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他歪了歪头,太上皇怎么臭着一张脸呢?
难道不喜欢听他说这些?
宫殷淮给小煤炭把小爪子擦干净之后,抱着它往殿后的温泉池子走:“所以你是死了之后,投胎成了小猫?”
“人投胎了还会有记忆吗?”
太上皇您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小煤炭小爪子一直写字写得好累,干脆喵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表示不满。
宫殷淮弹了一下它额头:“耐心比孤还差可不好。”
小煤炭抬头瞪他:您老也知道自己耐心不好啊?
抱着小煤炭进到池子里,宫殷淮把小猫先放在一旁,脱掉身上被蹭上墨迹的衣服,小煤炭在一旁瞪圆了眼睛看他脱衣服,看到太上皇脱掉衣服之后的身材,Jing瘦干练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他回想自己长期被病痛拖累得瘦弱的身体,白亦清羡慕极了太上皇这样的身材,他要是能强健体魄,也想练得跟太上皇一样。
宫殷淮把衣服脱掉之后,就踩进了温泉池水,看着小煤炭在池边发呆,便朝它伸手:“要进来吗?”
小煤炭回过神来,看着温泉池子有点想进去,又怕自己这个小身子进去要给淹死,便摇了摇头。
宫殷淮看它蠢蠢欲动,道:“孤抱着你就不会溺水了。”
小煤炭最终还是敌不过温泉的诱.惑,小心翼翼地踏前,小短腿蹬蹬跑没两步,就被宫殷淮伸手捞过去。
宫殷淮手抬着给它当浮木,小家伙紧张地抓紧了他的手,他低笑一声:“放心,孤会扶着你的。”
小煤炭泡在温泉里,一开始还很紧张,后面习惯了,发现自己四条腿蹬水不会沉下去就高兴地在太上皇身边游来游去了。
宫殷淮在它脱力之前把它捞起来,拿过干布给它包住搓了搓,也忍不住眼底带笑:“没玩过水吗?这么高兴。”
小煤炭在他手里乖巧地叫了一声,玩是玩过,被人推下水之后还病了一个月呢。
宫殷淮被它叫得心里发软,点了点它鼻子:“莫要转移话题,继续说说,你保留了上辈子的记忆,是不是知道自己叫什么?”
小煤炭抬头看他,眼里带着嫌弃。
太上皇,不是您老说好奇害死猫吗?您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呢!
太上皇挠了挠它下巴,眯着眼睛看它:“别又想敷衍孤,不然之后你都住笼子里,吃素菜。”
小煤炭:“……”好幼稚的威胁哦。
他不想接下来住笼子吃素菜,只好从干布里面探出手,在太上皇手上写道:辞景
“你上辈子的名字叫辞景?”太上皇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小煤炭点了点头,这是他的表字,反正没什么人知道,给太上皇知道了也没怎么要紧。
宫殷淮给它把身上的毛擦干净,就看到它蹬蹬凑过来,把脖子上挂着的血玉送到他手里,他便抱住小煤炭,顺便摸着血玉看了一眼:“平日里都不让孤动,怎么今天就愿意了?”
小煤炭躺在他怀里露肚皮,为了让太上皇多碰血玉几下,牺牲一点色相也是可以的,反正这也不是他的身体——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宫殷淮看它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活蹦乱跳的,要不是记着他都要觉得先前小煤炭叫不醒是自己的错觉。
他摸了摸小煤炭的脑袋:“你今天这种情况,以后还会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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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言遥
小煤炭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听到他这么问,顿时就停了下来,太上皇问的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啊。
如果按楼川那个老鬼的说法,这全要看血玉能不能蹭到太上皇的紫气,还有蹭到了他也不知道实际作用是怎么样的。
不怪他一问三不知,他知道的真的不多。
宫殷淮见它又陷入沉思,手指在它的小肚子上挠了挠,提醒它可以回过神来了。
小煤炭回过神来,侧过身不给摸小肚子,瞪着太上皇抗议地喵喵叫。
太上皇挑眉看它,主动把手放在它爪子下面:“孤听不懂你说什么,写下来。”
白亦清是真的不明白太上皇为什么会这么热衷于跟一只小猫崽对话,这种事情正常人知道难道不应该觉得忌讳或者吓到吗?
怎么太上皇就这么坚持地要它来回答?
看着太上皇坚持放上来的手,小煤炭叹了口气,是他不对,太上皇哪里像是正常人呐?
它只好抬爪子在他手上写三字真言:不知道。
太上皇对于这个答案很是不满,干脆握住它的小爪子:“不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