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以满足这笑里藏刀的家伙。感到私处的的肌肉有些酸痛,
就像扛了一整天的预制板,她索性也不再伪装,任穴口慢慢放松。接着,她感觉
有什么东西,盖上了她的整个阴部。
「一个小手术。放松。」
「手……手术……」
「是的,让你以后……更舒服。」
看着分开的双腿间,那张不知哪里弄来的一次性无纺布,她有些慌神。然而,
她知道,她不可以拒绝。
拒绝他,等于拒绝整个公司。她可以拒绝浑身酒气的同事,在楼顶做爱的疯
狂请求,也可以拒绝散发着刺鼻骚臭的肉棒往嘴里塞的恶心举动。毕竟,他们承
诺过,她可以选择。
但是唯独这个人,建筑公司的老板,她不可以拒绝。
「你……」
他拿起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盘,四周长着圆钝的小刺。圆盘呈灰白的金属色,
很薄,散发着不详的光泽。
「这个东西。」
他比了比米娜的小腹,「要到这里去。一个简单的小手术。」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体内。不同于性器的柔软与温暖,这次的物体尤其
巨大,而且十分坚硬冰冷,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是因为疼痛,只因单纯的恐
惧与屈辱。
没有选择的屈辱。少女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而是有一种莫大的悲
伤,驱使着她倾泻着自己的情感。
「哦哟哟,不要哭,很快的。」
风灌进了重要的地方,卷入灰尘与欲望。她的下身仿佛塞进了一个苹果大的
东西,可能更大,正将她里面的一切暴露在危险的目光之下。一块不知哪来的破
布,被两个男人拎起,阻挡了她恐惧的视线。
接着,无言的斯文男人,将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幼嫩的穴肉因精
液的蒸发而冻的瑟瑟发抖,一次次的抽搐让她的下身肌肉和塞进穴里的东西生硬
地挤压,远超男性的硬度与大小,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那是她几天前亲手安装的结构。而她的身体,正在被
「安装」另一些部件,一些即将夺去她某些权利的部件。
金属叮当碰撞的声音,和整个穴内传来的微弱酥麻感一同传递至神经中枢。
接着,是那陌生而又难以忘怀的,一些曾经令她欲仙欲死的感受。然而现在,这
些感受却不能让她产生哪怕一丝的愉悦。
「唔啊啊啊……痛……好痛……」
「是吗?但是你的淫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不要……你们在做什么……」
是宫颈被插入时的剧烈胀痛,与久违的酸胀与酥麻。尽管已时隔多年,但是
她的身体仍旧记得最重要的地方被插入的狂暴欢愉。米娜条件反射地想起了和安
东尼那难忘的,唯一一次的交欢,那永久夺走了她第一次体验的美好与狂暴。
「嗯……啊……不要碰那里……」
「我真的很好奇,米娜。」
是那个斯文男人的声音。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深入她的子宫。
「你不会……生过孩子吧?」
「啊……啊啊……」
来自身体内部的混乱感受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回答。松软的
入口被冰凉的东西进入,在她本应紧窄的内部穿行,通向子宫每一寸的肉壁,与
坚硬物体的触碰,都会用淫猥的,高潮般的快乐奸淫着她的大脑。
「啧啧,真可惜。年纪这么小,子宫口却像生过几个孩子一样。」
「呜嗯……」
「而且你的子宫居然也有快感,我看啊,只有电钻能满足你!」
「哈哈哈哈……抱歉,老板。」
男人们调笑着,却将嘴里的调笑付诸行动。那深入子宫的不明物体,竟伴随
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开始扩张起来。这时,躺在地上的,可怜的米娜才意识到
他们在对自己最珍贵的地方做什么。
「嗯啊啊啊啊——」
「怎么样?舒服吗?哦我看根本不用回答,你的小穴早就已经快爽死了。」
她用娇弱的宫颈感受着金属在她体内变大,空气涌入胞宫,一些夹杂着肉块
的鲜血竟随之涌出——甚至于月经,都没能庇护她免遭恶魔的毒手。她的子宫抽
搐着,本已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小穴,是否因这样的粗暴举动平添伤疤尚不可
知,但实打实的蛰痛,在警示着接下来的危险。
「然后是这玩意……」
先是硬物碰到大张的宫颈时的不妙麻痒,接着,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