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子宫口仿佛被
切开了——实际上,确实差不多是这样。男人徒手捏那个几乎和米娜的宫颈一样
大小的金属片,用她的经血作为润滑,竟将它活生生塞了进去。尽管铜制的边缘
精心打磨过,可是相比于血肉,更何况是女孩子最脆弱的子宫里,尤其容易受伤
的宫颈管来说,这样的行为堪称酷刑。铜片将窄小的宫颈管蛮横挤开,每一枚凸
起切割过极度敏感的肉褶,都能留下永久的血红印迹。就这样,他们用简陋的手
段,无情地夺走了她孕育生命的能力,仅仅为了满足下流的淫欲。
「呃呃……」
她的瞳孔缩至最小,张开的口中有进气没出气。少女怎么也想不到,本应是
养家糊口的差事,竟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无妄之灾,屈辱与痛苦折磨着她,令她第
一次产生了寻死的念头。
在堪比昏迷的朦胧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原先如同被剖开的子
宫也不再像先前那般跳痛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按摩着她受难的阴道,而她那不
争气的淫穴也在回应着舒适的抚慰,一次次地让她达到云端。
后来的事情,她已经无法想起,只有男人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奸淫,与越来
越丰厚的嫖资。当然,还有那似有似无,随着每一下撞击,默默地拍打着她深处
的物体。
————
「安东尼……等下……你说这是什么?」
骑在白虎身上,正享受着久违的爱欲的小鸟,停下了自己耸动的臀部。她黑
色的裙子刚刚好盖住交合的部位,表明那根手臂般的巨物,仍然牢牢地顶在她最
深的地方。
「节育器。」
「一种……」
「一种让你不能够再怀孕的东西。那群混蛋,他们为了能让你……能欺负你,
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给你装了这个。」
她的小穴暗自抽动了一下,坚硬的金属片硌得她的巨炮有些生疼。
「那……能把它取出来吗……我想,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看着骑在身上,眼泪汪汪的米娜,安东尼叹了一口气。
「……不能。」
「为什么!」
女建筑工的声音已然带上哭腔。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声音已然染上岁月沧桑
与少妇娇媚,但是仍保持着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稚嫩与奶气。
「也许未来……未来一定会,但是现在绝对不行。」
她轻轻地趴下,将面庞按在安东尼毛茸茸的胸前。她的身体抽动着,翘起的
丰臀难以被短裙裹住,露出了她湿黏的,一片狼藉下体与被爱液浸湿的,拨至一
边的黑色蕾丝内裤。米娜每抽泣一下,都能看到她含着爱人阳具的两片淡棕色肉
唇紧缩,挤出一点点浑浊微腥的粘液。
不一会,她坐了起来。带着笑容的脸上仍能依稀看见泪痕,尽力地性爱抽插,
她的言语却是如此真挚。
「安东尼……这次不要爽约,可以吗?」
「嗯。」
她仍像之前一样,用自己不再纯洁的子宫吮吸着那根可怖的阳物,宫颈被沾
着淫液的巨大一次次撑开,又一次次闭合,反复的极限扩张让她承受着数倍于常
规性交的,无间断的高潮。肉棒蛮横地撬开她肉质的大门,她用奶油般绵软的子
宫壁,温柔地服侍着她最喜欢的那个人。
「哈啊——安——哈——」
肉棒捶打在她棉花糖般柔软的子宫底,奇妙的韧性包裹住安东尼的尖端。坚
硬的金属片如附骨之蛆般卡在子宫里,将一半的柔滑无情挡住。他痛恨,他愤怒,
他难以想象这流氓般顶着他的骄傲的硬物,竟是在她的子宫里,天天折磨着她远
比自己的阳物更加脆弱的地方。
少女纵情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欲,粗暴的阳具,用它那绝伦的直径和粗糙的肉
刺,噬咬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子宫口。倒刺钩进宫颈软肉,她的每次起身,都让
她几乎晕死过去。松弛的宫颈管被拖带着向外拉,当龟头卡在子宫口,正准备脱
身而出时,她的肉壁早已被安东尼翻出,将原本的粉色圆球,以及一字小孔,撑
成一朵血红的肉花。部分脱出的子宫壁和阴道的软肉接触,性器被全方位的刺激,
令少女变成了淫欲的肉奴。
「咕……嗯……」
她贪求毁灭般的快感,不顾从身体最深处,被每次抽插挖掘出来的大股淫汁
早已润湿长袜。节育器像一叶扁舟被肉浪裹挟着翻滚,棱角刺入肉壁时若隐若现
的痛楚早已被忽略,有的只是进出之间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