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席商沉的大腿上,栾然有点别扭,在他怀里小幅度的扭动着:席商沉我可以自己坐,你把我放下来
她是感冒发烧,还没到病入膏肓,是用不着席商沉这样抱着,但他愿意,要他松手他还不情愿,栾然越扭,他双臂收得越紧,牢牢地禁锢着她,夏天的衣服大多单薄,她的侧脸挨着他胸膛,软绵绵的ru儿也跟他贴得很紧,她越扭动,肌肤之间就越蹭弄,酥麻不已。
栾然出汗了,她浑身都在发热,席商沉的呼吸也粗重了,下颚抵着她发顶,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她上方响起,单单听着也觉得燥得慌。
席商沉,你弄得我不舒服栾然脑袋晕晕的,心里头又急着想从他腿上下来,漂亮的眼睛shi漉漉的,隐隐有着水光,也没气势,难得娇软可欺一回。
哪不舒服?
这对话太有歧义了,怎么听都很色气,席商沉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腰肢上抚摸,她轻微地挣扎,他就随着她的频率爱抚。
席商沉越发的肆意,他没有表面上那么正经,多的是道貌岸然,她的腰怎么就那么软?nai子也软乎乎的,挨上去都觉得要化了,怎么都摸不够,恨不得把手伸她衣服里去,rou贴rou的把玩,掐捏她细嫩的肌肤,在她身上烙印吻痕。
她还在生病,这样想是很过分,但那些念头浮现了,刹不住车,她热,席商沉比她更热,下腹火烧般,那根rou棒又不听话地竖立了,硬邦邦地戳着她的小屁股。
他硬了,栾然当然能感受到,他硕大的尺寸,可怕的硬度,她都能感受到,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毕竟初中就拉着栾嫣一起看黄片了,她的生理知识告诉她,男人的东西受到刺激充血是很正常的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她便不动了,就这样待在席商沉怀里,老老实实的。
还闹吗?嗯?席商沉低下头,薄唇似乎在亲吻她的头发,低低的嗓音,酥透了。
栾然不吭声,抬起眸用眼神控诉他,她哪里闹了?
主驾驶上开车的周白,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排的动向,同是男人,老板什么心思他太明白了,头回见老板耍流氓,还挺稀罕。
周白多瞄了几眼,后排的画面尽收眼底,英俊的男人抱着娇柔的女人,多么合适的身形,多么养眼的颜值,一个清纯一个俊美,真般配!他磕到了!栾然做他老板娘,他一千个一万个赞同!
张嘴。席商沉的车上有医药箱。
栾然眨眨眼,把嘴张开,粉红色的小舌头吐出来,也不问他要做什么,就照做了。
席商沉对这样乖巧的栾然还真不习惯,他把温度计放进她嘴里,如果定力再差一点,他可能会直接吻上去,搅缠她的香舌,他多想把她弄哭,看她缩在他怀里挨cao,可她这张病殃殃的小脸,他又舍不得,更想抱在怀里好好疼惜,席商沉从来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
拿你怎么办才好席商沉低喃了一句。
栾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含着温度计口齿不清道:什么?
周白听清了,又往后视镜上瞄了眼,老板脸上的神情连他都动容,这次,是真的陷进去了。
席商沉没说话,只是深沉地看着她,胯部的硬度不减,都好几分钟了还没软下去,那种色情暧昧是因两人的氛围产生的,栾然懂再多也未经人事,会害羞是很正常,她把脸埋在他外套里,闷闷地道:这样会不会把感冒传染给你?
传染?席商沉想,被她传染好像也不赖,他拍拍她小脑袋,温柔道:没关系,困了就睡,有我在,我带你去医院。
栾然睡了好几个小时,发烧导致头晕,四肢酸软乏力,她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也许是从这时开始,她对席商沉,产生了巨大的安全感和信赖,躺在他的怀里,也从抗拒,慢慢变为了享受。
席商沉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尽量控制自己,让那个不听话的东西平静下去,他对她有欲望,还是那种强烈到恐怖的欲望,但他一点都不想吓坏她。
到医院挂号,直到住进病房,席商沉都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周白把手续都办好了,见他老板这有妻万事足的状态,相当好嗑。
他识趣道:老板,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早点休息。席商沉很满意。
栾然没完全睡着,一听周白要走,立马道:席商沉,你也回去吧,我都住进医院了,有事可以自己按铃叫护士,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家睡觉,我
席商沉这脸色,后面的话栾然就说不下去了,她让他回家,明明是为了他好他还跟她摆脸色,有没有道理了?
护士端着治疗盘进来,栾然病得有点严重,要输一晚上的ye,席商沉怎么可能把她一个人放在医院,她嫌席商沉没道理,席商沉还气她没良心,居然赶他走?
周白趁着护士来挂吊针的功夫就溜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还有护士和隔壁床的病人,要说栾然不娇,家里头椅子处处要软的,能躺不坐,没抱枕不行,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