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被闹钟吵醒的,栾然定了上班的闹钟,刚响了一声,就让席商沉关掉了,过了几秒钟后她开始苏醒,缓缓地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躺在她身边的席商沉,整个环境很陌生,因为是席商沉的卧室,她不怎么来,大脑处于懵懵的状态,过了小会儿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栾小姐,早。席商沉刚醒不久,也是被闹钟吵醒的,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发丝捋到耳边,动作温柔小心。
栾然还不习惯一大早床上出现个裸男,虽然他身材不错,蜜色的胸肌很养眼。
她别扭地把被子盖上,可昨晚被摆了多个扭曲的姿势,身体一动,关节就酸涩不已,嘤咛一声:嗯
席商沉紧张道:怎么了?
栾然nai凶nai凶地瞪着他:你说呢?
谁让他做完一次非要在浴室做第二次的,还嫌不够尽兴,又要了第三回,栾然希望所有人都看清楚,席商沉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根本就是色中饿鬼,下流胚!
席商沉理亏,将她搂到胸口道歉,哄道:怪我,是我不好累着我的未婚妻了,栾小姐要打要罚都可以。
他家栾小姐是吃软不吃硬的,耳根子也软,被他哄两句,哪有什么气性,嘟着小嘴躺在他怀里,前所未有的语气,娇道:我腰疼
席商沉一听,手就摸到她腰上了,这双手昨晚算是亵玩了她一晚上,对她的娇躯有了肌rou记忆,说是按摩,不如说是爱抚更为恰当,正儿八经地捏了两下,就开始上下其手,两人都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躺在杯子里,rou贴rou肌肤相亲,他的魔掌就从柳腰滑到娇tun上,沿着她的曲线肆意抚摸。
按摩这种事,搞不好就会擦枪走火。
席商沉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比想象中还要薄弱,手就在栾然身上摸了几把,又忍不住心猿意马了,rou棒蠢蠢欲动,手法也越发色情暧昧,一手换成了两手,搂着栾然的软身子四处揉摸纵火。
栾然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敏感,男人的大手随便抚摸一下就起了反应。
昨晚栾然受了累,今天可不会轻易给他得逞,她哪有那么乖的,让他一味地占便宜,她故意趴到他怀中,软软的巨ru压在他胸膛,绵呼呼的大nai子蹭他的肌rou,小脸埋在他颈窝处,扭着腰道:席商沉嗯唔还是好酸帮我揉一揉
席商沉能不答应?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心口。
他直接把被子掀了,嫌这些东西妨碍他赏玩栾然的玉体,半点阻碍都不带的,观赏她裸露的娇躯,缩在他怀中,至纯至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糅合在她身上,分外动人。
栾然白皙的rou体上全是他种的草莓,大腿根上也有好多,她在席商沉的脖子上咬了口,小嘴包着他的肌肤吸吮,把昨晚他干的坏事统统还回来,给他也种上吻痕。
呃男人嘶哑地喘息,凸起的喉结急促滚动,她咬的又不疼,那小猫牙齿,倒是把他爽到了,她要是高兴,全身给她咬烂都没关系,他都乐意。
栾然对咬烂他才不感兴趣,她是要挑逗他,小舌头在他脖颈上轻轻舔舐,那是他的血管,她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再看他脸上,特别痴迷的神情,喘息的胸膛,肌rou紧实健美,文雅但不柔弱,矜贵又充满邪气。
舌尖在他喉结上画圈圈,像只nai呼呼的小动物,一舔一收的撩着他,诱惑他大力地揉摸她的娇躯,在她细腰、圆肩、玉tun上,所有裸露的地方,都能受到他的爱抚。
栾然滑到他腰跨上,小屁股扭扭摇摇摩擦他的大鸡巴,小脸靠在他胸口,灵活的舌头舔他胸前的ru首,那个地方也会充血,会像她的小nai头一样可爱,栾然含着褐色的ru头抬起眸,冲他娇娇地笑:好硬啊嗯大鸡巴又硬了好厉害
何止是硬,都能当凶器逞威风了!
席商沉忍不了,他正要翻身把主动权拿回来,栾然看出了他的意图,赶忙从他身上起来,那叫一个无辜,那叫一个严肃道:不早了,我该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席商沉只想跟她在床上做爱做到死!
要看不懂他家栾小姐是故意撩sao就怪了,很可惜,席商沉的字典里没有放手,他一贯作风是让猎物放松警惕,伪装出好好先生的模样,背地里一肚子坏水,在栾然下床前勾住了她的腰肢,瞬间就将她重新带回了床上,这次是他在上她在下。
被扑倒的栾然怕他兽性大发不顾她的承受能力,慌张道:席商沉!不、不能再做了!
席商沉摁住她双手,挤进她双腿中间,她一挣扎,那nai子就晃得sao浪至极,没那个兴致也被她勾出来了,席商沉又不是柳下惠,再来几下他得憋死,他深呼吸,哑声道:不做把小bi扒开我给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栾然姑且再信他一次,由着他分开双腿,听他的话把小saoxue掰开了给他看,脸蛋羞赧地藏进枕头里,摆着一个羞耻的姿势,大刺刺地暴露小嫩bi。
rouxue微微红肿,被大鸡巴Cao狠了,两片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