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训练场上立着一排排站得笔直的士兵,他们汗流浃背,腰背却始终挺拔。
最前面的男人身穿迷彩服,缓慢向后踱步,鞋跟厚重的军靴踩在土地上,将石子踩成碎末。
沈云朗袖子挽在手肘上面,露出两条健硕的手臂,蜜色肌肤上突兀的青色血管和紧韧的肌rou沟壑交错。
他走到一个面容略带几分青稚的男人面前,冲他挑了挑眉。
不服?
年轻男人目不斜视,始终紧盯前方苍茫天际。
您是长官,不敢!
沈云朗听完,凝着他的黑瞳一闪,纤长的睫缓缓下阖。
这话里的意思是如果他不是长官,这小子早就造反了。
那出来试试。
男人嗤笑了一声撂下一句话,下一秒潇洒转身扯开自己胸口的扣子,将迷彩上衣扔在地上。
而那年轻男人拂开旁边想要劝阻他的人,大咧咧跟在沈云朗身后走到队伍最前方。
两人站在所有士兵面前相对而立,年轻人微微仰起下颌看着他,满脸桀骜不羁。
高大的壮年男人赤裸着上身,强劲蓬勃的肌rou上密着了一层汗珠,在阳光下油光锃亮,像一座巍峨耸立的金属雕像。
汗水顺着他尖利的下颌缘缓缓流淌,又顺着胸肌的缝隙渗透进黧黑的皮肤里。
沈纯歌带着绿豆汤站到训练场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一幕。
没事,那是我堂弟,小子有点能耐,不服不忿,杠上了。
女孩循声回头,周恺正一边抽着烟一边朝她走过来,瞥到她手中提着的东西,咧嘴一笑。
那怎么就要打起来呢。
周恺见女孩一脸懵懂,又瞥到她澄澈的目光,想了未几只能憋出一句话。
男人的征服方式,和你们小姑娘不一样。
女人征服男人靠柔情,男人征服男人只能靠拳头够硬。
话音落,训练场那边有了动静。
沈云朗让年轻人先动手,而自己则见招拆招基本只是防御,直到快将他力气都耗尽的时候才发出最后一击,按住他的肩膀将人一把扔出去。
咚
年轻男人身体落地发出闷声,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半蹲着喘息。
如果我刚刚是敌人,现在你的心口就会多一把刀或者一颗子弹。
漆黑的瞳仁在烈日下闪烁,最终目光定到他胸口的淤青上,而沈云朗自己身上除了泌出更多汗水之外呼吸都未见慌乱。
知道了。
年轻男人说完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衣服跑回队伍。
沈云朗刚刚转身的时候在场地边缘瞥到一抹纤影,喘了几口气便拿起迷彩服随意套在身上,晃悠着身体到沈纯歌身边。
他一点点迫近她,将小身子堵在栅栏和墙的夹角。男人上身半裸着,胸口怒涨的肌rou兀自起伏,身上那股汗水味裹挟嚣张的男性气息,从他环绕中源源不断扑向她。
我......我来给你送这个,今天很热,就是太阳也很晒......
沈云朗瞧着她脸蛋一点点变红,最后红成傍晚的云霞。
两指勾过她手里的东西,也不管别人还看着就一把将人扛到肩膀上往宿舍走。
Cao场上的兵大多都散了,看到长官扛着自己的媳妇纷纷跑过来在栅栏那头起哄。
女孩羞得满脸通红,小拳头不断锤着他的肩背。
放我下来!都是人!
没事。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让他们羡慕我有老婆。
男人一路扛着她,连上楼都没停下来,直到把她扔到床上。
他自己揭开保温杯的盖子,把汤一饮而尽,而她睨着他滚动的喉头脸上更烫了。
怎么了,见色起意?
沈云朗说完身子一倒,将刚起来的她又压回去。
他的眼神像饥饿的野兽,沈纯歌咬着唇想推开他。别弄,没洗澡。
嫌我?
不是......他们都看到了,在这里待久了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他两下将小姑娘的衣服剥光,露出鸡蛋般光滑的皮肤亲上去,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还穿得好好的。
墨绿色迷彩勾勒着男人板正的身形,上衣敞开袒露着大片健硕胸膛。裤脚规律地扎在靴子里,两条腿坚韧又笔直。
他刚刚在太阳下和人搏击过,那泛着细腻油光的汗珠给他增添了不少野性,短黑发丝上闪着细碎光亮,深沉又温情的眼眸正垂着看她。
女孩抻着他的衣角,白皙的手指磨蹭锐利的衣边。他的皮相太好,总是一看就慌神。
我快走了。男人从她胸前的雪白ru峰起来。得把他种出来。
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掌抚摸得很温柔,让她再没了推开他的力气,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分开了腿。
上衣落在地上,男人单手扯开皮带扣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