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金钛镱狐疑地盯着她内裤凸起的部位,心里首先排除卫生巾的可能性,他记得女生的卫生巾是扁的。
没什么!你把浴巾和衣服还给我!宋滋滋慌忙催促道,想伸手遮住跳蛋,又想遮挡ru房,一时间双手用不过来,只好背过身去。
小姐姐不诚实啊!早上明明和我妈说没有男朋友,晚上又带男朋友回家做刺激的事。金钛镱忍着妒忌的心情故作轻松地抱怨道,顺势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只是个医生。宋滋滋惊慌地按住他不规矩的手,但随即就发现又要撒谎了:我昨天有点感冒就去医院看了一下,他不放心才来看我的,刚好我洗完澡他就来了。
是吗?我可从没见过这么关心患者的医生,如果每个病人他都要上人家家里探望,这医生岂不是要忙死了?金钛镱听出她的谎言,不禁觉得恼火,手从她腰侧往小腹下面移,从裤腰处探入,即刻在她裤裆里抓到一只连着电线的长椭圆物件。
唉,不要!宋滋滋再也顾不得遮掩ru房,双手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拉出跳蛋,但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他猛地一扯,电线勒着脆弱的Yin唇rou褶摩擦而过,跳蛋也从Yin道深处被拽出来,shi漉漉的握在他手里,还持续震动着,发出极其微弱的嗡嗡声。
这是跳蛋?你自己放里面的?还是他金钛镱似乎突然明白过来,失望又伤感地望着她:除了我们家,你还接了别人的单,让客人上家里接受服务,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只要给钱,你都不会拒绝?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我宋滋滋震惊地瞪着他,被他羞辱性的结论震撼得一时无言以对,等她从羞愤的情绪中抽出来时,他已经把跳蛋塞回她手里,浴巾和鲍桀的衬衫也扔到她身上。
他竟带着误解和鄙夷,赌气离开了。
难道他把她当成提供ru汁给不仅限于婴幼儿的性工作者?那她刚接手的豪宅就是yIn窝?
想到自己被一个高中生做出这样低贱下作的推测,宋滋滋心里的怒火猛然烧起来,如果不是鲍桀硬给她塞跳蛋,如果不是蓝季添满身是血来到她家,她就不会裹着浴巾出现在金钛镱面前,他也不会误会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
可是她干嘛去在乎邻居高中生的想法呢?她只是想做一个朝九晚五的普通上班族,并不想和那么多异性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
回到28层,她一走出电梯就看到那个英俊挺拔的变态医生站在自己家里等着她。
你、从我家里滚出去!她气冲冲地迈进家门,扯着他的胳膊又推又拽,想把他撵出去。
被那小孩发现了?鲍桀无视她眼里的怒火,轻笑着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跳蛋,又打量她身上蹭了些许灰尘的浴巾和衬衫,一想到高中生看到她下体的跳蛋时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得意。
不关你的事!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请你马上离开我家!否则我话说到一半,他硬生生迈进家门,逼到她跟前,吓得她连连后退,一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每天都被ru汁胀醒、每天都有挤不完的ru汁、每天都渴望有男人来吸你的nai,沦落成一个yIn荡的巨ru性奴就是你渴望的生活吗?鲍桀严肃地看着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惊骇。
你骗人!我才不会变成那样!不可能会那样后面的话连宋滋滋自己都怀疑,这两天她的身体经受了完全不同于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被不同类型的异性侵犯,每次肿胀的ru房得以释放,她几乎沉溺在忘我的愉悦中,像服了春药的yIn娃荡妇。
也许金钛镱说得没错,她真的好不要脸,可是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不希望自己的ru房每天都疯狂分泌ru汁!
难道你没有发现双ru已经不再感到胀痛了吗?鲍桀低头看着她的胸,浴巾裹出两颗Jing巧挺立的rou球和她纤细的腰身看起来谐调多了。
宋滋滋顺着他的视线看自己的ru房,确实是她原来的尺寸,也没有胀nai的感觉,只是刚才被金钛镱用力吸吮,两只ru头还有些刺疼,裆部shi黏黏的感觉也提醒着她刚才拽出跳蛋的时候带出了不少yIn水。
你说以前研究过这种情况,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她不安又好奇地问道。
鲍桀扭头看了一眼身后楼道对面紧闭的门,故作神秘地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关上大门之后才开口:那个研究对象不是人,是一只母猩猩。
闻言,宋滋滋的脸色瞬间刷白,怒火又冲上脑门:你研究的不是人,那你现在是拿我当小白鼠吗?
你别激动,先听我说完,那是一只野生的母猩猩,所以野性比较强,原始的欲望也不同于圈养的动物。刚开始几天,跳蛋确实起了作用,但到了第四天,它自己把跳蛋扯出来了,不到半天时间,它的两只ru房就几乎要胀爆,而它自己又吸不着,挤的速度还不及ru汁分泌的速度,我只好把它放归大自然,让它回到雄猩猩们身边,让它们轮流帮它释放ru汁。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好像故事已经讲完了。
后来呢?她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