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掐住我的腰,制止我继续往下坐去吃他rou棒,额际青筋毕露:“云音,你先起来,我们——”
“城主是觉得,如今这样还有挽回的机会吗!”我陡然提高了语调,自暴自弃地扳开景明的手指,夹紧性器起落腰身,tunrou与胯骨碰撞,将温泉水拍成四溅的水花。
景明的呼吸越发急促,苍白的面容上晕染出薄薄的红晕。他数次伸手想制止我的动作,最后都被我故意躬身让他的性器顶进深处的动作打断。
又抽插了几个来回,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干脆伏在他身上崩溃地哭泣:“为什么城主要过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心魔发作?我一直在叫舅舅,可是城主听不见……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害怕了,我怕城主真的会杀了我,所以才……景彻,景彻,以后我怎么去面对景彻……”
不得不说,往日见景欢对我哭的时候没觉得,真到了自己用这招简直酸得倒牙。
我埋在景明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受着身下景明的身体从紧绷到柔软。他抬起手抚摸我的后脑,试图劝慰我:“云音,我不会告诉景彻,你,你先起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已经晚了。”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去摸我的肩胛骨,那处在我们的交合中慢慢浮现出一个花苞似的凸起纹路,“我和娘一样都是纯Yin之体,城主被心魔控制的时候也许没有这个想法,可是在,在抱了我之后,城主就下意识把我当作炉鼎修炼。如果城主不把Jing,那东西射进来的话,我会死的。”
采补之术,中途不能停止,否则较弱的那一方就会因灵力失衡七窍流血而死。
景明的脸色很不好看,手指反复在我肩上印记处摩挲,显然已经信了大半。我趁热打铁,继续哽咽哭求:“舅舅,帮帮我,我还想再见景彻一面,求求你了。”
景彻有那么一会儿没有动作。
就在我以为他要逃避到底,想夹紧女xue再刺激他一下时,他突然紧掐住我的腰侧。
视线陡然旋转,景明将我压在身下,抬手盖住了我的眼睛。
眼前漆黑一片,听觉却更为敏锐,除了细碎的温泉水流动声,就是景明凑到我耳边,低声轻语:“别想太多,就当是景彻和你在做。”
这话,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自我欺骗呢?
我有点想笑,面上依旧是啜泣着乖巧点头。下一秒,一双大手钳住我的腰身,胯部发力,将本就深嵌在我xue内的粗长性器一下子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突如其来的酸楚在小腹炸开,席卷全身后演变成密密麻麻的快感,我尖叫了一声,攀住景明肩膀的双手用力抓了下去。
景明的性器好像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我紧紧揽住景明,急促喘息着,泪水不自觉涌了出来。我捂住小腹,掌心下,能感到景明性器侵入的弧度
是,Cao到子宫了吗?
我的子宫只是个畸形的摆设,所以从没关注过这个地方,从来没想过Cao进宫口会有这么大的快感。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耳边景明的声音也变得模糊,回过神来,才听见他在问我是否有过葵水。
“没有,不会怀孕的……”
景明揉了揉我的脑袋,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我没有听清,只感觉他的动作不再有所顾忌,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要破开宫口插进最深处。初尝性器的宫口死死绞紧rou冠,不肯景明再前进一步,他摩挲着我的肩膀让我放松,还是不依不饶地向前挺进,又快又重地捣干着,像是夏日猝不及防的暴雨,噼里啪啦地冲撞着我快被Cao麻的宫口。
因为看不到,身体的触感也就越发敏感,我能感觉到yIn水随着他的抽插,咕叽咕叽地在黏热的xue道内涌动流淌,混在被我们动作激起的温泉水声里,顺着几乎被景明性器插得没有一点缝隙的xue口艰难流了出来。
“舅,舅舅……城主……”
我胡乱叫着景明,扭过脸去摸索他嘴唇的位置,脸颊蹭到了shi软的物体,便仰起脸伸出舌头,探进他紧闭的唇瓣,勾住他的舌头吮咬搅动。景明很抗拒这样仿佛恋人的亲密行为,捏住我的后颈想让我离开,我吃痛地轻呼一声,他便立刻卸了力气。
双唇再次贴了上去,舌尖在他shi润的唇瓣上细细舔描,泪珠也在这时恰到好处地滚落腮边:“景彻,别讨厌我,我不是故意的。”
景明的呼吸乱了。这次换他在我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破开双唇进入我的口腔用力吮吸搅拌,啧啧的yIn秽水声几乎快把我的耳膜震穿。
“你是好孩子……”
唇舌交缠的空隙,我听见他在不断说着哄我的话。他对自己的身份认知产生了强烈的混乱,一会儿代入景彻吻着我说他不会讨厌我,一会儿又用长辈的身份夸我听话乖巧,明天就让我和景彻成亲。可不管他在说什么,身下硕大硬挺的性器还是越发凶狠地耸动捣干,按在我眼睛上的手掌恨不得要捂死我一般用力。
紧窄的女xue被景明粗大圆实的性器撑得紧绷不已,娇嫩shi热的xuerou艰难地裹吸着硬挺的rou具,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