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被江澜赶上绳子。
绳子连接房间对角线,足有十米多,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硕大的绳结。尼尔反绑双臂,踮脚骑跨在刷了姜汁的麻绳上,粗糙的纤维勒在会Yin处,深深嵌进两颗睾丸之间。他要在无数个自己和雄主的眼神中,从这头走向那头。
这已经足够苛刻,更何况雄主并没有关闭他xue里头震动的芯片,而那里还紧咬着一枚姜塞,rou壁浸泡在挤压出的辛辣汁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坚强的军雌也忍不住发憷,盯着绳子艰难地寻找身体平衡点,刚强迫自己跨出第一步,就感觉无数尖刺在皮肤娇嫩的会Yin划过,尼尔差点扑倒在绳子上,晃了几下后不敢再动,可怜兮兮地望着江澜。
看着这样的眼神,江澜特别想揉一揉大狗勾的脑袋,但无奈这家伙实在太高了,只能揉了一把他的胸ru,问道:“走不走?”
“……雄主,我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江澜一脸纯稚地反问,“我是不是说过,下一次不管你哪里受了伤,我都抽tun缝?”
“我……唔!”尼尔猛地向前扑倒,踉跄着跨出三四步,一瞬间来到了第一个绳结面前。他的心怦怦跳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竟然被雄主拿沾了姜汁的藤条抽在tun缝里。质地坚韧的细长刑具恶狠狠地咬上皮rou,疼痛炸裂开来,和姜罚造成的折磨不分彼此。
江澜不说话,只用藤条尖端威胁地磨蹭tun缝。麻绳上的姜汁接触到细碎伤口,火烫的刺激从内到外连缀成一片,尼尔做了个深呼吸,知道在这里停留越久,对他就越不利。
可是绳结打得足有虫崽拳头大小,再往前跨一步,就一定碾过囊袋,压扁睾丸,继而飞速到达后xue,抵着姜柱留在体外的部分把它往里面推得更深。尼尔在心中预演了一遍,强忍着恐惧跨出左脚。
“呃……啊!”不同走势的麻绳聚拢成团,全方位碾过下体,雌虫额角满是对抗疼痛而流的汗水,即使绷紧了块垒分明的腹肌也差点侧翻,幸好江澜在后面拉了一把。捆绑上身的绳子勒进上臂肌rou,紧接着tun缝又是一记藤条,尼尔感激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切身感受到了江澜的恶劣,表面的温柔原来只是打掩护而已。
房间里充斥着喘息和呻yin,他恍惚成了一头难驯的星兽,在鞭子催促和驯兽者安抚的手段交替下艰难移动,默数剩下的绳结就是支撑他往前走的唯一动力。
十、九、八……tun缝里的火辣让他行走的每一步都是折磨,不用看都知道肛周一定破皮渗血了。好在磨蹭了半个星时左右,后xue里紧咬的姜柱挤不出更多的新鲜汁水,麻绳上涂抹的姜汁也不多,已经差不多吹干了。
四、三、二……经过一段稍微轻松的路程,越到尽头,绳索绷得越紧。尼尔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被驱赶着晃晃悠悠地交替搬动左脚右脚,再定睛一看,实际距离并没有挪动多少,剩下的两段绳索一个绳结就像永远走不完似的。
江澜在他汗shi的掌心里挠了挠,“走不动就休息一会儿?给你把姜塞取出来。”
尼尔心里默默权衡——姜本来就不造成什么威胁了,停下来休整一会儿也好,更何况还可以和雄主贴贴——点头答应了。他垂下脑袋,在江澜的颈窝里蹭来蹭去,任由雄主把麻绳扒到一边嵌进印着藤条痕迹的tunrou里,再把姜柱抽出来。
调教了很久的肠道早就被泡软了,yInye跟着姜柱一起抽出来,江澜扯着尼尔头发逼迫他看这个可恶的东西,还让他把上面的水都舔干净。咸涩腥辣混在一起,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尼尔为了多休息一会儿,包羞忍耻地就着江澜的手放慢动作舔舐。
把姜塞进尼尔嘴里让他抿着,施施然擦干净手,江澜从柜子里翻出支蜡烛点燃,用金属环扣底托固定在最后一段麻绳上。
“唔唔!唔唔唔!”尼尔惊恐地瞪大眼睛,疯狂摇头。
开……开什么玩笑!尼尔做梦都想不到还有这种变数,那蜡烛比绳结的直径还长,他岂不是要把烛火都吃进xue里?!
江澜站在绳子的尽头,优雅地对她的雌君做了个“请”的手势。
镜墙上又打出了倒计时,只有60秒,江澜笑yinyin地招手:“倒计时结束还走不过来,就转身走回起点再走回来吧。”
“……”尼尔没走过绳,哪里能猜到雄主用心险恶——最后一个绳结团得极大,现在后xue的姜柱取了出来,被撑大的xue口却一时半会不能闭拢,正正好好把绳结全部吃了进去。早被玩得酸软的双腿不能踮得更高了,尼尔被一个绳结卡得进退两难,麻绳卡在受伤的tun缝里反复拉扯,连结上的毛刺都在肠道里来回刮蹭。
烛火还在面前摇晃着,仿佛在嘲笑他没有意义的拖延。
38、37、36……鲜红的数字跟催命一样跳动。尼尔咬紧牙关,老姜辛辣的味道在嘴里炸开,“嗯——”绳结终于脱离身体,雌虫随着惯性踉跄两步,烛火带着热气扑上走在最前面始终支起的Yinjing,立马把他烫得缩了回去。
21、20、19……尼尔进退几次,都不敢再触碰烛火,眼看着数字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