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无力再行动。
昨日长时间的蹂躏,让他瘫软得无法动弹。
可他们还要关着他,生怕他能逃似的。
“唔……”胃一阵抽疼,白苍慌忙摁响铃。
没想到来的是白树堂。
“哥……”白苍轻唤。
“怎么突然这么喊?讨好我?”来人一开口就是不带情感色彩的质问。
讨好。
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
“我……胃疼。”他想吃点东西。
“和我有什么关系?”男人转身就要离开。
“不要走!”白苍慌忙跌下床,一颠一簸爬到白树堂脚边,“树堂……我真的……难受。”他颤着手揪住男人的裤脚哀求。白树堂脸色一黑,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的人,语气里满是傲慢与冷漠:“你配?”“求你了……”又是一阵剧痛,白苍捂着肚子冷汗直冒。白树堂却好像毫不在意,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万般煎熬,白苍的上衣已被汗水打shi,紧贴在皮肤上。“求你了……树堂……”不想再忍受这种痛苦、早已让疼痛弄没了尊严,又或者是因为面前的是大哥,才信任地苦求,“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树堂……”“呵,难道平常不是想把你怎样就怎样吗?何必再以这个作条件?”白树堂好笑道。“哥……”白苍这一声叫得极动听,是那种虚弱又娇贵的轻yin,听得白树堂动了心。
“别喊我。”男人坚决地离开,关门声彻底击碎了白苍的最后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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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闷热万分,门窗死死锁着,严得密不透风。
白苍在地上反复翻身,想汲取瓷砖表面淡薄的一丝冰凉。
“唔……”胃又开始抗议,白苍感觉全身都在绞痛,疼得直想砸东西。要不,把窗户砸碎,跳下去……他撑起身体,缓缓站起,弓着腰艰难地朝窗户走去。只是,还未能走到,就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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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白苍才模模糊糊有了意识。
忽然反锁的门开了,似是有人在伸头往里观察,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身影轻轻地晃进来。
“谁……”
白苍听着动静,却抬不起眼皮去看,只觉头昏脑胀一片混乱。
是树堂吗?还是弟弟们……
来人没有接话,只是往他怀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是什么……
白苍闻到淡淡的一丝黄油焦香,却无力去触摸确认物品,只得让它在怀里放着。那人停了几秒,仿佛是在观察白苍。“唉。”沉沉一声叹息,让白苍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这不是他熟悉的声音。
可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怀中的物品被拿起了,白苍听见包装袋撕开的声音。随即来人扶着他坐了起来,动作很轻很温柔。
在这个家里,有谁会如此对待他吗?白苍想不到。
一个松软的东西触到了他嘴唇。
是面包。
“谢谢……”虽还远不及填饱肚子,但白苍已经知足。正想站起身,不料那人将自己抱起,走出了房间。
估计现在是半夜,因为只有半夜家里才会调低灯光亮度。白苍昏昏沉沉,努力感知周边事物。才感受到光线没一会儿周围又暗了下来,貌似是经过走廊来到另一个漆黑的屋里。四周一片沉寂,白苍有些慌张。
“桌上有饭菜,吃完在这儿睡一觉吧。”是一个年轻但富有磁性的声音。白苍依旧听不出这人是谁,应该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这个人没有开灯,白苍只得小心地摸索着。饭菜很简单,应该是从厨房里端来的剩饭菜。
难道是某个佣人?
不应该,家里的佣人都知道他的境况,还被下了严令不准接近他,按理来说没有一个佣人敢插手他们的事才对……尤其还是帮他。
他琢磨不出这个人的身份。
吃完了饭菜,白苍终于感觉舒缓许多,戒备心也因此减轻了些,甚至开始产生困意。
那个人不见了,在他吃饭的时候。
他摸到了床,不再考虑那么多,躺上去合上了眼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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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白树堂发怒了。
整个府邸都是砸碎东西的声音。
“白苍呢?白苍呢?”白树堂看着凌乱但空无一人的房间,暴跳如雷,气得浑身颤抖。
其他三个弟弟也赶到了,却都不知所以。
此时白苍刚醒,发现自己竟身处后花园中。“怎么……”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儿。记得……昨天是在一间屋子里的。头一阵昏疼,白苍想不出发生了什么。
花园空荡无人,让白苍感到Yin寒。
马上离开这儿。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
“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个人看到他吗?”白树堂厉声质问着下人。“没想到他居然敢乱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