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的话却被缺乏耐心的虞熠然粗暴地打断了,“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沈亦舟无声地苦笑了一声,咽下了嘴里的秘密和隐私,心不在焉又熟门熟路地撒谎道:“在工作室,我刚刚把摄影器材还回来。”
“你先别急着打车回家,等我亲自开车来接你。”虞熠然结束了手机通话,用线内电话和助理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拿起一串车钥匙离开了处于黄金地段的办公楼。
沈亦舟重新躺倒在床上自娱自乐,自言自语道:“你想来就来呗,反正你来了也找不到我,你要是问我我就说我不舒服所以先走了。”
一个半小时之后,虞熠然并没有出现在自家门前,一直奉行破罐破摔、消极抵抗原则的沈亦舟彻底放下心来,慢条斯理地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到浴室里的花洒之下。
当温热的水流淌到沈亦舟的皮肤上的时候,男人突然被吓得叫了一声,差点原地跳起来。
“啊……”
一双白皙柔嫩的手悄无声息地落在shi身男人腹部的八块腹肌上。
虞熠然得意洋洋地站在沈亦舟的背后,双臂环抱住男人的腰身,一只手往上摩挲,掐拧他敏感的ru头,一只手向下游走,抚摸他粉嫩的gui头。
“唔……”沈亦舟赶紧咬住自己的下唇,这才勉强把即将脱口的呻yin声扼杀在喉咙里。
她还是找到我了。沈亦舟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又有一种另一只鞋子终于落下的如释重负之感。
沈亦舟能够感觉到背后紧贴的女人柔软的身体和肩颈处微痒的温热的呼吸。沈亦舟净身高有一米八三,虞熠然肯定是又穿高跟鞋了,不然不可能到他肩膀那里。
沈亦舟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虞熠然的腰防止女人滑倒,然后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但是视线有意落在魔女的高跟鞋踩着的防滑地板上面。
“我现在就想要你。”虞熠然的双手十指交叉,紧紧扣在裸体美男的腰后,情意绵绵地望着男人shi漉漉的眼睛,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撒娇寻欢。
也许是心疼水资源和水费,也许是担心娇生惯养的女人穿着衣服淋水会嫌不舒服,沈亦舟反手关上了花洒的开关。
但是刚关上又怕虞熠然想玩浴室play,两人一时半会儿出不去,现在关了热水,浴室内温度降下来后,娇气难伺候的女人有可能会感到冷甚至感冒。
于是沈亦舟又反复无常地把花洒的开关打开,水流甚至比之前还热了一点,毕竟女人的体质比男人要差一点点。
虞熠然没管沈亦舟神经质般的奇怪行为,而是松开男人线条流畅的瘦腰,双手挂到他的脖子上,然后抬起头依次咬了咬男人的锁骨、喉结和下巴。
“嗯……”被撩到敏感点的沈亦舟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双腿之间的分身比刚才更加生龙活虎,抱着虞熠然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不知道是太过于激动,还是担心怀里不安分的女人会站不稳。
当虞熠然伸出灵活的舌头,从沈亦舟的下巴一路舔舐、吸吮、啃咬到男人的修长的脖颈和娇嫩的ru头的时候,沈亦舟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胯下的性器也更加龙Jing虎猛,斗志昂扬。
“求……求你了……别……”沈亦舟越来越控制不住被虞熠然Jing心调教过的身体的本能反应,卑微可怜地乞求狠心女人的怜悯。
看戏闺蜜小剧场:
瑜宝:病秧子总裁不是双腿残疾,离不开轮椅吗?为什么在你拍的小黄片里可以直立行走了?
阿然:因为我的神奇体质把他医好了呀。
瑜宝:这么快?你们才认识一个月!
阿然:哈哈,逗你的。自从我搬去病秧子总裁的别墅后,我们平时没事会练习牵手、接吻和拥抱。
有时他的表现非常好,比如做了我喜欢的早餐和晚餐,帮我搞到了特别难买的艺术展览会的票,或者送我特别昂贵稀有的绘画材料和工具。
为了奖励他,晚上有时候我会去他的卧室抱着他睡,所以他的身体慢慢恢复健康,每天能靠自己站着的时间就变长了。
瑜宝:于是你把他能站立、行走的珍贵时间都用来拍你自编自导自演的私人AV了?
阿然:可以这么说,就当他报答我的治腿之恩吧。毕竟我是世界上唯一能“医”好他的人。
瑜宝:命运还真是神奇啊!啊,对了,怎么没拍灰姑娘嫁入豪门,搞死大总裁,情人环绕,名利双收,走上人生巅峰的那个爽文故事啊?
阿然:那个设定下女主的起点太低,前期需要仰望和讨好男主,和男主虚情假意地周旋,有一点点委屈。
瑜宝:确实,而且战线拉的太长,不能一步到位,上来就把男主踩在脚下肆意玩弄,享受男主的周到服侍。
阿然:就是。既然女主能一步登天,出生就在罗马的圣山上俯视群雄,何必还要女主苦哈哈地从山脚下开始,一步一步披荆斩棘,呕心沥血,靠踏着男主的尸骨才能艰难上位,风光登顶呢?
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