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微)
他倒是闲得很!元瑟瑟把花枝随意找了个洞插进去,冷笑道。
安王亲自过来一趟,也许真是为了提醒自己。
元瑟瑟其实并不太看重这个约定,安王到徽州这么久,竟然还需要示威来提醒自己,可见他的能力也不怎么样。
元瑟瑟想,安王一定能知道此时她们能够打听出来他来徽州的目的,就为了警告她不要忘记他们在京城的约定?
如果不是这个人太有城府,那么就是这个人实在太草包。
他与周沁然都在徽州,一定见过面,有过联系,周沁然说不定还在安王办差的过程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要解决掉能养出这种杀手的幕后人,一定是朝廷出手,江湖上才没有明显的动静。而且解决的也应当是朝廷的内贼。
小姑娘探头小心在门口望了望,见里面只有余修柏一个人,便端着手上刚煨好的一盅汤缓步走进来。
表哥,我们要在徽州呆多久?元瑟瑟揭开盖子,葱根般的手指捏起一把大一点儿的汤匙,小心盛了几勺到一个小许多的碗里,然后放下手上多余的汤匙,把汤递给男人。
余修柏接过汤,一口喝完,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大手一拉,小姑娘连腰带人坐在男人大腿上。
表哥!小姑娘嗔怪骂了一句。
想在徽州多玩几天? 男人手指捏捏小姑娘脸颊上的软rou,又揉了揉小姑娘细软的头发,柔声反问元瑟瑟。
还不定是谁想在徽州多顽几天,哼!指不定是谁想看姑娘呢!元瑟瑟转过脸去,故意不看余修柏。
小醋鬼!男人捧着小姑娘的脸转到自己面前,刮了刮小姑娘鼻子,眸子紧盯着小姑娘水润的唇瓣。
漂亮诱人的小嘴嘟起来,元瑟瑟心念百转,她进来的时候,余修柏正坐在座椅上烦闷的摆弄茶壶,焦躁的气氛只要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元瑟瑟能猜到余修柏要对周沁然说什么,上一辈的事情是上一辈的,表哥的为人她很清楚,他不是会迁怒别人的人。
以舅母对他的教导,有很大的可能,表哥要早早把这件事情与周姐姐说清楚。
不过看他烦躁的眉心紧拧,估计是没谈拢。
这种事情元瑟瑟不会不长眼的主动提起,她现在可是表哥的贴心小棉袄,温柔善良的解语花。
表哥,再喝一碗好不好,这汤又鲜又香,只放了点儿盐调味,炖了整整两个时辰呢!元瑟瑟想从男人怀里站起来,开了荤的男人太可怕,元瑟瑟虽然喜欢余修柏,交州风气也更开放,但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对他的欲望也难免感到吃惊羞涩。
她不知道,在过去的好多年,余修柏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过这么深重的欲望,在她身上开了荤以后,多年压抑没有爆发的性欲陡然爆发,犹如活跃的火山一般,只要一沾着她,便将人的理智燃烧殆尽。
小姑娘刚有离开的动作,男人横亘在腰间的手便不容置疑地将小姑娘拉回来,shi热的薄唇堵住果冻般软嫩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吸吮开。
男人舌头在元瑟瑟嘴里肆意飞舞,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小姑娘的纤腰,一只大手捂住小姑娘不断向后退去的小脑袋,便于他的亲吻吮咬的动作。
舌头吮着舌头,shi热的大舌在温暖的小嘴里不断向前冲击,大口吞咽,小姑娘被男人寸步不让的攻势迫的连连后退。
唇舌纠缠的越来越紧密,氛围也越来越yIn靡。
大掌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小女人的绵软的胸ru,小姑娘的姿势也变成了叉开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一只手控制住纤腰,两个人竟是隔着衣服用腿在慰藉小花xue!
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元瑟瑟早就被男人愈发熟捻的吻技亲得腿软酥麻,星眸shi漉漉的,水凌凌看着余修柏,欲语还休,半露的小腿搭在男人的腿上晃动。
细腻如凝脂的白,娇艳的红,夺人眼目。
瑟瑟,给我好不好?余修柏粗喘着气求小姑娘。
就就一次其实元瑟瑟也想要的不行,但她始终还记着上次下不来地时的酸痛,提着一口气与欲火焚身的男人讨价还价。
好余修柏囫囵答应一声,便抱起元瑟瑟放倒在身后的软塌上,彻底放纵开来。
屋子里面是一片春光潋滟,徽州另一处地方宅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周沁然小时候和余修柏一起长大,的的确确有同伴的情谊,周沁然在元瑟瑟刺激下冲动定情,时间不长,而且没几天他们就被迫分开,男女的情意或许才刚刚有了个萌芽。
硬要说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那倒也不见得。
小姑娘家家争着抢着,原本没有的,争到最后,也难免动了几分真火。
尤其是周沁然刚知道自己竟然与余修柏有婚约,是她的母亲与余修柏的父亲商议定下的。厅堂里,余修柏正要开口,周沁然先一步从男人的神情里有了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