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奥林,还有些北上,去了北境和灰熊岛。
虽然他们离开了永翠城,但角国的白角义从的士兵们却没有放过他们,让他
们缴纳高昂的税收,还时不时过来以征收的名义抢夺他们的财产,而不久前,白
角义从的越骑巡逻队刚刚以反叛的罪名血洗了奥林,杀掉大量窝沮男丁,抢夺了
他们的财产和妻女,除夕夜里的狐狸堡内,越骑营的士兵奸淫抢夺来的窝沮女子
,一个个筋疲力尽,连守营的士兵也加入了这场新年的狂欢,但就在所有人忘乎
所以时,突然堡外点亮了无数火把,一队骑兵在火光照亮的瞬间就冲了进来,为
首一人头戴折耳双翅盔,身着亮银明光鱼鳞铁甲,正是海鹰家的少堡主罗玮洵,
只见他弯弓搭箭,每看见一个越骑士兵就一箭穿心,身后十三人穿着海蓝色短铠
,也是箭无虚发,再后边有穿着自制皮甲的士兵纷纷搭箭,窝沮人常年渔猎,各
各都是弓箭好手,还有些普通服饰的山民,也都拿着家用斧头和砍柴刀,见到角
国士兵都发疯一样的砍杀过去,而此刻的角国士兵好似如梦方醒,想就近找武器
,怎奈事发突然,刹那间都已做他乡之魂。
本来就只是配备短弓皮甲只为了巡逻治安的越骑营更没有任何反抗之心,纷
纷跪地求饶,但杀红眼的窝沮人看见被凌辱的窝沮妇女,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越
骑校尉冯弥氻看见此景来不及穿衣服,拿起腰刀便看见罗玮洵已经冲着他而来,
他手挥腰刀朝着罗玮洵奔去,想砍断罗玮洵马腿,却见罗玮洵双腿使劲夹马腹,
快速冲来,手中马刀一闪而过,冯弥氻握刀右手被齐臂砍断,这时呼喊声,求饶
声,哭泣声混杂的响彻狐狸堡内。
罗玮洵带领的起义兵们并没有来得及享受突袭胜利的快感,连夜又占领了天
朝大陆西北最远端尼厄湾的港口,一艘艘木船载着连夜集结出逃的窝沮人驶向北
方的灰熊岛,罗玮洵直到全部人撤走,才跟随最后一艘船离开,临行前,他们把
没了右臂的冯弥氻和剩余存活的俘虏都绑在树桩上,在每个人心口用刀划开一个
口子,然后在刀痕中布满诱饵,等他们离开上船,只见天空无数的飞鸟直下,不
停的啄着角国士兵的心脏,冯弥氻和这些士兵也在叫骂声,哭喊声,愤怒而近似
发疯的嚎叫声中被这些海鸟啄碎心脏慢慢死去。
船头的罗玮洵默默的看着一切,一言不发,天空又开始了沥沥细雨,雨水打
在罗玮洵脸上,不知道只有雨水还是夹杂着泪水覆盖了他伟岸的容颜,天朝的大
陆在目光中越来越小,但他心中复仇的火焰知道,早晚有一天他还会回来的,而
此时船上的窝沮人也在风雨中齐声高唱那属于海鹰家的歌谣。
苍茫的大海乌云狂风孤独的海鹰高傲飞翔
穿越暴风箭破黑云骄傲的海鹰好似天空中的精灵
请让暴风雨都呼啸而至
我们海鹰是大海的勇士
哪怕我们还剩最后一只
优美歌声也会响彻天日
漆黑的海面雷啸电闪孤独的海鹰高傲飞翔
凝视黑暗身穿雷鸣骄傲的海鹰好似风浪里的幽灵
请让暴风雨都呼啸而至
我们海鹰是高贵的勇士
哪怕我们还剩最后一只
胜利歌声也会响彻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