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周五晚上怎么玩着掉线?周末跟你说话也不理我,”在校门口候着的林小南像个影子跟着盛北,“北哥,你这两米八直长腿怎么罗圈了起来?”
你全家罗圈腿。盛北瞪了林小南一眼,整个上午连洗手间也不去,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可不动他更难受,屁眼疼、尾骨疼,在心里问候那头破小日一万句去死。
虽然全身酸疼,尾骨更是疼提像裂开了,放学后他还是和人去十七中干了一架,没输没赢,状态不好,侧踢、直踢都甩不出来。
林小南被人追打时,他没能及时赶到,林小南的小尖下巴被揍圆了,他看着偷乐。
他突然想,要是小日在,一个打两三个估计没问题,他们联手能把整个十七中打趴下。
小日会救林小南吗?他想起一些细节,一直只要他和林小南发信息、脑里想起林小南,那只小破狗总会跑来冲他呜呜,哪怕周末顶着一身人皮时也这样。
只有他一人守家的周五晚上,就快答应让林小南带啤酒过来打游戏,小破狗突然变身?
两者有关系吗?
他隐隐觉得有。
盛北连续三晚在学校上自习、一路磨蹭到近十一点才到家,小日已被盛西西抱回房间。被哥哥难得的表扬,睡前盛西西总给小日系上链子绑在床脚,小日哼唧抗议无果也就算了。
——它基本从不朝盛西西吼叫,因为它是盛西西从街头捡回来的。
早上和小泰迪晃一个照面,它总站在餐椅上歪着脑袋,睁着塑料一般黝黑的眼、看他。
盛北站在窗前抽烟,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已有半缸子烟头,每一个烟头都弯弯扭扭、都像被狠狠挤熄,他像要把过去这个周末发生的所有都挤灭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单似乎不太干净?全身麻痒痒的?他起来换了床新的床单。
又抽了几根烟,又冲了个凉,水流渗进tun缝、凉凉的蛮舒坦,肿痛已完全消退。
身上的麻痒似被凉水冲退,他仰脸、张开口,让冰凉的水流浇进他嘴里、装满他的唇腔、冲涮他的舌面,伸出舌头,触碰喷洒而下的水流,圆圆的花洒莲蓬像个小圆脸,他脸上、嘴腔生凉,心头滋痒……
他别扭的伸手往后勾摸,完全紧闭成一条带褶皱rou线的所在居然能融纳进那么大的鸡吧?
那根粗壮极的大鸡吧进入、疯疾的抽插、把整个后xue全Cao插透了、透了,没一处xuerou没被Cao磨……
他又想起那些激烈充满啪啪声卟嗤声的画面……
从来,和同学们开那些日来日去的玩笑,他都是“日”的那方,没想竟被矮他一个头的家伙日了?日得那么、透,日了再日,被抱在怀里日、压在身下日、抬起一条腿日、扛起两腿日……
他妈的!
更他妈的他挨日得那么爽,他变调的呻yin、长腿圈抱它的腰、他捧着它的脸边挨日边主动接缠绵之极的吻……
到后面他仿佛没有挣扎了?内心甚至渴盼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每一寸xuerou、整个甬道都在绽泛麻痒酸欢、激爽极乐,小日的大gui头在xue里挠哪都舒爽透了……
中指搓磨布满褶皱、软嫩的xue口,回过神来、顿觉他这动作超像在仔细抹洗?
xue口被他搓得有点灼热,他拿下花洒,撅起屁屁又近距离冲了会,这个动作真特么不雅。
再次在床上躺在下,那股痒痒痒马上又跑来sao扰他。
这回他知道,不是床单问题,痒痒痒是从他心里、身体深处滋生的,心头慌痒,像堆满什么,从被小日压着狂日到深透时、和小日深吻时便总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慌痒的情绪在心头挠扯他……
身体深处——确切的说是那个甬道,极空痒,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塞满、充实、挠磨……
注意力从没有的总被吸附到这个隐秘的部位,它自行在蠕动?Cao……
——确切的说想要小日的大鸡吧进入、塞满充实、挠磨、抽插、Cao干他……
小日把这个甬道日得太透,透得当他空闲下来、甬道空痒,透得他几天没被日,极怀恋那极致的激爽……
只有那四肢百骸的爽才能赶走四肢百骸的痒吧?
Cao!
一到深夜,游戏群总会有些男男女女跑出来发sao,发图片说哪个萌哪个帅,林小南说北哥打架时最帅最飒。
他眼前又晃起那张小圆脸,黝黑圆咕噜眼、一头布洋娃娃式自来卷发、扬起嘴角就绽出两个小酒窝、没事就歪着脑袋发呆,Cao起来、又快又猛,永不知歇,对打时力量、应变好得出奇。
它才最萌、打架时最飒、Cao撞起来……
谁能抵抗得了那如颤震一般Cao插的滋味?经历过食髓知味啊……
那个小圆脸、那黝黑咕噜圆眼,那能萌化人心的歪脑袋杀和小酒窝,他看向自己两只拇指头……
Cao!
他倏的从床上腾的跃起,打开门房,贴着墙边溜到妹妹房口,摄手摄脚打开妹妹的房门。
昏黄睡眠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