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终于在10:55顺利打卡进入公司大楼。
在10点半至11点这个阶段,那这辆直升电梯,永远会停靠在d一楼。
对着四面镜像的墙面,任时易理了理西装外套。
他身上连个走个过场、装装样子的空公文包都没有,空手前来,异常散漫。
当然对于某些人来说,只要任少爷来了便是莫大的鼓励。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打理着外表,一边脑子里又想起了让自己在9点起床的罪魁祸首。
付罗。
本人宣称三年前对任时易一见钟情,于是从自主创业打拼五年的原公司跳槽,现任任氏集团副总裁。
任少爷虽然对自己的外表充满信心,但还是对“‘一见钟情’就能够激励他人走出三年的舒适圈,冲动来到不明就理的新公司上任”表示莫大的怀疑。
他更倾向于,付罗是厌恶了独自扛大梁的重任,于是巧立名目另寻下家。
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此人的情商也不怎么样。
他抚平最后一道褶皱,打开了钉着“副总裁 付罗”铭牌的金属大门。
总裁办公室的设计十分对得起它那高昂的设计费。
现代化简洁风格,黑白两色交织出不近人情的锋锐,每个前来此地交锋交涉的人,都会打心里对此汗颜。
毕竟,既没有红木酒柜,也没有兽头装饰,实在是总裁中的异类。
然而此时,无数盛开的繁花充斥了整个房间。
整个黑白冷漠的空间被青白淡雅的满天星装点,最中央是一个手捧花束的人影。
随着任时易的步伐渐近,付罗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只是,可能是因为需要总裁微笑的场合不多,所以远处不显,近处笑容就显得格外虚假僵硬。
啧,还喷了香水。
清新怡人的花香本该令人陶醉,可惜某人过量且甜腻的男士香水破坏了这一份和谐,好比温柔娴静的小夜曲中一个突兀且格格不入的高音。
付罗殷勤地迎上前,递过花束。
满天星的根jing都被他捏得满是汗渍。
任时易低头皱眉接了,敛目避过他闪烁着快乐的狗狗眼,规规矩矩,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总裁”
。
付罗如梦初醒,终于迟钝地注意到了心上人的不快,可惜理性的大脑无法运行感性,于是错以为这只是天气炎热带来的烦闷。
他赶紧把空调调低了一度,又拉开主座,把这位祖宗安顿下来。
任少爷舒舒服服地受了,可心头还是有不耐萦绕不去,于是声音更加冷硬,“把裤子脱了”。
总裁近乎诚惶诚恐地扔下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把所有难以启齿的自己奉献给神明。
任时易近乎冷酷地打量着横陈在他面前的这具rou体。
表面上是与正常男人无异的身体,会Yin处却有一道无毛的短缝。
他心情更加暴躁,命令道,“把腿分开,自慰给我看”。
付罗对此回应一脸茫然。
他虽然情商低下,但总也明白,此时的“自慰”肯定不是寻常抚慰男器,而是那道让他“增光添彩”的女xue。
他深深厌恶着这具畸形的rou体,要不是任时易颇为偏爱,恐怕他早就去做了手术,彻彻底底得缝上这不知羞耻的洞口。
所以他不禁踟蹰了半晌,而这也令任时易更为暴躁,张口,“算了……”。
“不!我会好好完成您的指令!”,却被付罗近乎仓皇地打断。
他粗暴地将十指插入喉咙,粗略地挨个舔过后,挂着唾ye的手指就猛地劈开女xue。
此时任时易兴致却也上来了,往常都跟个贞洁烈夫似的,碰一下就要暗自呕好半天,如今倒是乖觉。
付罗动作又快又急,近乎狠厉地抠挖着xue口,如同商场上逼迫对手退步表态,大Yin唇在这样的攻势下瑟瑟发抖,终于张开一线。
最为灵活的食指刺入,象征性地搅了一搅,便急急忙忙地插入中指。
润滑不充分的手指加上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微乎其微,但yIn荡的子宫仍然情动,喷出迟来的润滑。
付罗轻嘶了一声,强压下反胃的恶心,借着这点yInye拓展Yin道,卓有成效地插入了四指。
见此,任时易便再次刁难,“过来”。
付罗如闻圣音,连起身都略去,四肢着地,飞快爬行。
像一条听见主人呼唤的小狗。
任时易被这个想法逗笑了,商场上无往不利的总裁怎么会甘愿做别人脚边一只卑贱的狗呢?
付罗痴痴地看着心上人的微笑,心中升腾起一片喜悦。
任时易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面容极度俊美,是极少数纯正的黑发黑眼。
而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瞳仁略大,看人的时候,高光永远直面你,显得格外专注,让人有种眼里只有一个自己的感觉。
眼神也从来都不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