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冬的早晨天刚刚有一点点光,大概是五六点的样子,已经有一批批的奴隶开始静悄悄的忙碌起来了,在一间黑漆漆的奴隶房里子月因着多年的生物钟现在已经醒来了,他打开灯可以看见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和椅子还配一套浴室,他快速把自己昨天准备的干净的橙色奴隶服给穿上穿上鞋子走到洗漱的地方快速的洗漱起来,5分钟之后已经全部整理完毕,打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穿绿色衣服的奴隶,两个绿奴听见开门的声音连忙转到子月的那一面鞠躬90度齐声道“子月大人早安”而子月快速的走过去自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们,两个绿奴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了才敢起身打开子月的房门开始清理子月的屋,子月大约走了1分钟坐了电梯到了师傅子安的房间门口,门口有4个绿奴,见到子安都鞠躬90度问好,但都没有出声,怕吵到里面子安大人休息,子月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屋里可以看到一点点外面映射出来的光亮,可以看的出来子安的房子比子月的要大一倍,屋内设施齐全,装修偏简单高雅,子月看到师傅还在睡,脚步轻轻的走到浴室给师傅打洗脸水、刷牙水、准备毛巾把牙膏挤到牙刷上放好,打开柜子,柜子里大部分都是红色的家奴服拿出来,向他们这种每天贴身伺候主子的奴才必须要保持身体的整洁,就算不用伺候主子的欲望也每天都要灌肠清洗身体换全身的衣服,衣服上时刻都不能有脏的地方,发现脏了必须马上换,所以主楼奴隶专用市里也备了几身同样的奴隶服,不能污了主子的眼,又到了一杯温开水放到桌子上,走到子安的床前,子安其实在子月打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醒来了,在主人小的时候每天都是自己跪着守在主子床下夜侍的,几十年的奴隶生活使其就算是睡着也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再加上多年来的生物钟已经养成了这时候起的习惯了,子月半跪下来听到师傅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就知道师傅已经醒了,看了眼时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在师傅耳边温和的轻轻说道“师傅时间差不多了,我服侍您起来吧”,这时子安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子月连忙把子安的的枕头竖着放起来好让师傅靠上,之后把桌子上的水双手递给了师傅,子安拿过水之后泯了一口就又给了子月,他们身为专门贴身伺候主子的奴才一天早上见到主子到主子晚上休息之后是不可以离开主子的,所以也就只有回卧室的这些时间可是上厕所,所以一天几乎都不敢喝水,子安在子月的服侍下换下睡衣穿上了干净的红色奴隶服,其实也没有怎么让子月服侍,子安当了半辈子的奴隶从来都是他伺候别人也不怎么习惯别人伺候,就是自己把睡衣脱下来递给子月,子月又把奴隶服一件件的递到子安手里,子安自己穿上鞋子径直走到浴室开始洗漱,用了大约10分钟洗漱好了,子月把门打开先让自己的师傅走出去自己再跟上,外面的4个绿奴听见开门声同时对两人90度鞠躬齐道“子安大人子月大人早上好”而两人也都没有理他们径直走了过去,在奴隶楼中遇到了很多早起起来忙碌的绿奴,两人都默契的同时加快了脚步 。
大约过去10分钟走到了主楼也就是家主住的地方,看见了来来回回的很多穿黄色奴隶服的奴隶脚步轻轻的忙活着,主楼里面格外的华丽,与奴隶楼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像进入了一个不同的世界,里面的装修风格是偏欧洲城堡的风格不管是经过电梯还是楼梯还是建筑物都透露出主人的高贵,两人都自觉的放轻了脚步好像他们的脚步声都有可能打扰到里面的主人休息一样,快到主人门口的时候看见外面跪着二十来个身穿黄色奴隶服的奴隶,有十几个拿着沉重华丽的放物的盘子,每个盘子上面放着不同的物品有洗漱的有衣物等等,两人走到最前面其他人看见两位也自觉的让道,之后跪了下来,豪华的大门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成的上面是双把手,两人自觉的放轻了呼吸就怕吵到屋内尊贵的主人,旁边的人给递来暖宝宝,不是怕他们冷而是害怕进入屋内的时候把冷气过度给家主那就是罪过了,家主的体质是寒性最讨厌冰的东西接触到自己了,有一次一个奴才在大雪天没有把自己的手给捂热就给家主按摩颈部把家主的冰了一下,那时把子安都心疼坏了,狠狠的皱起来眉头瞪那个奴才,那个奴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使劲的磕头告罪把脑袋都嗑破了,家主始终没看他一眼直接让拉到冰库给活活冻死了,不过子安是从来没有犯过这种低级错误的,他从家主出生起就伺候主人把主人的习惯知道的比自己的习惯都清楚,让主人有一丝不好受的地方比杀了他都让其难受 。
在这间豪华屋的内部是一片黑漆漆的,虽然外面已经亮了但屋内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天亮的样子,屋内的窗帘是用上好的布料特质的防光隔音的,屋内只有一个人均匀的呼吸声,但是其实屋内是有三个人的,在一张整洁柔软的米白色欧式特质豪华双人大床上躺着我们这个庄园内最尊贵的家主--师家宥,床的周围被一层金色特质真丝纱网围着,网纱都是用金丝制成,床边两步外一动不动的跪着两个黄奴,胳膊横着铺平在上好的螺纹茶褐色地毯上双手叠放在一起,头放在手上,这个动作完美的挑不出一点错,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姿势已经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