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咬着手指,赵姝玉热泪滚滚却怕的浑身颤抖。
他回来了。
可她现在双腿打开,胸ru俱露一副刚叫人搞完的模样跨坐在别的男人身上,那根可恨的手指还在糊满白浊的私处搅弄捻缠,捻着细细长长的一根带子妄图勾出那囫囵黏腻的一大团在她身体深处的堵塞之物。
百里流对上她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睛,不怀好意一笑。
百里泽收到家书欣喜不已,正巧接到上级命令连夜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没想到在街上遇到自家马车。
仔细一看百里流正端坐在车内,便关心问道:“二弟,这风雪天气你这是要往哪儿去?”看起来像是出城的路。
车外男人变得浑厚不少但熟悉进骨子里的嗓音响起,车内赵姝玉死死咬着下唇,紧张到浑身紧绷……这种情形太难堪了。
“去云隐寺一趟,替祖母还愿。”百里流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将手指伸进shi濡的甬道,勾着那嫩滑软rou,玩儿她小rou核。
“这雪越下越大了,早去早回罢,免得被风雪阻在山中。”他边说便翻身下马走近马车,脚步踩在积雪上吱吱地响。
“嗯哼…”百里流忽得眉头紧皱闷哼一声。
“怎么了?”看他身形晃了晃百里泽关切地问。
“我没事。”是被他捅着小xue的赵姝玉让百里泽突然走近的步伐吓了一跳,陡的将他那根深入的手指夹紧,绵软滑腻的触感勾的他心尖一痒,于是又伸出一根手指挤进去,拽住带子,一点点往外扯。
一大坨绸缎混合着浓JingyIn水被带着磨过褶皱回曲,搔着高chao不久一碰就蠕动的xue壁,艰难往外挤。瘙痒到骨子里的颤动让面颊酡红的美人儿胸前娇蕊战栗个不停,白花花的rurou在透过车窗蹿进来的冷风中来回荡漾。
“那我就先归家了,你大嫂还在家里等我呢。”说完百里泽爽朗一笑,指指马。
殊不知,他放在心尖儿上的娇妻正与他一墙之隔,让人jianyIn亵玩着呢,而施虐者正是他的亲弟弟。
百里流闻言回以温润一笑,手上却突的一狠,扯出折磨那娇嫩小口的大半肚兜,要掉不掉的挂在她白嫩泛红的腿心处。shi透的绸缎更重,她夹起来颇为费劲,松又松不掉,小嘴咬着手指呜咽着不敢吭声,屏气凝神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却祈求着思念已久的人快快离开,不要发现。
百里泽正待打马,突又被百里流忽地喊住:“大哥回来就不走了吧?家里人都非常想你呢。”
百里泽闻言顿住脚步解释道,他这次是接到命令回来整军备粮的,待十日后就要领军北上,朝廷已正式向西戎开战了。
百里流意味深长:“弟弟在此先恭喜兄长经年夙愿就要达成,只是战场凶险,兄长千万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要让外事分了心啊。”同时是说给她听。
“放心,我明白。”久不和睦的弟弟突然关心起自己,百里泽大喜过望。
两人互相道别,向一南一北两个方向行去。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赵姝玉就挣脱开来:“不唔唔…夫君…唔啊啊…阿泽…”她怕此一去自己被或风雪或遭人为阻了脚步,战场凶险再有个万一……再也不得见他。
她太害怕了,不再顾忌刹时就要冲出去。手指正覆上门板马上要推开,却被人从后捂了嘴,压住身子又“噗”地挺入,刚刚扯出来大半的散乱肚兜儿又全部没入。
“啊嗯……”破碎的声音从她嗓子传出。
另一头,百里泽察觉身后隐约有女子哭yin,回头巡视。良久无所发现,路上只有渐渐远去的自家马车,便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复又打起快马急切地向府中赶去。
赵姝玉恨怒交加握着拳头狂砸百里流,跟他扭打在一起。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逃!”狠狠捣着身下人最娇弱不堪的地方,气急败坏道:“怎么,想让他看见你这副小xue都叫人Cao松了的sao样儿吗!”
“都叫我jian了百来回了!你以为他还会要你?”交合处“咕咕唧唧”地响起,带出一股股粘ye沾满两人身子。
“呜呜嗯嗯放开…啊啊嗯…”只要他有一丝松懈她就不住扭动,哭叫着挣扎,身下早叫他顶的又痛又痒,已是受不住的红肿起来,惨兮兮的。
然而随着药香越来越多充斥着整个车厢,置身其中的赵姝玉理智渐渐失去。
待药性起了作用,娇美躯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踢打的双腿也逐渐缠上男人腰身,媚眼如丝。
“爽吗?鸡巴大不大,好不好吃?”
“啊哈…不要了…别再来了嗯嗯啊啊…不可以了啊哈王八蛋…”殊玉被他把在怀里一上一下的颠着Cao,子宫口被他顶的都酸软了,哀哀求饶。
“嘤嘤嗯啊啊呀…嗯哈顶到子宫了呜…好酸呐…要顶开了…”好好一个美人儿被他Cao到像醉了酒般,几近昏厥,只能发出几声破碎勾人到极致的声音。
看着怀里任自己Cao弄亵玩的娇人儿,百里流身心都得到了巨大满足,癫狂似的求问她:“舒服吗?玉儿,心肝儿…我好舒服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