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云一下子心里揪紧了起来,屏着呼吸不敢有所动,听着严烈所有的动静。严烈的身形有些摇晃,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严烈带着些许的酒气,但也不至于太熏人,却还是让睿云皱了眉。
严烈看着坐在床上的睿云,想着这些官员手脚还真是快,自己不过随口说一句,懂的人倒是立马就把这件事情办妥。严烈蹬了鞋,盘着腿坐在睿云身边,隔着纱看着他,他看着睿云也没有解绑,只是凑近了看着他。
严烈也自称是凡夫俗子,看过的美人也不少,耀眼华光的,小家碧玉的,乃至泼辣的,大抵都见过,只是睿云总感觉有些不同,总是身上有些傲骨,如冬日里的白梅一般,不屈而幽香诱人,睿云挑挑眉,总是感觉,似曾相识。
两人沉默良久,严烈感觉脖子都有些酸了,怎么这位河神这般沉得住气,开着玩笑说道:“这些人还真是贴心,本将军还未娶亲,倒是有人竟急着送新娘来了,不过,也好让本将军先体会一把大婚时掀新娘盖头的乐趣....”
“你....”睿云气的胸口上下起伏,自己被绑着也就算了,这人不放过自己,倒是还将折辱自己同女子一般,堂堂将军,竟也这般的粗鄙不堪。严烈见着终于对面的人有了些反应,笑了笑便将睿云的纱盖拂去,解了睿云身上的粗绳。
睿云的面貌就完完全全呈现在了严烈身上。
虽在席间匆匆看过一次,但是严烈在此时还是有些愣住。如清冽山泉常年冲洗的籽料一般,肌肤清透白皙,一张脸虽不似女儿家一般,但也Jing致,青丝随意用一根带着拢着,不可以却飘逸十足,眉目间的淡然与不屑倒是显得整个人更像神一般有着距离,不敢轻易冒昧。
严烈看着凑近了些,“当真是河神?叫什么名字?为何河神大人落魄到如此地步,凡人都可随意将你处置?河神大人面容姣好,本将军也对河神大人一见倾慕。”
睿云听着这话将脸偏了偏,用手揉着另一只手的手腕,缓解一下疼痛,又有些厌恶地看了严烈一眼,“既知我身份,那还不快让我回去,落魄与否,跟将军都没有任何的干系吧。”
严烈摇摇头,“河神大人好生分,叫我严烈如何?让我猜猜,身为河神却落到如此地步,是有关河神大人守护的河流吧?来这里早就有听闻有条怪河,几十年之前突然有一日就只退不涨,这些年完全干涸了,想来便是河神大人守护的那一条吧。”
严烈看着睿云越来越惨白的脸,还有他紧咬的唇,大概心里也有些数了。“回去?河神大人真是说笑,难道河神大人不知道已经成为我的人了吗?”睿云心中大惊,瞪着眼看着严烈,“放肆!”
严烈冷笑了笑,“河神大人莫生气了,本将军来伺候河神大人。”说着便推了睿云入床榻,用手按住了睿云的肩膀,有条不紊地将睿云身上的腰带解开,用手划入睿云胸口想要将他的衣衫剥落,睿云挣扎着想要躲避,却没有想到根本无力还手。
严烈看起来只是将睿云的肩膀和腰肢固定着,使了巧劲儿,挣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睿云根本不懂翻云覆雨之事,这些贺?从来未教过他,他只是下意识觉得被一个陌生人扯掉衣衫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他用手胡乱推搡着,只听“啪”的一声,空气也突然安静了。
严烈转过头,眼底也浮起了怒意,他摸了摸刚刚被睿云打的有些红的脸颊,看着有些气喘吁吁的睿云,将睿云的腰带在一旁拿过,快速将睿云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你....到底要做什么....”
睿云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将绳索解开,“河神大人不听话,也怪不得我动粗,要知道,这世上敢打我脸的人还没几个。”严烈看着在床头挣扎的睿云,衣衫半解,满面chao红,倔强的眼神更激起了严烈的征服欲。
他抬起一只手扳过了睿云的下巴,“既是伤了我,你也应该知道有补偿这一说吧,”说着如狂风骤雨一般,严烈便死死箍着睿云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唔.....”睿云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严烈强吻。
曾经他也只跟贺?做过这种事情,贺?的吻是温柔和有节制的,他的吻里有怜爱与珍惜,而严烈的吻那么激烈,像是要将自己粉身碎骨,带着强烈的侵占气息,加上严烈的手将自己弄得生疼,他下意识狠狠咬了严烈一口,但严烈却没有退缩,只是吻得更深,睿云便也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气。
一吻完毕睿云像是快要窒息一般大口的呼吸着,严烈舔了舔被睿云咬出血的地方,俯下身用嘴唇摩挲着睿云的脖颈,睿云的身体不怎么暖,但是也不是像体弱多多病那般冷的不正常,他的肌肤凉凉的,倒是解了严烈的些许燥热。
“嗯....”睿云闭着眼睛往后躲着,却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供他藏身了,床就这么大,还有绑住他双手的腰带也限制了他的动作,“河神大人皮肤真好,像是冷泉浸过的一般,惹得我好生喜欢”严烈拉过睿云躺在自己的身下,轻轻吻着睿云的肌肤。
他将睿云的衣衫慢慢褪去,露出的肌肤从肩膀开始每露出一寸肌肤,便用细密的吻染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