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云抖着唇拽着小荷就要出院子,“小荷,快,快去找大夫....”小荷看着睿云这样慌张心里也提了起来,“公子....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不,不是我,”睿云摇头,“是,是严烈他.....”小荷听着严烈的名字更是不安,严烈武艺不差又是将军,怎么会轻易受伤呢,肯定是....小荷看了一眼睿云,心里大概有了答案,便急急忙忙去找了大夫。
睿云叫了医生便匆匆忙忙跑了回去,回到严烈房中到严烈身边又帮他按着鲜血涌出来的地方。严烈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是越来越白的脸还是着实透露着他的不适。不一会儿小荷便拉着大夫踉踉跄跄地进了房间。
大夫看着严烈身上的血,急急忙忙为他诊治包扎,忙得满头大汗三人最后才把严烈安置在床上休息,“小荷....这件事情,不能让我母亲知道,你去告诉下人,他们听到了就当没听到,要是传到母亲耳朵里,他们就都从府里发卖了在外面干脏活苦活吧....”
小荷点点头,抱了沾有血污的衣衫下去换洗了,大夫告诉睿云需要注意的事情不能沾水也不能用右手之后就随着出去抓方子让人煎药去了。
睿云看着严烈被层层包裹住的右手,心里也不免生出了矛盾,自己当然想一走了之,但是严烈的伤其实说到底也是自己造成的,他这样甩手走了也好像有些....睿云看着严烈,满脸纠结,僵在原地动。
严烈抬了抬眼皮,意料之外看着还在自己房中的睿云,他倒是看着出来了睿云那纠结的表情下有着怎么样的考虑,睿云简直就像是个因为读书而有些刻板的清流书生,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人受伤,不论起因如何,终究有愧疚之心。
严烈想想便哼哼唧唧叫着痛,惹得睿云还是上前一步问了问,“怎么样了,是磕碰着哪里了吗?”睿云本来就软心,严烈看着睿云这般也不忍心逗弄他,只是死死拽着睿云的衣角,软下身段说着,“河神大人,做什么要寻死,我舍不得你....今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以后不犯浑了好么....”
睿云倒是没当下原谅他,毕竟几近强暴的性事他是无论如何都消不下来气的,睿云冷着脸也不答,严烈看着睿云这样,便也不顾拉着睿云拽着他就往怀里扯。“诶...等等你的手.....”睿云重心不稳眼看就撞上严烈的伤口,便只能偏向一边栽到了严烈怀里。
严烈看着这样的机会也不放过,用另一只手环着他,“你不回答,你主动栽到我怀里,我就当你给我一个机会了....”说着还“啾”地吻了吻睿云的额头。睿云近日对严烈毛手毛脚也有抵抗力了,对这样的揩油也没有反应。
严烈看着睿云不理他,只自顾自地说:“我这样,最近刀枪也舞弄不得,我就跟在你身边伺候你,顺道跟河神大人请罪了....”睿云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连忙说着,“我只是府里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将军这话严重了。”“诶,不严重不严重我心甘情愿,大人不领情,才是让我过意不去。”
睿云想着严烈也撑不了几天,再推辞这人反是缠得更紧,想着睿云便微微点了点头。严烈笑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情了。”
睿云还没过几天,就有些后悔了。严烈受伤的当晚,便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跟着睿云回了流翠阁。说是要伺候睿云睡觉,睿云看着严烈坐在床上就心有余悸,像个受了惊吓的兔子
一直也不敢靠近严烈半步,严烈铺完床还抢了小荷其他的事情,做的井井有条,等着他准备双手去端水盆时睿云才开了口,“你身上还有伤,不用做这些了。”
严烈就等着这句话,便让小荷伺候着睿云梳洗完了让他下去,自己便打蛇上棍钻被窝里,名曰暖床。睿云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严烈,叹了一口气,“将军,您该回去休息了。”严烈好不容易上了床,哪里能够放弃。
严烈充耳不闻,只是举着手有些艰难地挪了挪身子,让睿云睡在自己刚刚暖过的地方,“来上来吧,可暖和了,我也不想走了,累得要死,别害羞了,我们一起睡,床这么大也占不了什么地方,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睿云抬眼看了看他,看着严烈这样子也不想多与他费口舌,自己心惊胆战一天说实话也确实不好受,他也没怎么反对了,上了床盖好被子,离得严烈远远的,“睡吧....”严烈看着两人之间生生隔了一个人,睿云还拿个屁股背对着他。
严烈还是挪了过去,不要脸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搂着睿云,睿云挣扎了一下,“别动....疼....”睿云听着这样的话也不敢动了,“你....你过去一点,”睿云又往前挪了挪,严烈又跟着贴到他身后,“不要,我一个睡真的好冷”,严烈用额头抵着睿云的后颈窝,“睡吧....”
说着不顾睿云的反应,严烈倒是闭着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睿云虽然对严烈很有戒心,但是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便在不知不觉中感受着严烈舒缓的有节奏的呼吸进入了梦乡。
早上小荷带人端着洗漱的东西和早饭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