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当初被邱褚楚藏到那山洞里,虽说一时半会儿南竺找不到他,但孕期地坤若没有乾元时时以信香滋养会格外脆弱,甚至严重者连孩子也难以生下,而就算是将其生下来,孩子也多半体弱多病。而他身受重伤,紧靠琼御的半颗妖核才堪堪保下孩子,琼御又已身死,若此时还不找人保胎则必定会小产。若是只他自己,那孩子没了也就没了,可这孩子的命是琼御的半条命换来的,他实在是————实在是狠不下心任它流掉。
他将自己全身灵力尽数封掉,完完全全变成个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还形容凄惨,拼命撑着走到有人烟的地方,谎称自己随夫回乡却遭遇劫匪,丈夫拼死让自己逃出来,恳求公子夫人救救他的孩子。他身上难受,人却依旧机警,专挑那些看起来有了孩子或初初有孕的地坤与中庸,将手抚在腹上边哭边跪着求人,一张娇俏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终是有夫人看不下去了将他带回家中。
他在人家里养了两个月的胎,待孩子稍稍坐稳了些,肚子也鼓起一道小弧,他终于选定天砢山为自己较为长久的藏身之处。
他全身灵力封住无异于普通人,又没有乾元信香滋养难以生产,只能借与他灵根相近又灵力极盛的地方来滋养孩子,这样虽然孩子孕育艰难,但至少应是能生下来,且妖子降生必然会引起灵力场域波动,他得借天砢山的圣器之力提早布阵,以将孩子出生带来的震荡锁住。
而他如何将自己的血洒在狐妖身上诱得魂鬼吃掉狐妖,又如何骗的孙修午将他带上天砢山便是后话了,反正现在孙修午坚信他是因为好颜色而在有孕后依旧被恶霸把妻子打死又被强娶,最后却被恶霸正妻赶出家门的可怜人了。
天色渐晚。
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他却依旧没什么食欲。桌上的饭菜已经是极清淡了,可还是会引得他呕吐,明明这孩子已经在他肚子里呆了五个月,不应该再有这样的反应了。
宋问斜靠在窗边的榻上,百无聊赖的瞧着窗外的木芙蓉,手里打着圈地揉肚子。这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阵阵地闹得他疼。
这姿势倚着他后腰上空着,不一会儿脊椎就叫嚣着要罢工。宋问无奈地将手撑在榻上想往上坐坐,谁知刚一起身下身便哗啦涌出一波ye体,吓得他心里咯噔一下便僵在了原地。
他用尽办法将这孩子留在他腹中,已经好端端地留了五个月,怎么也不想它就这么没了。等他一动不动地呆了半晌,发现肚子没再变得更痛了,才抖着手去摸那摊涌出的东西,却生怕是红色的。
手抽出来,是透明的水,凑近了闻还有一股子甜腥味儿。宋问明白这是什么,却罕见地手足无措起来。
他抱着肚子在榻上愣了会儿神,终是咬咬下唇,将头上的青玉簪抽下来,任由一头青丝铺了自己一身。
初来天砢山时他这肚子还尚且只能将衣服顶出一段小圆弧,现下不过一个月多点的时间,这肚子却是再也遮不住了,站久坐久也开始腰痛。宋问估量着顺着肚子往下摸,发现虽然这肚子还不算很大,但要从前面摸到小xue也确是麻烦了些,终是咬咬牙,在被子堆在身下,小心地护着肚子趴下身去,只将屁股撅得高高的。
他现下上身衣服勉强还算齐整,下身却脱得干净,常年不见光的屁股比别处更加白皙细嫩,且因为怀孕而积蓄了更多的rou,变得极为肥软,而宋问孕期养得不好,全身上下除了肚子长大外,就只有这个屁股在跟着为生产做准备,四肢仍是细细长长的,连腿根都跟以前一样没几两rou,便衬的这个屁股更加yIn荡,像是拼尽全力地引诱人来插入自己。宋问显然是想不到这些的,他就连跟琼御做的时候也不常用这个姿势,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发情的雌兽,撅着屁股恬不知耻地求人Cao干,现下他主动把自己摆成这副模样,纵使这屋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在,也足够让他羞的全身通红神志模糊了。
他用胳膊支撑着自己,额头抵在手臂上控制不住的发出有些崩溃的呻yin,左手攥着被单下意识的拧紧,他的身子太久没被抚慰过,仅仅是露出整个下身,让空气中的凉意接触到热气腾腾的肥xue,就像被人摸了xue一样的开始发抖,不过片刻那两条细瘦的腿便哆嗦着要往中间夹,屁股中央那道紧闭的细缝里淅淅沥沥地流出股水来。那股水留尽时宋问抽搐似地打了个冷颤,咬着唇急促的呼吸了几个来回,才觉得自己稍微缓过来些,下意识地拿握着青玉簪的右手摸了摸肚子。
他心知自己这样敏感怕是待会儿要坏事,又实在是因为身子旱了太久急需抚慰,便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急,要慢慢来。
他将那清清凉凉的簪子放在一旁,伸下手去试探着摸自己。前方的玉jing早就高翘,被隆起的腹部挡住不能贴直,宋问轻轻地拢住两颗卵丸,这里的快感稍逊于后方小xue,可以让他逐步适应刺激。两颗小丸饱满圆润,只稍稍拿手搓揉两下便惹得他想挺动腰肢摩擦玉jing,宋问学着当初琼御的样子,硬撑着将这两颗卵丸又捏又挤的玩儿了几轮,待到不会再一碰就想夹腿时他才卸了力地抽出手,很是辛苦地喘了一会儿。这姿势对重孕之人着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