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过沈清的怒意以后,林景彻底从容了下来。
他接着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清洗好自己,便从浴缸里起身了。
他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身体。积压的疲惫已经不翼而飞。似乎还能感受到她的指头在他身体里的触感。他渴望被她使用。
他想取悦她。也想给自己留点甜头。他甚至胡思乱想着,如果她感到舒服,以后或许还会来找他。
沈清没有给他拿任何衣物。林景犹豫了一下,披了件浴室里为客人准备的浴袍,便赤着脚走出了浴室。
沈清不在卧室里,屋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他小心翼翼地在床边缘坐下了。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在床上使用他。但他有点站不动了。他累了一天,没空也没有胃口进食,又刚被热水熏蒸完,此刻觉得脚都有些发软,饥饿也席卷了他。这不该是他在“接客”时会有的状态。他太放松了。潜意识里,他在沈清的领域感觉放松。哪怕她刚刚那样羞辱他,他还是感觉对她亲近。
卧室里太安静了,他不知道沈清去了哪里。她是后悔了吗,在看过他不堪的身体以后。他怔怔地想。
早知道今天能遇见她,哪怕完不成指标,他也要拒绝所有人。干干净净地等着她。
不知道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了。他猛地抬头,是沈清走了进来。
她好像已经平静下来了。看着他的目光没有了刚才那种激烈。倒是有些复杂。他看不太懂。但他也无暇去细想。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不知廉耻地去勾引她。他不能给她机会赶他走,在他还没感受过她的温度之前。
沈清觉得自己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床边的人就已经把睡袍解开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哦对,她忘记给他准备衣物了。她一路压抑着翻滚的情绪已经极为不易,早就不记得去考虑这些细节了。她还没来及开口,就见林景动作流畅地翻身跪伏在床上,宽肩抵着床,窄腰低低地塌下去,紧实饱满的tun翘起来,长腿微微分开。
这风景很美。如果那个人不是林景。如果那个柔顺地跪着,自然地向她敞开身体的人不是林景。不是曾经在校园里风光无限的林景。不是自律努力的林景。不是背着她走过好多条街的林景。不是把她护在怀里,又理直气壮地拒绝她的林景。不是以前那个骄傲的林景。如果那个人不是林景,她想自己可能确实会被诱惑到。但那偏偏是林景,所以她的心像被绞过。
可能见她沉默地太久了,那个人微微颤抖地把手伸到后面,主动地把xue口扒开展示给她。像是迫不及待地求欢,又像是放弃一切地祈求。
林景把头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忐忑地等着。他知道他的那里不堪入目,可他心底奢求着沈清愿意使用他。她刚刚那么生气,可以在他身上发泄出来啊,可以尽情地Cao他,什么都不用顾忌,用别的东西折磨他也可以,他一定会很配合。他想把这些说出来,可是喉咙像是堵着。他可能高估了自己。他还没有那么放得开。他恨自己这不合时宜的,仅剩的尊严,让他摆出了这样的姿态,又无法像个真正的娼ji一样放浪地去诱惑她。这是不是当婊子还立牌坊?
他觉得好像过了一万年,终于,一只微凉的手在他背上抚了抚,把他艰难扒着后xue的手拿开了。 他绷紧的脊梁立马随之放松了下去。他的一切都这样轻易地被她牵动着。
他听见沈清轻轻地叹了口气。是对他不满意吗?他一下又慌张了起来。
在他背上的手移到了tun部,把他tun瓣分开,摸了摸他肿起的地方。她的动作很轻柔,反而让他感觉尤其难堪。沈清低低地说了声“放松”,便把什么伸进了他里面。他松了一口气:只要她还感兴趣就好。那东西细细的,像是根棒状物,沾着什么膏体,被沈清不断旋转着均匀涂抹在他体内。
是润滑吗?他模模糊糊地想。好像不是,因为那膏体很快带来清凉,把他内部撕裂的伤口带来的灼痛都安抚了。
他意识到,她是在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