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抱起她,往阁楼上的画室去。
“君聿修你放开我!”
“不放!”女人被扛在肩上,挣扎的动作使得柔软的雪白的tunrou就抵在嘴边,引得他想咬一口。
“坐好”少年把她放在古式红木桌上。
“让我闻闻你身上还有没有我的味道”,上衣被推开,红肿发热的xuerou被光滑冰冷的桌面挤压,上身的口子被硬扯开,少年温热的舌急切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君聿修!”
身前的人自顾自地扒开她的腿。
嫩白的腿心上两片小巧的xuerou高高肿起,可爱的Yin蒂也因为他不知节制的揉捏变得肿大,一摸就开始颤抖。
少年有些懊恼,“怎么肿成这样?”
“嗯~~”手被压在身后,宋千瓷难受地哼哼,“别摸了,痒~”
手拉开一旁的柜子,少年拿起两只药膏。
“你要干什么?这是什么”
君聿修掀唇冷哼道“迷药,把你迷晕,干坏,看你怎么去找那个野男人。”
看他神色认真,并无说谎的意思宋千瓷开慌了“君聿修!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
“爱你,也有罪吗?”少年低头,慢条斯理拆开盒子。
“千瓷,爱你,也有罪吗?”
他忽然抬头看她,纤长的下睫毛使得它的眼型越发Jing致,眼睑的红,睫尾的泪,他的认真忽然让千瓷有些错愣。
“怎么办,我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即使是犯罪,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他的语气变得平淡,仿佛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药膏的盒子被打开,白色的铝管没有任何字迹,白色盖帽被扭开,铝管口对准花xue,把白色的药膏全部挤了去。
两只药膏,被挤得干瘪变形,柔嫩的xue挤满柔软的白色药膏,yIn靡又脆弱。
少年拉开裤链,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
“你要是敢进来,我会恨你的!”
不清不楚的结合,她不要!
“恨吧”,狰狞的gui头辗磨层层媚rou,直达深处。
“嗯~~~唔~~疼——”
好满。
ruye虽然起了润滑的作用但红肿的小xue被撑大瞬间还是疼得宋千瓷溢出了眼泪。
“混蛋!”
“随你怎么说”,少年挺动腰身,开始缓慢抽插,xue内吐的yIn水和着粘腻的药膏随着少年抽插的动作溢出来,明明还没射,却像被灌Jing无数次,撑得不行,无力吐着甜ye的小嘴。
“千瓷的水太多了,这样流好浪费,要用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来一个小叶紫檀的长方形木盒,镂刻的花纹上镶嵌着青金石和玛瑙碎,边框处还做了鎏金处理。
小盒子打开,一只细细的湘妃竹毛笔静静躺在黑色的绒布上。
“胎毛笔。”
“我的,还没用过。”
“千瓷你,知道吗,未经使用的毛笔是需要开笔的,温顺浸润,洗去胶质,方可使用”少年停下抽插的动作,笑看她,眼中的冷意渐深。
“宝贝,借点水”。
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那毛笔往两人的结合处伸,少年弓着身子细细看,细软的黑发像小针,不刺,但痒。
xue口被撑得发白,毛发被yIn水浸润,散开,细丝很轻易得往薄缝里钻。
“嗯~~~”
“你看啊进去了,千瓷。”
“你知道吗?我的出生,就是为了Cao你。”
“欺负?把你绑在这里干一辈子才叫欺负。”
“千瓷,今晚我要是听不见这张可爱的小嘴里吐出我喜欢的话,那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就等着被玩烂吧。”
“休想!”
“唔~~”少年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凸起的鲨鱼肌在两侧起伏,勇猛而蛮烈。
“嗯~~”千瓷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击地溃不成军。
他把她的tun拖出桌沿,一只腿抵着桌面伸直,一只腿驾到肩上,腿心被向外掰开抵着少年有力的腹肌,宋千瓷甚至能感受到肌理抽动的幅度。
“嗯嗯~~~啊哈~~这样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嗯~干到最里面了~~~~”
稀疏的毛发互相摩挲,Yinjing根部沾上透明的粘ye,混合着药膏,蓄满Jing力的睾丸击打在两片xuerou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千瓷,你知道的,我要听听这个”君聿修Cao红了眼,动作越发失控。
“我偏不说!嗯~~不要~~”
少年冷着脸,不再心软,无情打桩,动作依旧猛烈,心底却寒成了一片。
xue内收缩,一股一股yInye溢出,两人交杂的毛发shi润紧贴。
轻轻搭在肩上的白玉小足开始卷曲,埋在她体内的Yinjing感受到rou壁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