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我脱完了,请您看看有没有兴趣……Cao我。”
白榆话甫一出口,胯下Yinjing便颤巍巍抖了两下。他似是觉得羞耻,两条长腿绷得直直的,又伸手去遮。
“哦吼,”秦绍安半眯着眼睛,颇有些惊奇地又重新打量白榆一番,随口吹了个流氓哨,“听说过算怎么回事?玩过没?”
“看过视频……”白榆垂着脑袋,支支吾吾地往外挤出几个字来,“没玩过……”
“确实,没规没矩,十足的小野狗。”秦绍安赞同似的点点头,又猛地站起来凑到白榆身边。白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秦绍安一把捉住了Yinjing,浑身的汗一下子涌出来,战战兢兢地瞅了男人一眼,僵着手脚不敢再动了。秦绍安随手撸了两把,本就半硬的性器立即亢奋起来,粘腻腻流了男人一手的水。白榆几乎要被羞耻感压得落荒而逃,秦绍安却笑起来,把手上的汁ye抹在他胸口,接着问道,“这么sao,怎么不出去玩玩?”
白榆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死机了。
什么为了活下去讨好秦绍安……
这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他紧紧抿着嘴唇,羞红的眼角溢出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来,任秦绍安从他腰身的嫩rou一路摸到屁股,自顾自地僵成了一块门板。
“您怎么这么快出来了?”苏晓听见门响,打眼看见自家主子裹着件浴袍晃悠了出来,一脸了然地笑起来,凑到秦绍安身边悄声问道,“不合您老人家口味?”
秦绍安没吭声,悠悠然伸手去苏晓兜里摸烟。苏晓愣了愣,赶忙掏出烟盒,待秦绍安拣了烟出来,又摸出打火机给老大点上,待秦绍安吸了两口,吐了个漂亮的烟圈,方又道:“刚才白桐已经过来了,被我拦在外头。他这弟弟……”苏晓略顿了一顿,目光往屋里瞟去——白榆的大脑终于缓慢地重启成功,正从卧室里探了个脑袋望出来,和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我没偷听!”白榆没料到这两人正在门口说话,本就吓了一跳,眼见着秦绍安也回头瞧他,生怕男人误会了他,立马大声地辩解,“我就是出来看看!绝对没偷听你们说话……”
——只想看看能不能偷跑。
白榆把最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瞪着眼睛看向秦绍安和苏晓,紧张兮兮地做好了进一步辩解的准备。两人却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一个依旧慢悠悠地抽着烟,另一个则木着脸站在边上,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白榆却逐渐慌起神来——这俩人不会真的在谈什么机密吧?万一怕他听见,宁错杀不放过,那岂不是自己撞到枪口上去了?!
他完全忘了几分钟之前自己还在“宁死不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你们继续……”说罢立即隐没在门口,打算回卧室里装个仿真的充气娃娃,老老实实地等秦绍安回来处置他。
“回来。”
听见秦绍安叫他,白榆立即又重新把脑袋探出来,一双眼睛里明晃晃写着“真没偷听”四个字。秦绍安毫无道德地随手把抽剩的半截烟屁股丢在地上,把昂贵的地毯撩了个小黑斑,问道:“穿衣服了没有?”
白榆愣了一愣,眼神不自觉地就飘到苏晓和门外一应人身上,好容易压下去的羞耻感再次冲上了头顶,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
“回去裹件衣服,麻利点。”他把拖鞋踢到一边,蹬上锃亮的皮鞋,扭头问道,“那几个人呢?”
苏晓扬了扬下巴——正是楼上顶级套房的方向,示意道:“关着呢。刚才简单审了审,都不知道自己绑的是谁。就是被钱迷了心了,和白家没什么关系。”
秦绍安动作一顿,把嬉笑神色敛了个干净,便显露出威严的压迫来。
苏晓瞬间噤了声。
——事儿又没办好。
“告诉你多少次,要动动你的脑子,”还没等他想明白其中的关窍,秦绍安便满是嫌弃地开了口,“他们至少知道自己绑的是金都的董事——拿几十万的报酬,绑架集团大老板。换你,你答应?”
“属下失职,”苏晓冷汗都下来了:“我这就去再细审……”
“既然扯了白家的幌子,就让白桐去审。”秦绍安紧了紧浴袍的带子,对钻出来的白榆招了招手,“为了他这弟弟,也为了他自己,你哥哥肯定会尽心的,是不是?”
白榆根本不知道秦绍安在说什么,闻言只懵懵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人的目的……”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秦绍安一言难尽地看了苏晓一眼,终于还是提点了他一句,“吴越昨天逮了几个往这边贩毒的,你去接来,一并给白桐送去。”
“贩毒?”白榆这才回过神来,一溜儿地提高了嗓门,被这话吓得瞪大了眼睛,“我没有!我哥也从来不许我掺和这些事!”他的调门在秦绍安和苏晓的目光里渐渐低了下来,犹急急补道,“不是,我哥也从来不搞这些!”白榆垂着脑袋,看起来有点沮丧:“大少,我真没干这些事儿,我就是想、想和您上床……”
三人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片刻,秦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