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但白榆偏将嘴闭得像蚌壳一样紧,半个字儿都不肯说。秦绍安耐着性子问了几遍,终于也冒出几分火气,瞥一眼司机,缓缓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白榆愣了一愣,显然意识到大事不好,忙嚷道:“我说,我说!”
“晚了。”秦绍安勾了勾嘴角,猛一发力将白榆按在腿上,一把扯下了小蓝毛的裤子,“先来立几个规矩。”
白榆知道这挡板绝不隔音,羞得满脸通红,不住地挣扎,可惜后座空间太小,扭来扭去地一头撞在车门上,疼得泪花儿都彪出来。偏秦绍安半点不心疼,反而借着他吃疼时的安分劲儿在柔软的tunrou上掴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得让白榆恨不得扎到地底去:“老实点,”他重重揉搓着白榆的屁股,“想被绑起来打吗?”
“谁会想被……”
“啪!”又一巴掌打断了白榆的辩解,“第一个规矩,不许顶嘴。”
白榆费劲地扭着上半身,回头去看秦绍安的神色,发现男人不像在开玩笑,权衡了一下局势,终于安静下来,“唔”了一声权作应答。
“第二个规矩,”秦绍安摩挲着他的屁股,眉眼间不自觉漾着笑意,“话要好好说,要说全——再被我听见嗯啊唔这种没意义的回答,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嗯?”
白榆不情不愿地拱了拱屁股,半晌又挨了一巴掌,才撇着嘴小声道:“知道了。”
“说全,听不懂?”秦绍安的巴掌毫不留情,“谁知道了?”
“我!我知道了!”白榆吃痛,又扭了扭屁股,试图讨价还价,“我会听话,你能不能不要打我?”
“顶嘴。”秦绍安不但没放他,反而又快速、连续地抽了他两下,“而且态度很差。”
白榆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认真给秦绍安解释道:“我没有顶嘴,这是友好的协商……”
“啪!”秦绍安这回连话都不说了,只悬着巴掌冷脸看着他。
秦绍安长得俊,下颌与眉眼却生的锋利,不笑的时候周身环绕着冷肃的气氛。白榆愣了愣,顿时非常识时务地扭回了头,老老实实趴在秦绍安腿上认错讨饶:“对不起,我错了,我听话,大少别打我。”
秦绍安便觉得好气又好笑,板着脸又抽他两巴掌,淡淡道:“不是看过这种片子?不会学着叫人?”
白榆这下是彻底哑了,从双颊到脖颈都红通通的一片。他知道秦绍安想让他说什么,可那两个字衔在唇齿间,倒像是将他的嘴封死了一般,无论如何吐不出字来。秦绍安倒也不逼他,只慢悠悠地一下一下挥着巴掌,在密闭的车厢里噼啪作响。白榆脸越来越红,终于耐不住,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挡板,求饶似的闷声道:“大少,回家、回家再叫,成么?”
——回家?
秦绍安莫名被这两个字勾得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显,甚至一边加快了打巴掌的频率,一边打趣道:“哪儿是你家?那可是我秦家的房子。”白榆便不吭声了,耳垂红的烫手,越发显得那对红耳钉像两滴血珠子似的。秦绍安不由伸手捏了两下,笑着催他:“还不快叫?”
要么乖乖认主,要么就接着挨打。
细碎的巴掌始终没停下,两瓣tunrou被抽打得泛起粉红,与羞红的脸颊脖颈相映成趣。白榆眼睛渐渐shi润起来,过了好半晌,终于哽着低声叫了句“主人”。
这声主人一出口,秦绍安就明显感受到白榆身下的异样,颇为讶异地向他胯下摸了一把,笑起来:“我说怎么死活不肯开口,原来是怕小东西硬起来不好见人。”
白榆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一头扎到地底去,两条不安分的小腿胡乱踢蹬了两下,权作轻微的反抗。
秦绍安却不肯放过他,揽着他的腋下将人提起来。白榆两条裸露的长腿被迫大大的分开,垂在秦绍安大腿外侧,胯下滚烫硬挺的性器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秦绍安面前。
“羞什么?”秦绍安懒洋洋地从后抱住白榆硬板板坐得笔直的身体,温热的气息直扑在他耳后。白榆小腹一跳,性器竟又shi淋淋淌出水儿来。秦绍安一手将他箍在怀里不许他挣扎,一手便伸出食指,托着白榆的Yinjing掂了掂,啧啧道,“看着脸像个小朋友,东西倒是不小。”说罢,他搂着白榆向后一带,倚在车座上,将那根东西轻轻握住,颇有技巧地撸动了几下。
白榆既是舒服,又是羞恼,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了半天,不知是催促还是反抗。秦绍安也不理会,直把他Yinjing挑逗得邦邦硬,才骤然停手。白榆茫然地睁开眼睛,下意识追着男人的手掌挺了两下胯,秦绍安便又伸手,带着枪茧的指腹在他马眼上轻轻摩挲,像是刷子刷在他心里。他回过头瞪向秦绍安,眼睛却shi漉漉的,没半点威慑。秦绍安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在柔软的小腹揉搓了两把,凑在他耳边笑道:“说不说?说了就让你爽。”
说什么?
白榆此刻满脑子都是情欲,好半天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秦绍安是在问他几年前的事,顿时勃然大怒,气冲冲地奋力挣扎了两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