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安……是什么?
这显然是个没有正确的答案的陷阱,只看秦绍安满不满意罢了。白榆犹犹豫豫好半天,嗫嚅着说了个最讨巧的答案:“您是主人……”话音未落,屁股里那股酸爽劲儿猛地翻了倍,裹在饱经蹂躏的前列腺和Yinjing红肿的疼痛里直冲上白榆的头顶。
秦绍安对他的答案不满意。
白榆一边哭着,一边绞尽脑汁地迎合秦绍安的喜好。强烈的刺激逼着他必须开口应答,却又让他越发畏惧答错的惩罚。他的脑子被情欲搅成了一团浆糊,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动一下,实在猜不出秦绍安的心思,只能反复呜咽几句“您是奴隶的主人”,倒像是在撒娇耍赖。
他哭的眼前一片朦胧,却不忘用余光去偷着瞄秦绍安捏着遥控器的指尖,发现男人的指腹开始在某个按钮上危险地摩挲,顿时心底一凉,抢在秦绍安按下去之前先哭得越发凄凄惨惨,试图博得男人的一点同情和怜惜。
秦绍安被他突然拔高的调门吓了一跳,几乎以为是自己在没留意的时候已经调高了跳蛋的档位,一脸狐疑地把遥控器拎起来瞧了瞧显示屏,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掴在白榆屁股上:“嚎什么?”
“您别调了……”白榆受了训斥,哭声可怜巴巴地低落下来,倒显得鼻音越发浓重,“您再调,奴隶就要死了……”
上一秒还在情绪崩溃着顶撞他,下一秒就能装乖卖惨试图躲避惩罚。
放肆得很。
秦绍安哼笑一声,半只屁股坐到手术床上,两条长腿交叠着,小小的遥控器在他手指间翻出了花样儿,垂着眼睛打量着白榆:“要死了?”
“……嗯。”白榆歪着头,脸颊贴在半冷不热的皮革上,怂唧唧地缩了缩脖子,“我、我还是第一天做奴隶,您得让奴隶适应一阵子,求求您了……”
“死了不是正好?”秦绍安将遥控器撂在白榆眼前,屈起指节敲了敲小巧的显示屏,“刚才不还上赶着找死呢么?”
白榆想起自己几次三番的冒犯,显然有点不敢再吭声,生怕秦绍安又想起他可怜的分数——就算是一分一分扣下去,他现在也该是负数了。二十三年里白榆几乎没什么人际交往,想要什么就撒个娇,得不到了就发脾气,只一门心思扑在跳舞上。眼下他更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扑闪着睫毛,试图通过出卖色相换取一丝安稳。
可惜秦绍安毫不买账,拍拍他的脸颊:“说话。就只会眨着眼睛卖乖,有什么用?”
“奴隶知道错了,主人。”白榆哽了哽,只得把这句说烂了的话又翻出来。他生怕秦绍安觉得敷衍,吸吸鼻子小声地表忠心,“您让奴隶好好适应几天,奴隶肯定让您满意。”
事实上,秦绍安现在就很满意。
白榆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了——又或许是潜意识里敏锐地感知到自己并不真的想杀了他——总之看起来没那么怕他了,倒是歪打正着,和了秦绍安的心意。
可惜秦绍安没半点要告诉白榆的意思,笑眯眯地半弯下腰,鼻尖几乎碰在白榆脸上,一开口温热的气息便带着淡淡的烟味儿钻进白榆鼻子里:“想和我谈条件?”
“没有,我哪敢。”白榆慌乱地想要摇头,却囿于姿势像是在微微发抖,语气也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奴隶在求您呀……”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称呼,被秦绍安惩戒性地抽了两下嘴巴才醒悟过来,下巴一缩,紧紧抿住了嘴唇。
他的目光有点慌乱,显然是在懊悔自己在这种时候依然接二连三地犯错。规则的制定者却全不在意地勾着他一绺被汗水打shi的细软头发在食指上打圈儿玩,半晌才散漫地笑起来:“想谈条件,也不是不行。”
“答对我的问题,就给你点优待。”
白榆瞬间瞪大了眼睛,有点疑惑地看着秦绍安。他不知道男人今天为什么一再给他机会,此时更是大发慈悲,要给他点“优待”——除了秦绍安要给他个台阶下,白榆完全想不到其他的解释。他嘴角露出点jian计得逞的笑容,在秦绍安的注视下艰难地压下去,眉眼间的高兴却掩饰不住:“您问!问什么都行!”
秦绍安不说话,只用漆黑的眸子与他对视着。白榆眨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发展似乎不大对头。
“主人,”他被盯得喉咙发干,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您、您问呀……”
“我不是早就问过了?”秦绍安起身走开,捣鼓了半天叼了根烟回来,重新坐在白榆身边,手掌拢住白榆胯下硬邦邦的金属笼,啧啧道:“sao母狗流的水儿都够洗手了。”
sao母狗……
他原以为说了这好半天别的,这事儿就稀里糊涂地翻了篇。可是这几个被咬得很重的字音儿,明明白白地告诉白榆,这话题还没完。
屁股里的跳蛋尽职地提醒着他秦绍安的问题,白榆怵得头皮发麻,又实在是不知道秦绍安想听什么——他白天看的那些gv里,问到这样的问题通通都是简简单单回答一句“您是奴隶的主人”完事,偏秦绍安这里行不通!白榆越想越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