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整张脸都烧得通红,又羞又恼地抬头,正对上秦绍安戏谑的笑容。
“好吃么?”秦绍安还笑着,指尖又在那一滩里沾了点,要抹在白榆嘴唇上,白榆一偏头,又被男人强硬地扳过了脑袋,到底没能躲过去。有点粗糙的指腹细细地在嘴唇上摩挲了一番,那一点Jingye被均匀地涂抹开,秦绍安方松开他,笑眯眯地又问了一遍,“好吃吗?”
白榆有点不情愿地撇撇嘴,昂着头,像个一碰就炸的水球一样,自暴自弃地嚷道:“不好吃!难吃死了!”喊完,却又小心地觑着秦绍安的神色,发现男人并没因他的无礼而生气,又红着耳朵尖自以为隐秘地轻轻呼了一口气。
秦绍安笑笑,半坐在刑床上,赏玩似的捉住那根舒舒服服趴在白榆下身的rou芽,剥出包皮下的嫩rou随意地揉搓起来:“胆子够大的。”白榆被他摸得直哆嗦,Yinjing又不由自主地要翘起来。秦绍安嘴角勾了勾,忽然用左手环住那根东西,右手用力在gui头上弹了一弹,“好吃么?”
那团嫩rou正被安抚得放松又惬意,突然受了这一下子疼,白榆嗷的一声叫出声来,下意识想躲,却只有脑袋向后仰了一下,泪眼汪汪地瞅着秦绍安动了动嘴唇,非常识时务地违着心认了错:“对不起,主人……好、好吃的……”
他这边服了软,秦绍安却还没玩够。Yinjing不仅没得到半点放松,反而被攥得更紧了些。男人扯着他的Yinjing向前拽了拽,白榆吃痛,不得不哼哼唧唧地顺着那股力道向前挺腰,倒像是自己把Yinjing送到男人手里。
“就这个姿势,别动。”秦绍安指腹在冠状沟打了个转儿,便又掠到gui头上去,一点指甲在shi漉漉的马眼上抠挖了两下,方才因为疼痛而软垂下去的Yinjing便又高高兴兴地站了起来。秦绍安抬眼一瞧,白榆便觉得秦绍安又要嘲讽他,脸颊越发涨红了。不料男人只是笑了一声,居然就撒了手,扯了张纸巾细细地把指头擦干净,又起身踱到茶几旁,点了根烟,又坐回来打量着他。
白榆也不敢动弹,在一点点氤开的烟气里艰难地维持着挺腰的姿势,紧绷着神经等着秦绍安随时的发难,男人却只是悠悠闲闲地抽着烟,时不时故意吐一团烟雾到白榆脸上。白榆等得难耐,倒有点盼着秦绍安说点什么或是做点什么,犹豫半晌,终于小小声地叫了句“主人。”
秦绍安看过去,了然地掸了掸烟灰,又把烟叼在嘴里,伸手擒住白榆的Yinjing,含混地开口嘲道:“怎么?才这一会儿就饿着你了?”
这话白榆不想认,可他莫名觉得方才那种诡异的沉默仿佛要更磨人些,踌躇了好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儿。秦绍安等的不耐烦,手指一紧,白榆便疼得乱叫起来:“是、是饿着了!”话甫一出口,他便无师自通地挺了挺胯,把蔫哒哒软下来的Yinjing讨好地往秦绍安手里送了送——他觉得秦绍安似乎挺吃这一套,而且……被秦绍安摸着玩,也实在怪舒服的。
他指望着秦绍安能再摸他几下,嘴里却不敢说出来。秦绍安笑了一声,十分体贴地随手又撸动了几下,白榆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自己也扭着腰,在秦绍安手里来回磨蹭,俨然是想再讨一次高chao的模样。
“刚开荤,Jing力旺盛啊。”秦绍安啧啧两声,慢悠悠撒了手,重新把烟夹在手里,虚虚地对着白榆点了一点,话里带上了点看笑话的嘲弄,“看来这一个月,有的人要吃大苦头了。”
“硬邦邦的,不太好锁。”他站起身把烟摁灭,重新把鞭子拎在手里,鞭拍代替了温热的手掌托住白榆的Yinjing,笑眯眯地颠了两下:“要是不想这根东西跟着一起挨打,就给我忍住了。”
这回秦绍安没再吓他,抬手第一下就拍在白榆胸口,压着小巧的ru粒蹭下来,不疼,白榆却疼惨了似的呜哇哇地叫起来,仿佛秦绍安听了他喊疼就会放他一马似的。可惜这回白榆并没遂意,秦绍安只又在白榆半真半假的呼痛声里淡然地抬起鞭子点了点白榆逐渐泛出来的红痕:“报数。”
白榆正试图再从红红肿肿的眼睛里挤几滴眼泪出来,苦于情绪没到位,只能撇着嘴做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开口报了个“一”。
秦绍安却不满意,用了点力气去戳白榆的ru粒,几下就把小东西弄得胀大起来:“就没了?片子白看了?”
拎着鞭子的秦绍安看起来比叼着烟的秦绍安凶一百倍,白榆没敢犟,不情不愿地重新开口:“一,谢谢主人。”说完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儿,声音都拔高了,“你知道我看了什么?”
秦绍安没搭理他,抬手在他左ru留下对称的一鞭。白榆还沉浸在震惊里——这时候他脑子倒是转的很快:“你……你知道……那你回来的时候……”
他话还没说完,脸颊便挨了重重的一鞭,打得白榆头都向另一侧偏过去。白榆立即回了神,眼泪终于毫不费力地淌了一脸,不敢再吭声了。
“怎么玩你,是我说了算的。”男人的声音很冷,抬手又是一鞭,落在另一侧脸颊上,也是同样的力道,“没规没矩,倒是很会惹人生气。”
“本来想给你个适应的机会,看来有的小朋友自己选择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