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玄观宗竟收了一位毫无灵根的弟子,并且还被收入悯月座下弟子。要知道悯月散人可是整个玄观宗内眼光最高的师尊辈,她座下弟子不是剑圣就是医仙。
“怎得收了个废物。”玄观宗掌门韩子墨坐在老爷椅上看着与他平起平坐的悯月散人。
“不就是给何渲面子吗?!”门外男子听得不耐烦,破门而入,那眉头皱得死死“为什么师姐要收那个纨绔子弟?”
悯月散人摇摇头,散去,原来是灵识。男子更加生气了,向韩子墨叫嚣:“师兄!你看看!师姐如今胡闹成这样!”
韩子墨端着茶杯细细琢磨,笑道:“既是有心那么我们便有力。”
几日后,大名鼎鼎的宋城主小儿子宋清涟坐着华丽马车来到写着“玄观宗”的石拱门,旁边的下人撩起车帘,把宋清涟扶了下了,一旁的玄观宗弟子看见了,和自己的伙伴悄悄道:“这宋清涟官真大,不知道还以为是来度假的呢!”旁边的伙伴拍了他一张:“小声点,被别人听见了就别想活了!”只好嘟着嘴灰溜溜离开。
马车上下来的人身着华冠丽服,脖子上,手腕上都是金闪闪的,他下了车摆出了一副少爷脾气:“娘让我来这种地方?这样根本不会锻炼身体!这看起来就像亘古时候一般!”
下人听见了,想捂住少爷的嘴巴,却害怕不敢,于是低下头颤颤巍巍道:“少...少爷,在外面别如此,我...我怕这些修仙人士把少....”
宋清涟皱着眉掐着下人的下巴道:“怕什么?!本少爷还治不了他们?他们敢打我,我杀了他们!”宋清涟的少爷脾气下人不是没有见识过,凡是有人惹少爷生气,被他踢一脚一脚算轻了,狠点直接被少爷拿刀取首,下人自然不敢再说话。
宋清涟放开了下人,踹了她一脚,毫无怜香惜玉,这样的行为很难与他的容貌混为一谈,少年风华绝代,皮肤白嫩,像极了他母亲,母亲乃是京城内的大美人,生深邃淡黄色的双目,像极了父亲,这样一来都遗传了父母的好处,但这泼辣的少爷脾气便不知道遗传谁的了。
“宋清涟。”清冷的声音飘到了宋清涟的心间,他转过头看见了一个男子,那男子身着白色道服,和其他的玄观宗弟子不同,他们都是穿蓝色道服的,男子将华发高高束起,站在高宋清涟一层的楼阶上,微风时而拂过他的脸庞,把垂落在额头前的留的两旁碎发吹起。
宋清涟瞪着那男子,原因是那男子竟然敢藐视他,看眼神就知道了!于是又把少爷气撒了出来:“你哪位?”
男子从台阶上走了下来,道:“你师兄,现在带你上山。”
“凭你是我师兄?”宋清涟不小心说了出来,往常在城内都是这样调侃别人,城内的市民为了不招惹到宋城主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知这小霸王越来越过分,这不来玄观宗的前一天还把人家白公子给踹傻了。
男子也想听宋清涟再说什么坏话,猛得抓着他的手腕,靠的近了,修仙之人本来嗅觉就灵敏,便闻到了从宋清涟体内散出淡淡的桂花香味,宋清涟见状怒目横眉,下意识踹了一脚,正中下怀......男子便将宋清涟一个翻身让他头朝地,距离地面仅有0.111111毫米,宋清涟怎么说也是多温室内的花朵,害怕得抓着男子,同时不忘骂人:“我去你大爷的!我叫我爹来,你死定了!”
男子也懒得和他说话,继续往下按,下人看到也慌了:“别!别!别!请仙师放过少爷吧,少爷....少爷他性格如此,对不起!”玄观宗的弟子不以为然,要说他们早就接受过男子的调教了,没错男子便是悯月散人的关门大弟子,八岁结丹,十二岁便结金丹,十八岁便已经练至大乘期,掌门都夸他是个好苗子,所以这玄观宗的弟子也自然对他心生敬佩,可还是有些不怕死的去抓弄大师兄,结果被大师兄按在地上摩擦,自然也没有人敢去惹他,而且大师兄南弦平日也不亲近人,出山也是单独一人,有时也只是和同门师妹一起,其他低阶的弟子自然没有机会接触到南弦。
南弦冷目灼灼看着出声的下人,下人立马被吓得跪下,南弦顿时惊呆,这下人是经历了什么?他把宋清涟拉了起来,接触到地面的宋清涟顿时又开始强劲了起来,他又想踹南弦一脚,他从来没受过如此待遇,然后又抬脚,这次南弦连动都不动,利用灵力把宋清涟震开,周身散发出寒气。完了,大师兄生气了,玄观宗的弟子再也不是看热闹而是转头跑开,宋清涟被突然震倒坐在地上,他惊恐了一会站了起来,看着自己一身的华冠丽服已经被弄脏,生气道:“赔钱。”
“师弟,若不想来便离开吧,玄观宗不缺人。”南弦收敛了一下寒气,转过身离开。宋清涟瞄着他的背影,然后对下人道:“走!回家!”
下人呆着不动,害怕地缩着身子:“少爷,大夫人说了,少爷不得不去。”
宋清涟怒火烧的更旺,连踹了下人几脚,还打算抽出腰间的剑把这没有的东西砍死,下人吓得哭着大喊:“仙师!仙师!你救救小的吧,大夫人说了少爷一定要去啊!”只好向快要走远的南弦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