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时,暮拂衣感觉下身有些异样感悠悠转醒,睁眼就瞧见沈修竹只披着一件长袍,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抬着他的膝弯,正低头给他的花xue上药,花xue传来清凉的感觉,暮拂衣舒适地嘤咛一声。
“醒了?”
“唔……嗯,夫君我自己来。”暮拂衣撑手起身,他感觉有点沈修竹粗长的指节越发往里探入,手法也逐渐色情,让他忍不住又流出yInye,但是他只觉得是自己身体过于敏感的问题,不知道沈修竹是故意的。
“不行,弄成这样都是为夫的错,好好躺着。”沈修竹把他按下,不再逗他,但是花xue有些红肿,确实需要深入一些上药,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次的欢爱,况且他性欲旺盛,那物件又过于粗长,但是暮拂衣是必须要天天承受的,沈修竹想,既然已经被禁锢在他的牢笼,那就不可能放走,必须得天天都抱在怀里,xue里含着他的欲根,从身到心都只有他一人。
暮拂衣等沈修竹给他上完药,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玉jing也挺立着,红着脸给沈修竹用手帮他释放了出来,两人就起床洗漱一起吃早饭。
早饭过后,沈修竹没什么要事,就牵着暮拂衣在王府里散散步消消食,顺便给暮拂衣认认路,王府很大,也很富丽堂皇,哪里都透着奢靡。路过一处院子,暮拂衣发现院门紧闭,里面还有人声,便问这处是做什么,沈修竹眼神暗了暗说这是新院子,里面有处泉眼,等弄好了可以一起泡泡温泉。暮拂衣感叹王府的选址真好,沈修竹笑了笑没说话,拉着暮拂衣回到主院,进到书房对暮拂衣说道,“在王府里,对你没有任何禁忌,想去哪都行,随时进来书房找我也可以,你不要有太多顾忌。”,说罢亲亲暮拂衣的额头,暮拂衣红着脸应下,沈修竹对他实在过于亲昵,就像是多年的爱侣,亲密的举动猝不及防,让暮拂衣原本毫不设防的心更加沦陷。
沈修竹看他别扭的样子心情不错,暮拂衣放开了拘谨的心和沈修竹说了好多话,沈修竹更是喜悦。
午休时,沈修竹说该擦药了,便要暮拂衣脱光衣服,暮拂衣错愣但还是听话的脱光了,莹白的身子在从窗户透进的阳光照射下附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沈修竹看美人赤裸着对自己顺从的样子,不由得口干舌燥心满意足,当即也褪去自己一身衣服,拿过柜上的药膏,抱起暮拂衣走到卧房后的廊前席下,边上点起香,坐下后沈修竹拿起在一旁叠好的薄被展开披在暮拂衣身上,然后自己掏出药膏抹在自己逐渐硬挺的欲根上,暮拂衣看着他动作,连身子都忍不住颤抖泛粉红,沈修竹的那处实在太大,青筋暴起盘覆在上显得狰狞可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把那欲根吃入xue内的。沈修竹抹好以后,拉过暮拂衣背靠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双玉腿大大地张开屈起,露出粉嫩还微微红肿的花xue,“夫君,难道要……进去?”,暮拂衣有些害怕,因为现在能看得清清楚楚沈修竹的欲根粗长,还直挺挺地立在他的花xue前,“嗯,药要抹到里面才好,而且拂衣的xue太小,”说着手指就摸上花唇缓缓抚摸,又分开些许中指插入小口一个指节抠弄,“最好天天放入泡过药的玉势才能好好开拓,以后的房事才不会痛苦。”,沈修竹左手捉着他的嫩ru,不疾不徐地打圈揉捏,然后捏起被吸得肿大的ru尖轻轻拉扯揉捏。
“呵嗯……嗯……夫君……不要嗯……不要玉势……呜呜……”,暮拂衣抱着沈修竹的手臂软软地哀求道。
“当然,为夫也不想别的东西占有我的夫人,所以拂衣以后都要含着为夫的rou棒滋养,知道吗?”
“呜呜……嗯……拂衣知道了……”,虽然羞耻得不行,感觉沈修竹在逗他,但是他也还是应下。
花xue敏感激动得流下一股又一股yInye,沈修竹手都满是yIn水,感觉已经是差不多了,炽热坚挺的欲根等不及地就插入进去,“啊——啊……夫君太……太大了……慢点……”等欲根进入顶到子宫口,沈修竹就停下,他拉着暮拂衣的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拂衣很厉害,几乎全部吃下了。”暮拂衣羞得眼里泛起泪水,摸到沈修竹还有一截没进入的粗长,花xue里的嫩rou又下意识缩了缩。
沈修竹抱着他盘着腿节奏缓慢地抽插,薄被包着暮拂衣的身子,也盖住了下身yIn靡的风光,毕竟入秋了天气开始凉了起来,他没感觉但是暮拂衣毕竟不习武,容易着凉。但是暮拂衣没觉得冷,抱着他的人已经让他感到火热,更别提xue里还含着一根粗长热铁,他甚至有些许出汗。
“还舒服吗?”沈修竹在被下摸着暮拂衣被顶起的小腹,嘴唇贴着他的耳畔问道。
“嗯……舒服……”暮拂衣微眯着眼看着泛着金光的小园景,这一小块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们两人,男人有力的臂膀环抱住他,背靠着宽厚的胸膛,心间居然会不由得生出一种平淡的幸福感。
“修竹……”
“嗯?”
“夫君……”
“怎么了?撒娇?”
“……不是,没事。”暮拂衣低喃,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
沈修竹看着他,突然退出欲根,把暮拂衣的身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