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迷糊,闭着眼睛流着泪嘴里喃喃着:“好满……不要了……夫君……吃不下了呜……”,沈修竹退出来,花穴里的精水淫液便顺着合不拢的小口流了出来,淫靡不堪,他起身穿上裤子找了块干净的手帕擦干净暮拂衣的下身,没有导出更里面的精液,然后俯身埋头下去在花穴附近的大腿根出吮咬出点点吻痕,大腿内侧的嫩肉他基本没放过。
午后的活动沈修竹没有叫醒暮拂衣,给他穿好了里衣中衣盖好被子便独自出了大帐,留暗卫在外看守。
暮拂衣醒来的时候有些怔愣,摸了摸腹部和微肿的花唇,起身时甚至感觉精液要流出来,他连忙夹紧臀部,穿好衣服弄好头发想去找沈修竹,结果踏出帐外没几步就被一个人拦下,是礼部尚书的长子,也是他的好友商行舟。
“好久不见,行舟。”暮拂衣见到他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大婚以后他都没有再见过他,以前还是经常往来的。
“好久不见,拂衣,不,拜见王妃。”商行舟眼神哀怨地看着暮拂衣,低头行礼被暮拂衣赶紧拦下。
“不用这样,我们还是好友,行礼太奇怪了。”
“好友……呵……”
“行舟?”
“拂衣,之前给你的信你是否有收到?”商行舟突然拉着暮拂衣的手腕问道,随即看到他领子下以及耳下的红痕,深深刺入他的眼。
“什么信?”暮拂衣疑惑,也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力道很大有些不适。此时暗卫过来把商行舟拦下,将暮拂衣挡在身后,“公子不可如此无礼。”
商行舟也不敢对着摄政王的人胡来,只好站开一步继续问,“在你大婚的前半个月,我曾将一封信交于书童递给你,你没收到吗?”
暮拂衣摇摇头,“抱歉,是有什么急事吗?现在还能说吗?”
商行舟张嘴欲说,但还是停顿下,“是私人的事,我们可以到别处说吗?”商行舟看着两位大汉,暮拂衣为难,因为暗卫是沈修竹吩咐的,但商行舟看起来好像很是焦急,暮拂衣商量让暗卫站在不远处看着,暗卫们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因为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这边,已经没自己的事了。
商行舟见暗卫走远,又开始忧伤地看着暮拂衣,问他是不是自愿嫁给摄政王的,暮拂衣点点头,让商行舟下一句话堵住,只好再问摄政王对他好不好,暮拂衣还是点头,商行舟气急,“既然都是男人,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暮拂衣愣了一会儿才悟出来意思,“我是把你当至交好友,没有半分想法。”
“他那样的人血腥又残酷,不要被他表象迷惑了!他前面的那几个兄长可都是他亲手杀的!手段有多残忍你知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只会、啊!”
“会怎样?”沈修竹一脚将他踹倒,脚狠狠地踩在商行舟的胸膛上,商行舟不受控制的吐了一口血,话都说不出。
暮拂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修竹,眼里只有狠厉,周身气场阴冷的样子让他有些打颤,他扯扯沈修竹的手臂,声音不自觉的颤抖道,“修竹,不要这样……”他知道好友说的话有多大逆不道,但是也没办法看着好友就这么被踩在脚下口吐鲜血。
沈修竹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回过神,收回脚拉着他回到帐里,外面自然会有人处理。
商行舟只能眼睁睁看着暮拂衣被带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他模糊地看着暮拂衣的背影,心里想着,拂衣绝对是被逼迫的,他总有一天要带暮拂衣远走高飞。
帐中,沈修竹从身后抱着暮拂衣,轻声说道,“拂衣,你怕我?”
暮拂衣摇摇头又点点头,“你那样子我没见过。”
“我对你永远不会那样,不要怕我,也不准怕我,嗯?”
暮拂衣回头看他,眼神深情地望着自己,没有一点刚才狠厉的样子,心里一团乱麻,点点头应下。
沈修竹看他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烦躁,恨不得再给那人补上两脚,可眼下只能先将爱妻哄着,好不容易升温的关系,他可不想再降回原点。
“去骑马?带你看看风景。”沈修竹转移话题,不想他在这上面纠结。
“嗯。”
出去时外面已经被处理干净,暮拂衣不敢去想商行舟的下场,也不敢随便求情,被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听到那番话,基本离死是不远的了。沈修竹平日里待他如珍宝,他迷失在他深情的眼眸里忘了他原本是手握重权的摄政王。
沈修竹命人将马牵来,先扶着暮拂衣上马,自己再上去,暮拂衣抓着马鞍,僵住了,花穴里的精液正在缓慢流淌出来,他忘了这件事,现在想要下去又来不起了,沈修竹已经带他驾马跑出了几里,马跑起来一颠一颠的,他穴内的精液都要被颠出来了,就好像今天午时做爱时候坐在沈修竹身上骑乘的样子令他羞涩。
沈修竹带他来到一处不属于射猎范围的枫叶林,见他一直低着头以为他还是不高兴,“拂衣?你还在怪我?”,沈修竹不安问道,暮拂衣摇摇头,侧过头说:“流出来了……”,他声音委屈巴巴,面色羞红地看着沈修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