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在他们眼里的价值还挺高啊。”许青颂表情夸张:“上次都把付超民得罪地死死的了,还能让他忍着不出手,再来试探一次。”
“毕竟商人最想要的还是赚钱。”苏雅雅勾勾唇角,“从导可是娱乐圈难得一见的全才,就连脸也长的不差。要是能把从导拉入伙,那赚到的钱翻倍都是少的。这样一个招财猫谁不想要?”
许青颂插嘴:“可惜老白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
“对。资本们连手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把影视圈和粉丝流量打造成了一个完美闭环,在里面躺着数钱。从导一个人就把这个闭环打破了,引起他们注意是理所应当。对于破坏规则的人,要是能一起赚钱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不能……”
“他们只想把打破规则的人掐死,把闭环重新合上。”白从真轻笑一声,摸着下巴感慨:“想不到我这么牛逼。”
“那这么牛逼的你,想到应对方法了吗?”
许青颂说着把手机扔给白从真:“录音自己扒,弄完了我要把录音删掉。这东西留在我手机里会让我折寿的。”
苏雅雅也看向白从真,期待能从他这里听到一个答案。
谁知白从真疑惑地眨眨眼睛,来回看了看两人,说:“看我干嘛。我又没有预知能力,还能知道他们下一步要怎么对付我。”
“可你总要有个章程吧?”
许青颂觉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两个瞎扯一通,不就是想用找应以柔的说词来拖住你。难不成这段时间你要任由他们拖着坐以待毙?”
苏立和乔书一直在阻止白从真报警,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他们是一伙的。找人是假,拖延时间是真。
如果真的像白从真说的那样是为了威胁他让他同意,那总不能顺了他们的意。
“谁说我要坐以待毙了。”白从真白了许青颂一眼,“既然他们的理由是应以柔,那我们就找到应以柔啊,一个大活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有了她,他们的骗局不久迎刃而解?”
“他们想要拖时间,我们就利用这段时间提前做好防范。”叹了口气,白从真表情惆怅,“微博的网友们接下来可有的忙了,这段时间的熟瓜可不要太多。”
苏雅雅表情空白,相当无语。这都什么时间还能关心微博的网友们有没有瓜吃,该说这真不愧是从导吗?有背景的人说话就是硬气。
许青颂搓手期待:“那我们第一步先做什么?”
白从真微笑:“等。”
“等?”
“等他们联系我,威胁我。”
*
白从真以为他们最起码会等个几天才来装模作样地表演,谁知当天晚上苏立就打来了电话。
在床上枕着楼鹤安的大腿侧躺着,白从真开了扩音和他一起听电话里,苏立那威胁与引诱掺杂的话。
“……就是这样。你只要同意和付总合作,上次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以后他和其他的老板还会照常捧着你。从导你总要给彼此双方留一个余地。就像这次的事一样,要不然,那就不能怪我们绝情把从导拉下神坛了。”
神坛。
“神坛”都用上了,可惜他并不想当圣父去普度众生。
抠着楼鹤安居家服裤腰上松紧带的褶皱,白从真漫不经心地道:“苏老师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怕我按了录音吗?”
苏立一噎,压低了声音,“如果你敢放出去,那以后娱乐圈都不会再有‘白从真’这个人了。就算有云臻护着你又怎样,难不成云臻能抵得住业内外好几个公司的连手打压?”
“你说说,要是真到了危急关头,孙同辉还会护着你吗?”
“确实,苏老师说的在理。”白从真语气平淡地夸了一句,话锋一转:“不过苏老师话说的再好听,我的答案还是那样。我的戏,只能我或者云臻当第一位投资人。其他的,免谈。”
“当然了,如果付总想当第一投资人也行,就是要和我签个拍戏期间绝不插手任何剧组事物的合同。如果他能做到,我也欢迎他来找我拍戏。”
但是怎么可能。挑选演员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投资,最后选谁上里面能赚钱的门路可海了去。
尤其是再不能百分百保证电影票房一定大卖的情况下,先前赚一笔小小地回本可是事关重要。
苏立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明摆着不可能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和付超民提。
“白从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不过我倒是想让苏老师替我转告付总一句话。”
抠了一会儿衣服褶皱觉得没意思,白从真又用食指塞进楼鹤安的裤腰带边缘勾起,然后松手让它弹回去,发出一声小小的闷响。
“……什么话?”
“有自信是好事,可自信过头就变成坏事了。”
捣乱的手指被人捉住握在手里,白从真换了另一只手,没等苏立回答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他坐起来,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