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鼻狱、 上至有顶。 诸世界中, 六道众生,生死所趋、 善恶业缘、 受报好丑, 于此悉见……”
辛旭平停了下来,他仰头去看僧人,试图从那漆黑的眼眸深处见到嘲弄,却什么也没找出来,只是单纯渴望地盯着自己——甚至一丝怜悯怜爱。
他将人推倒了,自己衣服松松垮垮地解了一半,亵裤挂在脚踝上,整个人坐在僧人跨间,动作孟浪得叫人脸红。
“大师可别敲了,”他一手扯掉僧人手里的木锤,一手揽他脖子,呼哧呼哧地喘气:“也别念了,越念下面那张嘴越渴你的鸡/巴。”
僧人脸色染上薄红,躲过他孟浪的眼神,却将对方高高翘起的tun/部看了个Jing光。
他腰细,tunrou像饱满的唇一样丰润鼓胀,大腿根也是丰盈,并不是完全的柔软无骨。Cao狠了的时候rou浪翻飞,tun波四起,是多少男人都爱不释手的。
两人之间向来是辛旭平主动凑过去,他生平就没有羞赧的时候。半蹲着提起tun,将僧人怒张的性/器夹在tunrou里磨蹭,不过一会,里面便汗津津的全是水。掩在雪白tunrou中的入口也变得艳丽泛红,shi漉漉地等着被喂饱。
因为知晓不语向来腼腆,不肯主动做这事,但辛旭平爱捉弄他,就总让他那孽根在xue/口磨蹭,扭着腰让他浅浅地戳进来一些,又提tun拔出来。几次三番,僧人便皱眉,额上细汗不断,脸上终于露出些不一样的颜色来。
“辛施主……”
从他向来只念经文的嘴里,逼出可怜的请求,不是简单的事情。所谓修行之人,都有自己的气节和执着所在,叫他们弯腰低眉,恐怕不比那些背多了儒礼的读书人容易。
他咧嘴笑了笑,汗珠滚到唇上,便被伸出的猩红舌头舔去。
“你自己来吧,做过这些次,总该学到点了。”
不语粗喘了一声,手上跟着就有了动作。原先是环着对方的腰的,顺着腰窝向下,他手放在上面是捏不住的,白腻的tunrou从指缝间溢出,稍稍使力就留下红印。
辛旭平被他摁着tun/部往粗大的阳/具上坐,大病初愈的身体略有不适,随着一寸寸挤压开拓而微微颤抖。到完全把那昂扬的孽根吃下去时,他身上打了个冷战,垂下头舔了不语一口,在他脖颈下留下一道shi润情/色的水痕。
“好师父,快些cao我罢,”他扭着腰故意叫得又软又媚,尽在佛堂前说些不能入耳的yIn词浪语:“辛儿想死你的好宝贝了……”
肠rou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很多。
辛旭平终于如愿被人摁着腰cao了。不语实际上是不禁勾的,只看起来一副无欲无求的高洁样子,面对这样直白sao浪的话,便和辛旭平以往床上的男人们没什么两样。毛头小子一样cao干得猛烈且毫无技巧,抬起后又全根直入,rou/体拍打的啪啪声比木鱼敲响的声音似乎要更适合这佛堂。
好爽。快感冲上来时他几乎要翻白眼了,身体一阵阵抽搐,犯病一样地喊僧人的法号,他叫不语,偏偏嘴里的呻yin又浪又响。很快便被不语Cao到射了,Jing水将僧人雪白的僧袍都弄脏了。
不语眉头微微蹙起来,他盯着那团白浊,似乎欲言又止。
辛旭平笑一声,将他脖子搂紧了:“你嫌不干净,回头找人给你洗。”
“不是。”
不语摇摇头,伸手将辛旭平垂软的性/器抓住了,捂紧前头小口。
辛旭平吃痛一声,怒嗔道:“你做什么?”
“射的多了,容易体虚Yin寒。”在辛旭平愣住的一刻,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系带,将那不听话的东西拴起来了。
辛旭平眉头紧锁,他不爱玩这种游戏,不过今天不太想挣扎,便任由不语绑了。
“你身子尚未好全,应该在禅院等我,怎么跑到佛堂来了,若是让人见到了,免不了要送你见官。”
这声音里带了些隐晦的不悦,辛旭平尚未弄明白是何缘故。不语托着他的tunrou,将那孽根从里头拔出来,又摁着他的腰,一个劲地将辛旭平往下按。这姿势发了狠就入得太深,辛旭平实在有些受不住,搂紧他的脖子求饶:“嗯哼……好哥哥。。你轻一点呜。。哈肚子要被你捅破了。。。”
他情迷意乱时,就喊夫君,喊哥哥,实际上都叫得不是不语。因而让不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辛旭平没嗅出这人满身的醋酸味,叫得越是放/荡求饶得越是委屈,便被cao干得越狠。
翻来覆去的被和尚弄哭了好些次,最后又压在香案上,被不语抓着腰从后面狠干了进来。香案摇晃得厉害,禅香都乱了,模糊的泪眼里,尚能看见拈花一笑的佛祖金像,慈悲地注视着佛堂前苟合的两人。
“唔哈——和尚!快!快解开!”他哀叫一声,肠rou都被cao得发麻,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紧逼,前头又被发带绑住,最后都成了火辣的刺痛。
不语脸色才稍稍缓和一点,叼着他后颈的软rou闷哼一声,将浓稠的白Jing射到里头,这才算给他解了绑在前方的发带。
辛旭平憋得久了,射的时候断断续续,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