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yIn僧。”
半阖上眼,唇rou贴着顶端轻吮几下,shi润的腺ye就从铃口流出来。他鼻尖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异味,就伸出舌尖舔了舔,有点淡淡的腥膻味道——到底是个男人。
贴着柱身一寸寸向上吮吻时,辛旭平就有些走神,他实则和不语没什么交集,最多算得上一场不得已的露水情缘。第一次时不语青涩得很,情动难耐时也不晓得去碰下面的孽根,shi润着一双眼盯自己。那时候,他甚至连下面这玩意都是干净如玉的,瞧着甚至有些可爱。辛旭平其实不爱给男人口,因为往往都是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但在不语那处甚至能闻到一股干净的冷香。
在自己身上尝了欢爱的滋味后,性/器也变得骇人起来,欲/望蓬勃失控的时候,便也和以往那些在自己床上的色中饿鬼没什么两样。
似乎不满他的漫不经心,不语难耐地皱了皱眉,喘气道:“别这样。”
辛旭平轻轻笑了一下,抬眼瞥他:“着什么急。”
不语闻声低头,正瞧见他红艳舌尖探出一点,擦过唇珠泣血似的痣,贴在roujing一侧,小猫舔/nai似的自下而上的吃到根部,而后启唇,将囊袋含了进去。不语方在辛旭平脑后的手蓦地将手中的发丝攥紧了,口中溢出些许轻喘。
抬眸将僧人难耐反应尽收眼底,辛旭平脸上闪过一丝作弄人的恶意。他将shi热的气息吐向敏感之处,在僧人手上按耐不住要有动作前,张嘴将顶端rou冠含了进去。
被shi滑的口腔裹住,辛旭平的唇舌将他性/器的轮廓仔细勾描,最敏感的顶端被上颚软rou抵住。不语重重抽了口气,闷哼出声,眼底情绪浮浮沉沉,将最后的澄明打碎,变作令人心惊的晦暗欲色。
“辛……旭平!”随着口腔内软rou的吸/吮僧人终于失控地叫他的名字,嗓音沙哑,双手也用力攥紧了辛旭平的长发,扯得他头皮刺痛。
那粗硕的硬物吃到喉咙深处,软rou一阵紧缩痉挛,辛旭平直犯呕,眼泪都快下来了,却觉得心里爽快无比。他看着现在这在欲海里沦陷的不语,与身后面目慈悲的观音两幅模样,半点出尘绝世的味道都无了。
他是沾染了满身污秽罪恶的人,佛祖也救不了他,出家人若是真的慈悲为怀,就陪着他一起下阿鼻地狱受刑吧。
不语被辛旭平晕红含水的眼盯着,恍惚间从那晃动的眸光里看见一点卑微祈求。他不由心头跟着柔软起来,像是安抚一只流浪的小狗,摸了摸他的耳朵,又顺着脖子向下探进衣服里在他ru尖轻轻揉弄,便听到身下那人软媚的一声呜咽。
僧人闭上眼,辛旭平跪坐着吞吃他的阳/物的模样与昨天佛堂前辛旭平被Cao到失神含泪的样子交错在一起。
扭着浑圆的屁股吞吃自己的硬物,Cao得深一些就绷紧腰开始打颤,只稍稍在软rou处顶撞几下就喷涌出水来。他到高/chao时,食髓知味的软rou贪馋地将自己的欲/望咬紧,内壁止不住地痉挛……同现在辛旭平一边干呕,却还要一边将自己性/器尽可能吞下的模样一致。
落在后脑的手掌忽然使力,连同腰胯晃动起来,不语额上怒张的青筋直跳,盯着自己的阳/物在辛旭平撑圆肿胀的红唇中cao干。
辛旭平现在完全是被动着给不语口/交,cao干的动作有些粗暴,深入的时候就克制不住反呕,眼眶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将视线都模糊了。这种感受决说不上舒服,但辛旭平一边流眼泪,胯下的性/器跟着勃/起,在不语的僧袍上留下shi润的痕迹。犹豫了一下,他将手探到胯间套弄起来,两个人的粗喘声在室内交织。
不断攀升的欲/望携裹着温度一起上升,氤氲的檀香里也添了几分yIn浪的味道。细微的水声逐渐响起,合着辛旭平含混不清的低哼,在一片静谧侧室中尤为明显。
正要起身告别的宋娉儿也注意到这响动,她视线不由看向珠帘后,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不语在做什么。
或是小师父要帮忙么?宋娉儿不解,咬咬唇站起身子走近了一步。
带着浓重鼻音的低泣打晃动的珠子间泄露出一点,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女子露出惊骇之色。珠子在佛灯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僧人身后隐隐绰绰的露出半张脸,模糊不清,却很熟悉。
宋娉儿手中的书卷啪的一声落了地,她面色苍白地看着辛旭平对她弯眸笑了一下,提起裙角转身就跑。
把人吓走的辛旭平发出闷笑,不语垂眼看他,难得眸中有一丝不清不淡的凉意。
“已准你在侧殿小憩,如今又要闹出动静……你怎么能这么招惹人。”
能让向来好脾气的僧人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生气了。辛旭平错觉似地感到恐怖的压迫感,示好地去吸/吮僧人仍在他口中cao干的阳/具。
不语对他的小意示好漠然置之,他抓紧了辛旭平的发,向外抽出一小截,又挺跨狠狠重新撞进去,进得越来越深,最后抵在软腭将白浊射了进去。
热ye一半顺着喉咙流进去,一半合着涎水从磨得肿痛的唇角流出来,不语一松手,辛旭平就跪趴在地上不断咳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