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的水瓢滚了两下,漏出黏在底部尚未化开的白色粉末。
不语牵着马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确实心性纯良没什么出行经验,但不是傻子,终于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是碰到那种打劫旅人的马匪了。
这时候理应骑马快走,可是不语却没由来的想到二楼上那个砸了他的妇人。
到底也是帮了自己,不语弄不明白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到底是帮了自己……若是酒楼下坐的是歹人,那老板娘会不会有危险呢?
勒马方往回走了一会,正撞上冯演派来抓他的人。不语起先还能撑住,毕竟在寺里也算学武多年,几个马匪够不上威胁。
只是那瘦高个眼看四人不敌,掏出刀来抵在马脖子上了,厉声道:“你再动一下,小爷就把这马宰了!”
那白马两只圆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不语,发出一声哀叫。不语眉头拧起来,叹口气放开了被他抓着手肘掰得嗷嗷直叫的两人。
“我不抵抗,你放开玉官。”
不语就这样被人捆起来打了一顿,那瘦高个还是不解气,一刀捅进不语的左腿,弄得血淋淋的才叫人带走。实际不语还是单纯了些,马匪无非是为财,即便是他不停手,瘦高个也不会对白马做些什么。
他被关进柴房里,蹙着眉将腿用僧衣包扎止血,昏昏欲睡的时候,几个人又带着一碗水进来。
不语闻到酒味,不愿意喝,那几个人就压着他,掰开嘴硬灌了进去。不语第一次喝酒,那冰凉辣人的ye体顺着喉咙下去,呛得他直咳嗽。没过一会脑子就晕乎起来,天旋地转地。
那几个马匪的身影在他面前扭曲,发出奇怪的笑声,不语听到他们说什么马药、下崽、烈得很。
“等着瞧吧,没一会起作用了。”
“真要丢到他屋里去啊?大哥这什么恶趣味……”
“你不看见了嘛,刚刚那小婊/子看这和尚的眼神,口水都要流下去了哈哈!”
不语模糊不清地想到二楼的妇人,披散肩头的长发,裸露的白腻胸口。她远远地一笑,那眸子是纯情娇憨的,眼梢浮动的却是不语没见过的风情。
纤纤玉指一推,叉杆砸了下来,只是这一回他没能站稳。不语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呼……”
屋子又黑又闷,空气随着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变得chaoshi粘稠,汗水将衣服打shi,僧袍紧贴在皮肤上,让人万分难受。
他好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像泡在一汪热泉中,蒸腾的水汽四处弥漫,四肢虚软无力,勉强能抬起手指。
片刻之后,终于有人靠近了,那身影走到自己身侧,点亮了一盏昏黄的白烛。如豆的灯火里,不语睁开shi润的眼眸,看见那人模糊的脸。
“并非是我强迫你,那酒水里有药,只能如此。”
不语眉头皱起来,他并不明白这人什么意思。但那人身体靠近了,清清凉凉的,神智都清醒了许多,让他下意识想贴近。
辛旭平看他神色茫然,就知道他没听懂。他想叹气,想等人拒绝,外头传来催促的敲门声,辛旭平迟疑片刻,还是脱了衣服。
僧人其实和白天的模样差得不大,仍然是目光温良,脸是天生冷玉样的白/皙,甚至嘴角还抿着淡笑。若非是衣衫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shi了个透,呼吸也急促得厉害,真看起来像是尊干净剔透的玉佛,端正有礼。
辛旭平盯着看了会,耳根忽然觉得有些热,他躲开不语直勾勾的视线,翻身上了床榻。
不语的僧袍都shi漉漉的贴在身上,胯间隆起一块,尺寸有些骇人。辛旭平的手隔着僧袍将那东西拢住,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指尖都在发战。
屋里点上了一只软香,味道缠缠绵绵的。
辛旭平解开他的衣衫看了不语的性/器一眼,也跟人一样白白净净。后面出现挠人的空虚感,热度从僧人身上穿到他身上,热得肠rou里都慢慢便shi了。
没怎么细心开拓,手指仅在里面随意搅和了两下。辛旭平一手扶着僧人的肩膀,轻轻咬住下唇,那颗痣叫犬齿抵住,好像随时会被咬破流出滚烫的血。
他慢慢坐了下去,后/xue咬着僧人的柱身,腿根绷紧了颤抖,骑着僧人摇晃腰身索取,便听见不语低哑的轻哼。
辛旭平隐约觉得自己是怕的,被僧人清澈的目光紧盯着yIn浪的模样。让他生出一种,正坐在佛堂前冰冷的金身上,摇着屁股去吞吐佛祖的性/器的错觉。强烈地羞耻感让他紧张得脚趾蜷缩,身体却更加滚烫。
内里被火热的硬物填满了,辛旭平几乎忘记门窗外那些正窥看的眼睛,晃着腰让僧人的性/器顶在凸起的软rou处,嘴里也发出呻yin声。
不语仍然茫然,他尚且不明白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在做什么。那处被软软的rou含进去,热热的绞住,说不出来的舒服。他明明药性还在,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却开始小幅度地挺腰抬腹,妄图让性/器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混沌的神智感到一丝难言的羞耻,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