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性/器在股间进出,辛旭平双手攥紧了褥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胸口挺着,一颗ru珠被人捻在指尖玩弄,一颗又被人含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一只手伸进他唇瓣中搅合,又有好些落在他肩背上,摩挲揉/捏,留下或轻或重地指痕。
“嗯哼。。唔……”口水从唇角狼狈地往下淌,在脖颈上流下shi哒哒的水痕。
他的眼泪掉下来,被面前看不清脸的人舔走了。过了一会,伸舌头去舔他的还笑着问:“今天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全是水,吃都吃不完。”
冯演眯了眯眼,一手抚在他纤长的后颈上,轻轻摩挲,表情和动作都堪称怜爱。
“还委屈上了……当初扭着屁股勾/引他们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怕呢。”
月华流照,外头能听见清脆的虫鸣。
那满身酒气的汉子正要进去,被瘦高个拦了下来,压低声音道:“今晚这热闹你还是别凑了。”
汉子皱起眉,不满地瞪他一眼。未掩好的门缝里传出含着哭腔的一声“冯哥哥”,又软又媚,听得他裤裆里鼓起一团来。
“你干什么!大哥不是一直让我们一起的么?”
“你懂个屁!”瘦高个骂他一声:“让你玩嫂子你就玩啊,你见过大哥对哪个小情人这么上心过,今天一身醋味都快凝成水了,就你们这些缺心眼的色鬼一点脸色不知道看。”
“吃醋?吃醋干嘛要特地抓了和尚送那小浪货床上。”
汉子不屑地撇撇嘴,屋里那个,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廉价安全的ji子,大哥怎么会看得上呢?
大哥怎么瞧上那男人的,瘦高个也不明白,不过倘若辛旭平是个女人,自己恐怕也忍不住金屋藏娇。他读过几年书,为人机灵,大抵能琢磨出自己大哥的念头怎么转的。
辛旭平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荡货,是个男人都能上他的床cao他几次,谁会把ji子的贞Cao当回事呢?难得是一颗捉摸不透,无处停留的心,稍稍为什么人停顿一下,就很惹人注意……甚至吃味了。
冯演一手抓了他的腰,另一手在辛旭平肥软的tun瓣上留下掌印,caoxue无非阳/具是进来出去,可其中差别又很大。尽管冯演一向在情事上粗暴,今晚也稍微过了些,近乎凌虐的力度,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破了肠rou。
“冯哥哥!呜哈——要破了!!”
他那肚皮也被Cao得一鼓一鼓的,活像是有什么寄生在体内的活物要破开小腹钻出来一样。一旁的人看得心痒痒,伸出手摸了过去,冯演cao干的力度隔着软腻的皮肤传到他手中,便激起旁人的施虐欲。
喝醉了酒的人手中也没什么轻重,压着他的小腹往里头摁下去,被一下下破开xuerou的异物感更加鲜明,辛旭平惨叫起来,拼命晃动双手,妄图挣扎,又被干得蜷缩双脚直发抖。
“啊啊——呜。。冯演!冯哥哥!”
太可怜了,冯演心道。却伸手掐住了辛旭平修长的脖子,声音又轻又冷地落在他耳边:“知道错了吗?”
辛旭平哭得快断气了,拼命点头。冯演轻笑了一下,把阳/具抽出来,他没在里面射,而是扳过辛旭平的脸,刻意将白浊射在他胸口和脸颊上。
冯演没脱衣服,很快就又穿戴整齐的站在一边,不苟言笑时像个将军,英俊中含着煞气。
“小浪货,爬过来。”
辛旭平身子仍然在抖,但不敢不听话,手脚并用地爬到他靴子边。冯演抬抬脚,靴子托着辛旭平的下巴,使自己能够看清辛旭平哭肿的眼。
“说话。”他一字一顿。
半晌,辛旭平垂下头去舔他的鞋尖,一边流眼泪一边哀求:“辛儿听话,辛儿是冯哥哥的小sao狗,只听辛儿的……”
冯演弯腰,揉了揉他的发顶,笑意温和:“……乖狗狗。”
将辛旭平撒开的时候,冯演脸上又成了一贯不变的厉色,转身离开了房间。方才被他脸色吓到的一群人这才重新围上来,将辛旭平抱在怀里。
以往也是这样,冯演在的时候,他们是不敢做什么的,最多摸摸揉揉,等冯演走了,才等到他们真正享用的时候。
没有给辛旭平多少喘息的机会,被cao肿的股间重新含进去阳/具,重复了叫人颠倒的床事。
月华自纸窗流进来,在他白腻的肌肤上染了层冷淡的水色,太多双手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牙齿咬过滑软的白rou,指尖掐过肿胀的唇珠,浸出血一样的魅惑。
是月亮上的妖Jing,不小心跌入了人间泥潭,才遭此凌辱。
他被撞得失神,身子一前一后耸动,含糊地小声轻哼,手指攥紧了床褥又松开,忽然摸索地碰到了冰凉的指尖。
僧人身上的软骨散慢慢淡去一些药力,他艰难地坐起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探过来,同辛旭平无力的手十指相触。
身后一记深深地顶入,他呜咽着将不语的五指扣紧,指甲在僧人的手背掐出血印。
那人射在他身后,就换了个人在后面,托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