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轻轻使力,便叫辛旭平两条长腿大开了,那粗大壮硕的阳物顶开服帖shi软的xue口,迫使小xue将顶端吞入,一点点将坚硬之物差到最深处。
“jing……呃啊……突入而如呜哈……割!”
辛旭平蜷着手指哽咽一声,嘴里说的yIn词浪语变得断断续续,眼含春水一样盯着僧人。
那滚烫的东西一入到内里,就开始快速抽动起来,辛旭平毫无防备,被cao得实在说不出一句话,爽得咬住指尖,眼泪直流。那一节白皙的腰也被顶得起伏连绵,胸口挺立的红果迎着凉风,颇为落寞。
僧人上而下地看他,前几次他总归是神智昏沉,似乎瞧见了,又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他目光闪烁,理智好像被拉成一根紧绷的弦,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头红白交加,艳红的入口被阳具不断破开插入,一时无法移开视线。
下身被紧密的快感捅得好像要炸开了,辛旭平仰着头,汗shi的发跟着摇晃。这样一对比起来,得不到抚慰的ru珠就显得尤其寂寞,他终于耐不住抬起腰,尽力将自己胸口送到僧人面前,嗔道:“你个呆和尚呜……也摸摸上面。”
不语视线在那ru尖上略略停顿,便伸手过去,轻轻捏了一下。辛旭平跟着高叫出声,两道细眉拧在一块,露出几分苦恼来。
他不由地惊疑,手指刚要抽开,辛旭平却又半眯起来看他,分明没有一丁点儿的不乐意在。
他是喜欢痛的,没由来得出这个结论。僧人手下再次按了上去,无师自通地大力揉搓起那一小团rurou来,将那白色的肌肤揉捏的发红。不语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忽然垂首,将nai尖咬住了含在口中。
“呃、呃呜——!”
这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事情,辛旭平浑身是滚烫的,僧人的唇瓣却偏凉,唇舌将他nai尖含住了,欲咬不咬地用牙齿磨蹭,下身阳具往里cao干时,嘴里又重重吸吮,只不过三四个来回,辛旭平已经忍不住了,牙齿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口浸止不住地往下淌。
柔软的肠rou被撬开了,tun部被拍打的rou浪直颤,辛旭平的腰绷直得几乎反弓过去,直被僧人干得瘫软在地。
不语抬眼看他流泪,心中起了怜惜之意,可他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想往死里欺凌,恨不得让这人哭得更惨更惹人怜些。他弄不懂自己,便放纵这欲望而行,大力cao干了一会,才将辛旭平的手指抽出来,又抵了自己的指节进去。
“不要咬。”
辛旭平含着他的手指呜呜摇头,上下一处地不停流水,爽得几乎翻过白眼去,原先搭在不语肩头的脚踝也无力地滑落下来,虚虚地去夹僧人挺动的有力腰肢。
高chao要到的时候,他一口叼住僧人的手背,犬齿咬得死紧,渗出血水来。绞痉挛的肠rou仍然被僧人硬生生Cao开,一股股的往外冒粘ye。
呜咽呻yin不断。
身体彻底软下来,任由僧人将他抵在床头Cao干,发泄过一次的辛旭平显是耐受多了,搂着不语的脖子又开始调笑他。
“说你不懂嗯、你还、还做得这么狠,怕不是个yIn僧装得这幅、啊哈……清清白白的样子……在床上总这么莽撞可行不通。”
不语从埋头苦干中掀了下眼帘,脸上一片片的红晕,带上几分求知来,盯着他瞧:“贫僧做得不对么?”
他这幅样子,像是信徒读到经文中晦涩的箴言,虔诚去请教佛祖一般。
“倒也、不是……哈……”他妈的,这是一个出家人和有夫之“妇”该有的对话么,可见他不是个正经“妇”道人家,这和尚也不是个正经和尚。
他以手背遮住眼睛,好收起眸里的一丝羞耻,平复了气息,又寻思起之前念到一半便没了下文的大乐赋来。
“呃唔……浅插如、婴儿含ru……”他一念,不语便愣了,倒不是个笨的,跟着深入内里的阳具就抽了出来,又浅浅送了进去。
这深度不语并不尽兴,只抽送没两下,便不耐烦起来得趣,动作也颇呆。辛旭平只想笑,又骂了他一句呆子。
“深刺、似冻蛇入窟哈啊。。”这回便顶得深了,辛旭平抓着床单高叫了一声,只这一下顶到敏感处,便酸软不堪,又要泄身。
“冲击而。。呜哈。连根尽末。。”
结实的腰身就大力挺动,汗珠跟着迸溅,阳具直插进最深处,xue口被撑得合不拢,囊袋也拍在软tun处,只差要跟着挤进去了。
连番的快感又逼上来,辛旭平实在怕自己又射了,连连亲他,那些淡去的酒味也跟着进了僧人的唇舌间,又讨好地舔了舔僧人的耳垂。
“嗯……好圣僧,慢点啊。。你总这样鲁莽,我实在受不了,便没法陪你做这乐事了……”
不语才放缓动作,又听他一句句道:“唔嗯。。乍浅乍深,再浮、再沉啊!”
又抽出来时,不语额上已全是汗,听他声音万分软媚缠绵,更绝心跳不已:“辛……施主,觉得欢喜?”
他是觉得万分舒爽的,可总瞧不轻辛旭平的想法,像是要哭,又万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