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飞白又陷入了沉默不语的姿态,顾墨然不经继续道:“飞白,我……”
他语气有些急躁,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却突然被沈飞白缓缓打断:“马车。”
对方低垂着眼眸,嘴唇翕动:“还有多久……”
顾墨然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询问这个:“大概还有一半的距离。”
“……”
“……快点。”
沈少侠被水汽润得chao红的脸又蒙上了一层羞红,他咬咬牙,将身子动了一动,明示到如此,催促的“快点”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顾墨然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就涨大了一圈。压根不是他的错觉,今次的沈飞白与往时有什么不同,更加的……顾墨然也说不上来,他有些高兴,又有些微微的不耐。变化是好事,但一想到沈飞白因什么而改变态度的——简直太明显不过,因为昨晚他提到了顾惜雪。那么短短时间的交流,就能让沈少侠有如此大的改变。
心情微妙,但身体又是诚实的,顾墨然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开始律动,吐出的热气连喉咙都能烧灼,他对沈飞白完全没辙,早早他就知晓了这一点,对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他便能彻彻底底的沦陷。
脑子早已被下流的欲求搅成一团浆糊,连自己在干什么也无法正确的认知,知觉与理性相剥离的感觉让人恐惧,又让沈飞白得到了最为失真的快感。后背的窗框压在敏感的皮肤上有些疼痛,但很快就被人双手拥抱起来,那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甜香,其实无所谓是什么味道,此时此刻的如今,只要是两人之间感官的互动,就能搅起永无止境的欲望,带着两人去向最堕落的深渊。
沈飞白低低地喘了一声,要求被回应的事实让他感到心安,被人拥抱的感觉更是如此,早已无法去想拥抱他的是怎样一个无耻之人。顾墨然的阳具又大又烫,就像一块铁烙镶嵌在他的身体,原本好好待在最深处,本应该毫无知觉的xue心的软rou被杵动,前所未有的感觉,原来自己的身体还能有如此陌生而奇妙的体验,身心都被这样的感觉蛊惑,接着听见带给他快乐的人的声音。
“想不想我射在里面?”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又如此浓郁,猛烈,冲动,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痛楚,沈飞白无法可想,嘴里嗯声,却又摇着头。
“射进你的……”
宫颈被戳刺着,明明再一用力就能再次进到里面,难耐的酸楚是这般恶劣行径带来的,沈飞白甚至有些委屈起来。
“混蛋……”
想射,想到高chao,这般折磨到底已经持续了多久。他就快要死了,这人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你……会不会怀孕?”
沈飞白怒极反笑。
他用出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道:“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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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带着称号名姓出身,人与物相同,魔教也不是诞生之初便叫魔教。
这个名号总归听起来是不好听的,就像不会有人给自己儿女取牛粪白痴之类骂人的话,几十年前的魔教,还拥有着“拜月派”这样正经的名字。
据说是因为连山靠月,夜晚总是万里无云,不管Yin晴圆缺,月的光辉终年洒满山头,白亮如霜,住在山上的教派便因此取名,也算因地制宜。
只是这般名字合不了武林正道的心意,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开始魔教魔教的喊,人多势众,被叫得烦了,帮派教主便大手一挥,从此自称魔教,彻底坐实了自己邪魔歪教的身份,也正因为此等响亮的称呼,魔教更加声名远扬,短短几年,江湖武林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奇怪的是,魔教声名远播至此,教主何许人也,教中人员如何组成,什么来历,却是众说纷纭,无人知晓真相。
顾墨然贵为魔教少主,却在正道地盘的安阳城声势高调,还敢与朝堂有名的飞锋将军有所牵扯,正是仗着魔教迷雾笼罩,谁也没法一眼看出他的真实身份。
做风放荡,日常行居极近奢华,一看便是哪来的富家少爷,顾墨然没费什么吹灰之力便立好了这般人设,短短时间在这个繁华的,鱼龙混杂的地方安下身来,青楼的几天厮混更是让聚拢在他身上的视线转移,消去许多大人物对他的猜忌。
然而即使如此,他一行人乘坐的马车还是从出发时便被人暗中盯上,这杀手可能觉得自己武艺高超,从头到尾都紧贴着,甚至有闲心听墙角,在马车驶过闹市区的途中被顾墨然吩咐去的暗卫一刀毙命。
“不会有人听见的。”
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漫长的性事终于来到了最后。
顾墨然将人整个压制在身下,没了那些挑逗与捉弄,似撩非撩的行为与将至未至的情趣,他只是像一只野狗,整个身子匍匐在猎物之上,发狠的Cao弄着,一下一下的草到最深处,将囊袋塞进一般的用力,失去了技巧,只是原始的律动,彻底的占有。
沈飞白全然没有反抗,全身失去力气,只能失神的承受着,他早已经高chao过一次,射出的Jingye飞溅到顾墨然的腹